第八十一章(上)

陳文忠、馬波、吳濟都找了小姐,張少宇覺得如果硬推掉,有點面子上挂不住。

出來混的,不能太矯情,這個道理張少宇當然懂。

和張莉分手這麽長時間了,張少宇還沒碰過一個女人,他是個生理正常而且精力充沛的男人,如果說内心中對這方面沒一點想法,那絕對是扯他媽的蛋!隻不過,他知道什麽叫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人的欲壑永遠都是難填的,做人得明白什麽叫克制和節制。

這是一間專門的按摩室,沒有窗,門牆的裝飾材料都是隔音的,男男女女在裏面想怎麽折騰都成,保證外面的人聽不到一點動靜。

洗完桑拿浴的張少宇,換了身洗浴中心提供的純棉休閑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軟軟的鋪着潔白床單的席夢思床墊上。

床頭櫃上,擺着兩隻高腳酒杯和一瓶已開瓶的長城幹紅,還有一包沒開封的軟包中華香煙及一個打火機。

看着這位陳文忠特别爲他安排的美女将門關上,然後姿态優雅文靜地走到床邊,在他身邊坐下,張少宇的表情顯得非常的平靜。

女孩名叫小娜,穿着能看到内褲的超短裙,上身的吊帶背心根本就藏不住她那對豐滿卻不失堅挺的大波,最少有三分之一的ru肌都裸露在空氣中。

她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體型修長均稱,染着暗紅色的長發在腦後随意地束了個馬尾,肌膚雪白,眉目如畫,絕對是那種不比任何一個影視名星差多少的美女。

見張少宇并沒有像她以前服務過的那些客人一樣,看到她就急形急色地撲上來亂摸亂啃,小娜不由有點奇怪。她好奇的側着頭打量着張少宇,妩媚地笑道:“帥哥,我們現在就開始嗎?”

張少宇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呆會兒再說,美女,做你們這行的,都這麽急嗎?”

小娜将短裙脫掉,隻穿着條半透明的蕾絲内褲爬上床,在張少宇身邊倚着床端靠坐着,順着将那包中華香煙拿起,拆開,抽出一支遞給張少宇。

“我不抽煙。”張少宇淡淡地說道。

小娜自己将煙叼在嘴裏,點燃,吸了口,方漠然地笑道:“對我而言,時間就是金錢,當然,今晚我被你包了,你随便想什麽時候做都由你決定。”

“爲什麽非得要做呢?”張少宇笑了笑,說道:“不做不行嗎?”

小娜看了張少宇一眼,撇嘴說道:“靠,不做你幹嘛找小姐?男人都一個德行,帥哥,你就别裝了,看你也不像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童子雞。想幹就幹,不用跟我客氣的。就算你不做,這包夜的錢我還是照拿的。”

張少宇本來還以爲這個美女有點素質,但這時看來,她的言行舉止和她的外貌還真有點不相符。一時間,他半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拿起枕邊的搖控器,張少宇打開電視,誰知播出來的全是日本的**av,張少宇暗歎了一聲,将電視機關了,“包你一夜,得花多少錢?”

“通常情況是一千五。不過,你是陳哥的朋友,我打八折。陳哥對我有交待,讓我務必服務到位,說是如果你有不滿意之處,我不但沒錢收,還得卷鋪蓋走人。所以,帥哥,我對你可不敢有半點怠慢。來吧,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麽着都行,不論你想要什麽樣的姿勢花樣,我保證讓你盡興滿意。”

說着,小娜将抽了幾口的香煙放在煙缸裏,自己動手脫了個一絲不挂,蛇一樣向張少宇的身體纏過來。

張少宇眉頭微皺,将她輕輕推開,随手将床單掀開,蓋在小娜的身上,淡然笑道:“既然你說今晚都是我的,長夜漫漫,時間多着呢,幹嘛這麽着急呢。”

小娜有點意外的看着張少宇,伸手在他裆部摸了摸,明明有反應,而且是反應強烈,不是什麽陽痿不舉,他怎麽就能無視她的挑逗和美色呢?

“先聲明,我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張少宇沒有阻止小娜用手探他小弟弟的舉動,笑道:“隻是我不太習慣女人太主動。這會讓我有種被你誘奸的感覺,所以,美女,咱們還是先别忙着做這個,聊聊如何?”

小娜用一種看怪物似的眼神盯着張少宇看了好一陣,忽然“咯咯”笑道:“帥哥,你算是我見過的最特别的一個客人,呵呵,誘奸你不喜歡,莫非你想玩強奸?我先聲明,sm我可不做。”

“我靠,美女,我像那麽變态的人嗎?”張少宇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拜托你别滿腦子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行不?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性,貌似還有很多的事可做。”

“靠,帥哥,你不是想和我談什麽人生啊,理想啊,世界觀之類的無聊事吧?”小娜又點燃一根煙,邊吸邊道:“來這種場所玩的男人,有哪個不是隻圖性的發洩?”

張少宇盤膝而坐,說道:“不可否認,正是因爲男人有這種需求,所以才會有你們這個行業的持續發展,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我今天和你呆在這個房内,不是來尋求什麽性的發洩,而是不想掃陳哥的興。我最怕欠别人的情,一旦欠上了,在沒還之前,做什麽事,都他媽的沒心情!”

小娜将床單在身上裸了裸,也坐了起來,點頭說道:“這個理由嘛,還能免強接受,不然,我還以爲你是同性戀呢。帥哥,陳哥似是非常看重你呀,你混哪裏的?怎麽以前從來沒見你來這玩過?”

“今天是我第一次來衡山。美女,你是本地人嗎?”

“不是,我是哈爾濱人。但在本地混了兩年了,可以算是半個本地人。”

“貌似你很怕陳哥?”

“呵呵,豈止是我怕,在整個湖南的南半省,陳哥、馬哥和富哥,那可都是跺跺腳地面都會抖三抖的大人物。在衡陽地境,我還沒見過敢不賣陳哥面子的人。”

“美女,你将心放肚裏好了,明天陳哥問起,我保證說你服務一流。”

“那就我就多謝了,帥哥,我對自己的身材長相一直都很自信,怎麽你在這種情景下卻能對我無視呢?”

“你的确很性感,也很漂亮,不過,我可能在這方面比較保守……”

“是不是覺得做我們這一行的都很髒很賤?”小娜美麗的臉蛋上浮現一抹黯然神色。

張少宇喟然長歎道:“你想多了,其實,職業不分貴賤的,你們這行能從遠古源襲至今,說明你們這個行業也是整個社會組成的一部分。賤也好髒也好,嘴在别人的臉上,他們想說什麽那是他們的事,隻要你自己不去踐踏自己的尊嚴,你根本就不必在意别人怎麽說。因爲每個人的人格,都是對等的。”

小娜深深地看了張少宇一眼,歎然說道:“難怪你能得到陳哥的賞識,你真的與我所見過的那些混混有很大的不同。”

張少宇目含深意地笑道:“人生如戲,做小姐,更是天天得和不同的客人逢場作戲,如果你能将心态調整一下,把自己當成是這部戲的主角,演好你的每一場戲,我想,你就不會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了。”

“演戲?呵呵,的确,我們做小姐的還真是每天在演戲。”

“聽說過古代的秦淮八豔嗎?”

“知道一點點,是曆史上有名的八個名妓。”

“你知道她們爲什麽會以一個青樓女子的身份,引得那麽多的風流才子達官貴人争相追捧嗎?”

小娜迷惑地搖了搖頭。

張少宇笑道:“她們雖然不是演員,但她們人人都有一身精湛的演技,她們懂得如何去琢磨男人的心理,知道什麽時候該哭,知道什麽時候該笑,她們知道哭有多少種,也知道笑也多少類,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們會用眼睛來說話。”

小娜上下打量着張少宇,怔然問道:“難道你專門研究過我們做小姐的這一行?”

張少宇愣了愣,随即哂然失笑,說道:“我靠,我沒事研究小姐幹嘛,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們當小姐的,技術含量其實也挺高的,那種見了客人便脫衣脫褲,張腿迎客的小姐,是最不入流的,你得學着如何去分析和捉摸客人心理活動,做一行,就得專一行,精一行,得有敬業精神才成。”

小娜也學着張少宇的樣子,盤腿而坐,誰知這一來,身上裸着的床單掉了下來,妙相橫陳,而她也沒有想将床單披上的意思。

張少宇指着落在她身側的潔白的床單,笑道:“披上吧,半遮半掩,有時對男人的誘惑更大。”

小娜依言将床單重新裹在身上,笑眯眯地說道:“帥哥,那你教教我,怎樣才能當一個敬業的小姐行嗎?”

反正現在沒心情和這個美女尋歡作樂,張少宇于是和小娜聊起怎麽樣才能把一名小姐的演技發揮得淋漓盡緻這個話題來。

一邊喝着紅酒,兩人一邊相互探讨着男人和女人心理。

不知不覺中,二人不再是剛開始的那種金錢和肉體的交易關系,變得熟絡起來。

這一夜,可以說是張少宇這二十多少年最難熬的一夜。有好幾次,小娜借着要在他身上實習一下剛才交流的心得體會,搞得張少宇**焚身,差點就把持不住想抱着面前的美人兒盤床大戰,但是,他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腦海裏突現楊婷瑤的影子,弄得他隻好及時刹車,沒敢出軌。

小娜在知道張少宇是不想做對不起他女朋友這個原因後,沒再挑逗引誘他了,她從心裏佩服這個男人,也打眼裏羨慕這個男人的女朋友。

第二天,張少宇在吃自助早餐的時候,碰上了陳文忠、馬波和吳濟。

“怎麽樣,少宇,昨晚那妞功夫一流吧?哈哈哈!”這是陳文忠見到張少宇後說的第一句話。

“嗯嗯,謝謝陳哥。”張少宇含糊其詞地答道。

馬波和吳濟也過來跟張少宇打趣了幾句。吃完早餐後,張少宇和吳濟向陳文忠、馬波告辭,大家都有工作要忙,陳文忠和馬波也沒多留。

結交了陳文忠、馬波、金文富、譚志勇這四個朋友後,劇組在衡山的拍攝非常順利,隻不過因爲劉楓臉上的傷,比原定計劃多拖了兩天。

在離開衡山的時候,陳文忠親自驅車趕過來給張少宇送行,并再三叮咛讓張少宇有空就來衡陽玩。

張少宇陳文忠還真有那麽點好感,他表示隻要有時間,他一定會來衡陽專程拜訪陳哥。

本來對張少宇幫混混們治傷之事還有點耿耿于懷的劉楓,在事後從吳濟嘴裏得知大炮的大哥陳文忠,是整個衡陽市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的大人物後,劉楓這才對張少宇在這件事的處理手段感到深深的折服。

張少宇在事後其實也是暗叫僥幸不已。他當時也沒想過大炮是否在後台靠山,他隻是覺得混混們出來混生活也不容易,做人沒必要太過份,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留一線,做人厚道點總沒錯。

而唐奎在經過這件事之後,包括劉楓在内的劇組所有工作人員和演員,都開始對他刮目相看,甚至還有幾個替身演員嚷嚷着要向他拜師學藝,搞得他有點哭笑不得,而且,場務組裏的人沒誰再敢向以前那樣随便将他呼來喚去當雜工使喚。

劇組把宣傳片拍完返回長沙時,已是四月十八号,離張少宇集訓的日子隻差兩天了。

這些日子中,趙靜打過一個電話給張少宇,告訴他集訓的通知她幫他拿了,問什麽時候交給他比較方便點。

因此張少宇在回到他在青年公寓的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趙靜打了個電話。

“瘋丫頭,我到家了,你在哪?晚上一塊吃飯如何?當然是我請你。”

“我在台裏,現在已經有部分選手提前來報到了,所以事特多,少宇,我晚點給你電話,好嗎?”

張少宇并沒感覺到趙靜對他的稱呼有了變化,他笑道:“成,那我等你電話,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事,呆會來的時候,将那些實力強勁的選手的資料幫我弄點過來。”

“嗯,早給你準備好了,等我電話,我先挂了。”

“忙你的去吧。”

張少宇合上手機,看了看手機屏上的時間:16點35分。

覺得有點無聊,張少宇于是打開電腦,并将qq登陸。

而這時,遠在省黨校進修鍍金的楊婷瑤,正呆在黨校的宿舍裏,對着她的ibmt43筆記本**呢。

剛來黨校的時候,還以爲自己又能重溫校園時代的光景,哪知黨校的學習,與她當年在大學讀書,根本就是兩碼事。

在黨校,除了上午下午各聽一節課之外,其餘的時間,多爲來這學習的各個地方的政府官員在一起相互交流。

黨校這一期的進修人員,隻有楊婷瑤一個女孩,其餘的二十九名同學,基本上都是來自四川省各個大中城市裏的市長、副市長、秘書長、檢察院長、公安局長等各級高官要員。

楊婷瑤本來就是那種到哪裏都受歡迎的美女,這些同學對有她這麽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學表示出極大的興趣。都說官場裏的人物鼻子特别靈,不知是誰通過關系打聽到楊婷瑤是現任省委書記的寶貝女兒,如此一來,隻要不上課,來找楊婷瑤以探讨學習内容爲借口的官員,每天不知有幾撥!

這不,十分鍾前,她好不容易才将來自自貢市的**秘書長柳雲龍打發走。近十幾天以來,爲了應付她的這些同學,占用了她大量的業餘時間,使得她上網替張少宇管理宇少貼吧的時間都少了很多。

剛打開筆記本電腦,準備給張少宇寫封電子情書,正醞釀着該和老公說些什麽,房門外忽然傳來曾書記和黨校校長馮延義爽朗的笑聲和交談聲。

剛想着曾書記怎麽會來黨校,敲門聲便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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