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假惺惺的一連串“不要”最後的結果是被狠狠地要了……
很累,也很享受。
最後側躺在床上他的懷裏,她自己摸着小腹,感覺有微微的凸起,頓時大爲振奮和驚喜,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你摸下!摸下!”
晏暮青剛才已經摸了N遍了…溲…
當然這時候讓他摸,他還是很配合的……
許自南瞪大眼睛問他,“有什麽感覺?”
“……”他靠近吻了吻她,“嗯……很滑……恧”
“……”許自南無語了,推開他的臉,“我不是說這個!你不覺得有點兒凸出來了嗎?你說,會不會懷孕了?”
晏暮青頓了頓,“是肥肉吧?”
“……”傷害!一萬點傷害!許自南氣得在他臂膀上咬了一口,然後自己捏捏腰和手臂,發現果然胖了一圈,她哀嚎,“怎麽辦?都怪你!太養生了!以後再也不這麽吃了!”
他摟着她,手從腹部往上移,“胖點兒挺好……”
她郁悶着呢!一把推開他的手,然後嘀咕,“怎麽還沒懷孕呢?”話說中藥已經停了很久了,他好像也還算勤奮啊……
她好像已經忘了當初他要她生孩子時自己是多麽勉強……
她擡頭看着他,表情認真,“我真覺得該吃藥的人是你。”
他凝視着她,眸光閃爍,“急着當媽媽了?”
“……”她這才想起自己當初是怎麽不願意給他生孩子的,爲了顔面,她幾分傲嬌,“我急什麽呀?我是爲你着急!再沒孩子怕以後你帶着孩子出去人家以爲是爺爺和孫子!”
“嗯……”他思考狀,“這麽說的話,我真該再努力一點!”
說完他翻身覆在了許自南身上。
“……”許自南後悔不跌,“我錯了!我收回!收回!我再也不胡說了……”
似乎,後悔總是來得那麽遲……
雖然晏暮青非常肯定地說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是肥肉,但第二天還是帶她去醫院測了一下,結果是,無情地證明了她小腹果然多了一圈肥肉,爲此,她惆怅了很久,并且當晚就躲在房間裏不去吃晚飯,減肥!
要知道,她中午也隻吃了一份雙皮奶,此時正餓得前胸貼後背,而晏暮青端着晚飯上來了。
饑餓的時候,聞到菜香直接進入虛弱狀态,毫無抵抗之力,她在那天人交戰之際,晏暮青說,“晚上吃點蔬菜沒關系,别吃大魚大肉就行了。”
她想了想,也對,猶猶豫豫地,吃了一小口蔬菜,頓時,味蕾得遇極大享受,也遭到超大刺激。
如果沒吃之前還能勉強控制的話,吃了這一口就完全停不下來了!
然後秉着他說的,吃蔬菜不會胖,大吃特吃起來。結果他又在一旁說,“吃魚蝦也不會胖,多吃點魚吧,今天的蝦也做得不錯。”
她再一想,好像的确是這樣……
于是,十分鍾後,他端上來的托盤裏,四個碗,全都變成了底朝天!
她竟然比平時還多吃了一倍!
當她醒悟過來之後,摸着肚皮差點摔碗了,“全怪你!全怪你啊!”
晏暮青幾分好笑,“減肥會不會對懷孕有影響?要不,還是生完孩子再減吧,再說懷寶寶的時候一樣會胖的,你不白減了?”
許自南又想了想,覺得他說得的确有點兒道理。
“正确的減肥方式是運動!不如跟着我運動吧,把你的肥肉練成腹肌。”他又道。
“那算了!我還是當個快樂的胖子!”她雖然仍揪着自己的小肚腩,想把肥肉給揪掉,但是,終于還是放棄了減肥這麽艱巨的一個任務。
過了兩天,她的親戚如期到來,再一次用事實證明她沒有懷孕……
晏暮山的婚禮也進入最後籌備階段。
沒想到這個絕世花少,一代浪子居然對曲北昀異常上心,還精心策劃了一個海島婚禮,屆時晏家阖府以及所有親朋好友都要飛去某B島參加晏小公子的結婚大典。
粟輕暖是開心的,爲此還激動了好幾天,覺得這個伴娘當得太劃算,并且還規劃了一番怎麽把她從大叔身邊偷出來,兩個人去秘密“偷/歡”!……
至于她,她真不想潑暖暖冷水,可是她始終以爲晏暮青不會去。
就晏暮青跟家裏的關系而言,如果婚禮在本地舉行,他還會勉強參加一下,但飛這麽遠,估計是抽不出時間,也不願意勞頓了。
誰知,晏暮青卻反問她,“你想去嗎?”
“想……”她弱弱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暖暖也去,我想跟暖暖玩……”
“那就去吧!”
這四個字對她來說真是天恩浩蕩!她抱着他,熱情地賞了他滿臉的吻,結果還被他推開嫌棄,“蹭我一臉口水!”
她嘿嘿一笑,才不介意他說什麽!她終于可以和暖暖有一次閨蜜之旅了!雖然期間閑雜人等太多,可是她不嫌棄!
因爲前往B島的人太多,所以他們是分批前往,簡甯晏暮秋晏項文分别帶着好幾撥人先去準備了,她和晏暮青至婚禮前一天才出發。
出發前一天,她早早從畫廊回來收拾行李。
她和晏暮青衣物就裝了滿滿兩大箱,他又是個有潔癖的人,酒店的東西一概不用的,所以什麽都要自己帶,于是其它各種雜物又裝了滿滿一箱。
然後書、電子設備、相機等物品也還要收拾。
她鑽進書房,給他拿了三本書。至于相機這東西,她不感興趣,實在太重,他雖然有,而且好像裝備還屬上層,但也沒見他用過,可暖暖擅長啊!她決定還是帶去,萬一有用呢?
帶了三個鏡頭,又仔細檢查了一番,沒發現相機電源,于是在各個抽屜找。
打開某個抽屜時,一個熟悉的盒子映入眼簾。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盒子應該是當初裝那個翡翠戒指的盒子。
那件事,不管怎樣,始終是她心裏的一個疙瘩,偶爾想起晏暮青當時的冷言冷語,她還是會覺得心寒,隻不過,每次隻要想到這裏,她就逼迫自己放下而已。
下意識地把盒子拿出來,打開……
盒子裏的情形驚得她倒退兩步,差點把盒子掉落在地了……
盒子裏赫然躺着的不是那枚戒指是什麽?
原來他已經找到了!
回想那時的情形,難怪他沒有再繼續找下去,也沒有再追究這件事,而是他根本就已經找到了!隻不過不再告訴她,也不願意再把戒指給她,反而買了隻新的鑽戒送她當禮物!
原來,她始終是不配的……
心裏有什麽東西在流淌,涼涼的,酸酸的,還有些疼……
“你在幹什麽?”身後響起徐姨的聲音。
她捧着戒指轉過身來。
徐姨馬上激動了,“你又拿這個戒指幹什麽?還想弄丢一次嗎?”
呵,不屬于她的東西,她從來就不會想要!
她把戒指放了回去,問,“這個戒指是在哪找到的?”
“在你車上。”徐姨冷着臉回答,“既然你不珍惜這個戒指,以後就不要再碰它了,你不配!”
如果說,僅僅徐姨說她不配,她或許會馬上狠狠反擊,一定要扳赢這一局,但這句話的原創不是徐姨,是晏暮青,所以,此刻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
隻是,原來戒指是掉在車上的,那小麥知道嗎?雖然當時是她自己開車,但晏暮青下去找的時候,并沒有拿她的車鑰匙,得要小麥開門才是,所以,小麥一定也是知道的,卻眼睜睜看着她爲戒指難過,也沒有告訴她已經找到。
無可厚非,她笑,他們都是晏暮青的人,自然事事以晏暮青爲尊。
隻不過,那種感覺又來了,晏家的房子那麽大,晏項文他們走了之後,愈加顯得空洞,而她在這個黑洞裏,僅她一人,孤單無依……
“徐姨,你看看晏先生的行李,還有什麽需要添加的。”她關上抽屜,什麽都不想多說了,走出書房。
徐姨比她更細緻,不知道在房間裏又收拾了些什麽,忙了好一陣才出去,而她躺在床上,不想說話,也不想起身。
晏暮青回來的時候,她還在躺着。
---題外話---</p>還有一更,晚上12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