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輕抿唇,謊話連篇,“我跟男神說,就算你再喜歡我,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我已經是個有夫之婦,以後勿想,最好不見!”
蕭臨楚低笑出聲,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緊緊鎖住了鳳雲輕的眸子。眸底深沉的幽色,宛如妖魅一般,瞬間就擊穿了鳳雲輕那脆弱不堪的小心髒。
她聽見了自己心跳如擂鼓,“撲通、撲通……”
他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俊美無俦的臉,逐漸逼近,“這麽乖,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賞你!”
鳳雲輕咽了咽口水,“賞我什麽?我不喜歡珠寶首飾,不如直接折合成雪花銀!”
蕭臨楚一點一點将她壓下,拉開她的衣帶,“賞你,床上運動……”
鳳雲輕掙紮,“那種事情不是懲罰的時候才做麽?”
蕭臨楚的唇,已經封住了她柔軟的唇瓣,大手攥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防止她逃跑。
她手腳并用的撲騰,“混蛋,高興也做,不高興也做,懲罰還是做,獎賞更是做做做,這樣有差别嗎?”
“有!”蕭臨楚十分笃定,“我不高興并且懲罰你的時候,我愛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我高興并且獎賞你的時候,你要多少次我就做多少次!”
鳳雲輕仿佛看見了曙光,“我一次都不要——”
“晚了!”蕭臨楚笑容邪魅,百忙之中回答,“你剛說了,要三次!”
鳳雲輕欲哭無淚,“我沒有!”
“你有,你說,獎賞更是做做做。所以,證明你想要三次……”蕭臨楚聲音沙啞,眸光迷離。
鳳雲輕,“……”
以後堅決不跟這個色、情的男人說話。
第二天,鳳雲輕拖着酸痛的身體,背着二十斤重的書包,頂着一雙熊貓眼慢吞吞的挪向私塾。
鳳蛋蛋鄙夷的看着她,“娘,就算你将地上的螞蟻全部踩死,還是得去私塾!”
鳳雲輕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看你娘親是那種想要逃避學習的人麽?”
她是真的走不動好不好?
成親以來,幾乎每天晚上都是通宵達旦的做,她是肉tǐ凡胎,也會磨損,誰像那個采陰補陽的家夥一樣。
早上她無精打采,他卻神采奕奕,盯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再摁在床上再來一遍。
她嚴重懷疑,若是她不去私塾,是不是就呆在床上不用起來了?
這個家夥,就算他這輩子不是太監,上輩子也一定是。
盯着鳳雲輕夢遊般的神色,鳳蛋蛋歎息,爲了躲避學習,裝的還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