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詩儒敲了敲桌面:“他們沒有說有什麽目的嗎?我們幫派換人的事他們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道的,隻是他們好像有些察覺到了,要不要我跟兄弟們交代一聲,保密?”助理問道。
“不用,這種事也沒有好隐瞞的必要,隻是最好是問清楚他們來這裏有什麽目的!”孟詩儒道:“把他們的小頭目捉過來,就知道了!”
“這?老大,會不會不大好,現在還是敵我不明,如果我們動手的話,會不會影響到兩幫的關系?”助理遲疑的提醒道,他以爲孟詩儒對這個不懂。
孟詩儒淡淡的瞥了助理一眼,頓時就讓這個助理遍體生寒,不敢再多說什麽,低頭就要下去執行,孟詩儒這才淡淡的解釋道:“我們在這裏是地頭蛇,他們如果沒有惡意,就應該先來拜訪,哪怕隻是打個招呼,都可以,而不是直接在我們的地盤上來去自如。這說明他們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那我們這行爲自然是無可厚非,當做是挑釁也未嘗不可。如果他們是友善的,那等他們友善我們再換個态度也不遲!”
“是,老大說的是,老大英明,是我太小心了!”助理急忙的擠出笑臉說道。
“念你是好意的份上,隻此一次,下不爲例,再有下次,你就自己去一戒堂領罰!”孟詩儒冷冷的說道。
“是,是,謝謝老大!”助理說道,等到出了孟詩儒的辦公室,他這才長籲口氣,這新的老大氣勢實在是太強了,一般人還真扛不住,不過是一個眼神而已,自己就恨不得縮進地縫裏去,實在是太可怕了。
孟詩儒總覺得這一次黑手黨來的不一般,一般來說,幫派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别人的地盤上去的,還是這般的張揚,肯定是有目的性的,不然來的時候也要打聲招呼,因爲不打招呼的話,在别人的地盤上,完全就是一種挑釁。
所以,對于這個事情,孟詩儒還是很重視的,尤其得來的消息來的人都是練家子,這讓孟詩儒更坐不住了,這一天,助理得到的消息完全證實了他的猜測。
“什麽?你說他們過來是爲了一個女人?”孟詩儒聽了這話,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麽樣的女人可以讓黑手黨過來這麽多人?這個女人肯定很有能力,依照孟詩儒現在認識的那些人來說,也就隻有一個商湯蓮夠得上這個級别吧,除非還有更加厲害的女人。
“他們有說那個女人是誰嗎?”孟詩儒用正宗的法語問道。
“有說,就是,就是老大要我們保護的那個雲蓮服飾的那個老闆,商小姐!”助理小心的窺視着孟詩儒的臉色,他就是知道這個消息才趕緊來報告的。
别人不知道,他怎麽會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多在意雲蓮服飾的老闆呢,如果不在意,爲什麽他們明明是黑幫,二十一世紀幫派,在巴黎鼎鼎有名,現在卻變成了保護者的身份?雖然對于這樣的轉型他也挺贊成的,可以生活在陽光底下,沒有人願意生活在黑暗中。
可他還是挺郁悶竟然由壞人變成了好人,也算不上好人,隻是對于這樣的角色,他很别扭。
“他們有沒有說是爲什麽?”孟詩儒的臉色微微一變,随即恢複正常。
“說是受人所托!”助理說道。
孟詩儒若有所思,這樣才說得通,不然就他知道的,商湯蓮根本就沒有去過意大利,怎麽會得罪黑手黨呢,更何況是讓黑手黨這般的過界。
隻是,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手筆,可以指使黑手黨,還能讓他們這般的大費周章,跨界未免也跨得太大了吧?這其中的麻煩可不小,可對方還能讓黑手黨這般的做,不是交情大,不是跟商湯蓮的仇怨深,哪裏能做到這一點了!
想到這裏,孟詩儒忽然想到自己恢複的記憶裏,好像奧蘭家族的族長據說跟黑手黨老大的關系很好,要說得罪過的人,商湯蓮确實是得罪過對方,隻是不知道怎麽惹到他們了。
孟詩儒具體的記憶還想不起來,但是他就隐隐覺得沒跑了,應該就是對方了,想到這裏,孟詩儒不禁咬牙切齒,這個從他出生以來,就一直針對他的不要臉的仇人,即使是他失憶了,都忘不了對他的仇恨,雖然他沒有全部想起來,但他能肯定,他們之間肯定有很深的仇怨,你死我活的那種。
孟詩儒知道了這個情況,又問了助理一些消息,比如說他們總共會來多少人,是什麽身手,功夫如何,他們打算怎麽做,有什麽布置等等,經過一番思考以後,孟詩儒開始下達命令,并且要求二十一世紀幫派幫衆要戒嚴,不得讓黑手黨的人在巴黎現身,至于理由很簡單,黑手黨不告自入,是在挑釁他們二十一世紀幫派,他們的尊嚴可是被黑手黨踩在了腳底下,二呢,他要保護自己的女人,而黑手黨要對付他的女人,如果真讓黑手黨得逞了,他們的顔面何在?
所以,爲了二十一世紀幫派的尊嚴,他們要戰鬥!
于是,在商湯蓮無知無覺的情況下,二十一世紀的幫派開始了一場跟黑手黨的保衛戰,二十一世紀的優勢很明顯是地頭蛇,黑手黨就算是隻龍,也要老老實實的給他們盤着!
因爲是要跟有名的黑手黨對抗,衆位幫衆還是很興奮的,要是打輸了他們沒有面子,同樣的,打赢了的話,他們的面子就是大大的。
雖然孟詩儒說是爲了他的女人而戰鬥,但是沒有人會反感,因爲他們隻從中聽到了他們老大的威武霸氣,那種屬于他們幫派的霸氣,畢竟他們幫派在巴黎算是霸主了,配上這份霸氣,隻會讓人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當時就抛頭顱,灑熱血,爲了幫主的女人,爲了幫派的尊嚴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