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湯蓮畢竟是女生,在體力上難免不如男的,盡管極力掙紮,可還是被孟詩儒牢牢的固定住,逃跑不得!
孟詩儒滿腔的火氣都噙住商湯蓮那櫻桃小嘴下消散了,隻覺得入口清甜,綿軟,說不出的舒服,讓他禁不住的,順着本能的往裏面探索着,随着火氣的下降,本來是狂風驟雨的襲擊,後來就不自覺的放緩了力度,溫柔的探索着。
商湯蓮自然是極力掙紮,可卻是在體力上輸男人一籌,這要是個沒有功夫的,商湯蓮就能掙紮開了,可孟詩儒的功夫跟她不相上下,起決定性作用的那自然就是男女之間的身體差異了。
剛開始的時候,商湯蓮感受到那股暴力,更是不屈服,可她畢竟不是個清純的姑娘,什麽都不懂,不一會兒,慢慢的進沉浸在其中,雙手,亦是不知不覺的就陷入了孟詩儒的脖頸間!
商湯蓮做事,其實更多的是随性而爲,也許是因爲站在了頂端之上,她不管是做什麽,都是想要就做,不管合不合理,很是随性。
而這會兒,商湯蓮自己亦是有感覺,所以就順着這個感覺,不但如此,還反客爲主,漸漸的,不再是被動的承受,變成了主動的參與,時不時的用********抵擋對方的舌頭,又時不時的跟對方嬉戲。
感受到商湯蓮不但不再排斥,還主動的回應,孟詩儒更是受到了鼓舞,兩手環抱着商湯蓮,感覺到商湯蓮這個姿勢,他吻着不夠舒服,雙手一用力,就把商湯蓮給提起,放在了桌案上。
這一吻,足足有五分鍾才結束,結束時,倆人氣喘籲籲,面紅耳赤,在倆人分開時,還有一絲銀絲在兩人的嘴角牽連。
孟詩儒心裏很是愉悅,跟剛才的怒氣沖沖不同,這會兒他隻感受到從頭到腳的舒暢!
孟詩儒此時聲音低低的問:“你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那語氣裏的愉悅勁兒,就是個傻子都聽得出來。
更何況是商湯蓮呢,商湯蓮亦是有那麽一絲的觸動,不過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不算是什麽,連上了床的,她都能踢掉了,更何況隻是一個吻呢!
商湯蓮慵懶的答道:“不管是什麽關系,肯定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
“怎麽不是?别人能對這樣?”這回就算是商湯蓮反駁,孟詩儒都沒有生氣,說話間,還在商湯蓮的嘴角小啄一下,以示懲罰!
“能啊,怎麽不能!”商湯蓮很沒有眼色的道。
這一下又惹得孟詩儒狂性大發,對商湯蓮發脾氣的道:“你敢!你隻屬于我的,你從頭到腳都隻能屬于我的,誰敢碰你,我就殺了誰!”這話說到最後,孟詩儒整個人說不出的陰鸷。
商湯蓮這會終于詫異的看向孟詩儒:“那麽多人你殺的過來嗎?”
“那麽多人?都有誰碰你?”孟詩儒這話問的低低的,看似沒有什麽力度,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才是暴風雨前的甯靜,他心中一股名爲嫉妒的火焰讓他恨不得暴烈的毀天滅地,更何況是碰她的人,他心裏嫉妒的發狂,萬萬不能忍受這樣的人存在,敢碰他的女人!
商湯蓮仔細想了想,還真是想不起來了,不禁再仔細的回想一下,好吧,自己太過潔身自好了,竟然一個都沒有,商湯蓮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應該有一個,爲什麽要有這麽一個,商湯蓮不知道,可是不知道爲什麽看着孟詩儒在生氣,商湯蓮自己竟然也覺得有那麽一絲的,說不出來的愉悅?
也許有人要說了,當初跟王子烨不是麽?可說真的,這種東西吧,你就看個人在不在乎吧,要是不怎麽在乎的,她就沒有當一回事,自然就不放在心上,一時間想不起來也是有的。
孟詩儒見商湯蓮還在思考,一時間誤會親過商湯蓮的人多不勝數,整個人頓時猶如阿鼻地獄出來的惡魔一般,讓人害怕。
商湯蓮倒是也沒有想過說謊來氣孟詩儒,實在是想不起來,隻能沮喪的搖搖頭:“沒有,哎呀,我也太潔身自好了,怎麽一個都沒有呢!”話語間不乏那麽一絲郁悶之意跟遺憾!
孟詩儒頓時隻覺得自己仿佛經曆了地獄跟天堂一般,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地獄的惡魔,他的心中燃燒着熊熊的烈火,恨不得把那些膽敢染指他的女人的那些人一一都殺掉,此刻卻是猶如到了天堂一般,隻覺得猶如吃了神丹妙藥,說不出的心花怒放,此刻他看見什麽都順眼!
聽到商湯蓮話語裏的遺憾,頓時霸道又蠻橫的道:“你敢?你要是敢,有一個我殺一個,有兩個我殺一雙!”
商湯蓮推開孟詩儒,坐回辦公椅上,一邊整理手頭上的資料,一邊頭也不擡的道:“那等那時再說吧!”
見商湯蓮沒有絲毫跟自己情投意合的意思,不知道爲什麽,孟詩儒忽然又有一種被人用完就丢的感覺,而且這感覺還是很熟悉,沒見用的是個又字麽?
這樣的商湯蓮讓孟詩儒說不出的煩躁,不過他現在心情跟之前是完全兩樣的,見商湯蓮又恢複了冷靜,孟詩儒盡管郁悶,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問道:“晚上的聚會,不要去了吧!”
雖然是用“吧”卻是肯定的語氣。
商湯蓮就不明白了:“我就參加個聚會,礙着你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不許去,你不要忘了,你是個有夫之婦了,大半夜的,還跟别的男人出去,成何體統!”孟詩儒霸道的道。
商湯蓮這回終于反應過來了,說起來她也是真夠遲鈍的,人家話都說的這麽直白了,自己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剛開始商湯蓮還隻是單純的以爲是對方的有錢人的習性,哪怕東西我不喜歡,你也不能染指的那種心态的占有欲,就是那種甯可我丢掉,也不能給你的那種;現在她終于明白了,感情這個人是真的起了占有欲,吃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