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商湯蓮也走不開,感覺這亂麻越亂了,本來要是沒有商家岑跟着參合的話,商湯蓮還能跟孟詩儒把話給說清了,可是多了這麽些人,商湯蓮隻想撫額,總感覺越說越亂啊!
孟詩儒聽了商家岑這話,澄清道:“是你先打我的!你先動手的,我隻是正當防衛!再說,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你并沒有受什麽傷!”
商家岑頓時給噎住了,氣得火冒三丈的站起來,怒道:“你站在别人家的地盤上,打人,還有理了是吧?好,好,就算是我先動手的,那也是你出言不遜,誰是你未婚妻?你給說清楚了!我清清白白的閨女,讓你嘴裏一說,她名譽還要不要了?啊?我自然是要教訓你的,誰讓你出口不遜的?你說話不妥當,還不興我替自己的女兒讨個公道嗎?”
傅花梅也跟着附和道:“沒錯!本來還看你人模狗樣的,卻在别人的地盤上嚣張,怎麽都說不過去!”
孟詩儒看着兇神惡煞的商家岑,頓時害怕的往後一縮,委屈的道:“你兇我!我又沒有做什麽!你們那麽兇幹什麽?你們要打我,還不興我還手的嗎?”說着,下意識的又看向郁奶奶。
郁奶奶拍了拍孟詩儒的手,打圓場道:“好了,好了,你們先别激動,都消消火氣!”
商家岑跟傅花梅不好頂撞郁奶奶,隻能怏怏的住了嘴,同時恨恨的看着孟詩儒一眼,心想:哼,臭小子,想要娶我的寶貝閨女?做夢去吧!
郁奶奶看向宗老:“這是怎麽一回事?”
宗老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就知道出去的時候,看見有個人說是自己徒弟的未婚妻,然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商家岑跟傅花梅就激動的跑上去揍人了,結果是人沒有揍成反被揍,然後就是自家徒弟上去幫父母的忙,給父母坐鎮,然後就變成了郁奶奶看到的樣子了。
郁奶奶聽宗老這麽一說,才終于理清了,就問孟詩儒道:“你爲什麽會說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我父親說的,我父親不會騙我的!”孟詩儒認真的說道。
商湯蓮冷着一張臉,道:“你父親不會騙你,我也不會騙你,你看,你連我叫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清楚,我更是對是你未婚妻這件事一無所知,包括我的家人,你告訴我,我怎麽就是你的未婚妻了,這不是你單方面自己說什麽就是什麽的,你總要有證據的。我還說我是國家人民主席呢?可我是嗎?光我一個人說的算嗎?”
“可是,可是我父親就是這麽告訴我的!”孟詩儒給商湯蓮問的好委屈,又不是他說的,幹什麽這麽兇他,而且:“當我未婚妻,很好的!雖然你還是配不上我,但是比起其他人好多了,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你也算得上勉強配得上我!”
商家岑抖着手,對郁奶奶道:“郁奶奶,你聽到了吧?聽到了吧?這小子就是這麽嚣張,你都沒有辦法!”
商湯蓮則不管這些,而是對孟詩儒道:“那隻能說明是你父親騙了你!跟我們沒有關系!”
“可是,你也是認識我的啊。你剛才還說謊,說不認識我,你确實是認識我!”孟詩儒很認真的看着商湯蓮道。
“這說明,我們确實是有關系,隻是你不想承認!”孟詩儒分析道。
商湯蓮:……這簡直就是一失語成千古恨,這人連做個失憶的人都不合格,好好的你當什麽分析大師啊!
商湯蓮也是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道:“我确實是認識你,隻是你自己不記得了,我還救過你的命呢!後來聽說你出國了,所以我才會好奇你怎麽會出現在我家門口!”
孟詩儒一副果然被我說中了的樣子,都說言多必失,說的就是商湯蓮這樣子,商湯蓮說什麽不好,說救命之恩來着。
頓時讓在場的人都聯想到之前商湯蓮受到的那次傷害了,商家岑再次憤怒的暴起:“什麽?竟然是你這個臭小子!你這個混蛋!”
“你這個渣男!負心漢!”傅花梅也怒而起身,對着孟詩儒怒目而視。
倆人不知道商湯蓮說的救命之恩指的是後面從孫隼的手中救出孟詩儒的那次,而是誤會是之前的那一次。
商湯蓮一聽這話,也想起來了,頓時懊惱的想要抽自己一大嘴巴,郁奶奶也沒有了好臉色,不過看到孟詩儒那張茫然不知的臉,頓時又心一軟。
宗老則是面色古怪,今天的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詭異了,郁奶奶聽了這個事情不暴起就算了,還莫名其妙的對着一個孩子心軟,而自己徒弟的反應也很奇怪,既然認識爲什麽要否認,雖然商湯蓮現在表情懊惱,但帶着的那絲無語,宗老也看出來了,所以宗老覺得這事兒,一應該是個誤會,可這明顯出乎徒弟意料的又是什麽?
宗老猜不出來,隻能靜看事情發展,其實,如果孟詩儒真是那個人的話,宗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貌似當初好像有被自己徒弟陷害了吧?
那他倒是要報以同情了,但是,宗老也看孟詩儒不順眼,如果孟詩儒是那個男人,不管事情的經過時怎樣的,反正他就知道一件事:自己的徒弟被他睡了,還敢不負責任!(孟詩儒委屈:你們都不講理!)
商湯蓮反應也是很快,馬上調整表情,哭笑不得的看着商家岑跟傅花梅,還有郁奶奶跟宗老,道:“你們想差了,我說的救命之恩是兩個月前左右的事兒,他被師父說的那個孫隼給帶走了,做了催眠,之前在一次襲擊的時候又救了我一命,我這不是還回去嗎?所以就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