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韶華搖搖頭:“父親的朋友我基本上都認識,沒有這麽一個人,我很肯定!我跟父親生活了那麽多年,父親有什麽朋友都不會瞞着我的,我很确定沒有認識過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焦韶華說的很肯定,焦韶華的丈夫對這個卻是不大關心,說道:“說不定,也有那麽一兩個,你不認識的,不用看了,我們走吧,等明年,我們再過來!”
“不,我真的不認識她,你說她會跟父親是什麽關系呢?”焦韶華不知道爲什麽,忽然不想走,有一種想要弄清楚商湯蓮跟父親是什麽關系的感覺。
焦韶華的丈夫雖然覺得奇怪,不過還是道:“那不然我們問問,要說走錯,也不可能,這名字都寫在那裏,相片也在那裏,不可能認錯人,你要是真好奇的話,那咱們問問吧!”
焦韶華神情有些疲倦,不過還是道:“嗯,那咱們等等吧,問問!”
商湯蓮給焦春雲虔誠的祭拜完,就走了,再一次在焦韶華的面前走過去,走過去的時候,裝作不認識,卻還奇怪的看了對方一眼。
眼看着商湯蓮都要走遠錯過了,焦韶華終于忍不住喊道:“小姐,請等一等!”
商湯蓮繼續前行,焦韶華再次喊了兩遍:“小姐,請等一等,小姐,請等一等!”說着,焦韶華往前面疾走兩步。
商湯蓮這時才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迎面走來的焦韶華,仿佛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是的,小姐!”焦韶華有些微喘,長久不運動,加上是父親的忌日,她最近幾天很傷神,一時間有些精神不濟,所以沒有幾步路卻被焦韶華弄得好像走了多少路程一樣。
“有什麽事情嗎?”商湯蓮看着焦韶華問道,順帶着觀察了一下焦韶華的丈夫跟孩子,焦韶華的丈夫果然是如資料上寫的那樣啊,看起來正直憨厚!
商湯蓮在心裏暗忖,心面上卻紋絲不動,仿佛真的隻是碰上一個過路的在問些什麽。
焦韶華平複一下自己的呼吸,說道:“小姐,能問一下你跟焦市長是什麽關系嗎?爲什麽會來祭拜她?”
商湯蓮跟看那什麽似的看着焦韶華,微微皺眉:“這個我不需要告訴你吧?這個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吧?”
不過,這才符合一個陌生人問别人深入問題的反應,商湯蓮表現的還是很到位的。
焦韶華果然是沒有懷疑,而是越發的和氣的道:“小姐,我就想知道你跟這個焦市長是什麽關系,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是奇怪你爲什麽會來祭拜焦市長!”
“不管我跟焦市長什麽關系,跟你都沒有關系,爲什麽要告訴你,那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爲什麽要問我這個嗎?”商湯蓮好像真的有些警惕的道。
焦韶華心裏越發的肯定這個小姑娘自己确實是不認識,不然哪怕隻見過一次,也不可能沒有印象,所以焦韶華越發的要搞清楚,商湯蓮到底是跟她父親是什麽關系,要來祭拜。
焦韶華倒是沒有懷疑父親會背着她外遇什麽的,隻是她也确實是好奇。
所以,焦韶華說自己的身份沒有一點遲疑跟隐瞞的道:“我是焦市長的女兒,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所以,碰見你來祭拜我的父親,我就有些好奇,因爲我确實是沒有見過你!也不知道你爲什麽會來祭拜我的父親。我們之前有見過嗎?”
焦韶華說這些的時候,焦韶華的丈夫有些不贊同的喊了一聲:“韶華!”哪有這種一見面就報上名來的,可焦韶華不理會,焦韶華的丈夫也沒有奈何,隻能自己多盯着點。
商湯蓮聞言,這才緩了臉色,道:“哦,我說呢,看你有些面熟,原來是焦市長的女兒,焦小姐啊!焦小姐不用想了,你不會認識我的,我也不認識你!”
“那爲何?”焦韶華不解的看着商湯蓮,自己就說麽,不認識這樣一個小姑娘。
商湯蓮看了看這個地方,道:“焦小姐,所謂相請不如偶遇,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吧,此地,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焦韶華被商湯蓮提醒,也發現這個地方真的不是什麽說話的地方,而這時,焦韶華的女兒卻是有些不耐煩了,而且她跟同學還有個約會,所以聽了母親的話不禁扯了下母親的袖子,這要是再去喝點東西,找個地方聊天,豈不是半天又過去了。
焦韶華這才想起女兒下午還有個約會,想了想,也确實是如此,還有丈夫,今天也有事,不能耽擱了,所以焦韶華想了想,對丈夫跟女兒道:“你們有事先去忙,我跟這位小姐去喝兩杯!”
焦韶華的丈夫哪裏敢讓焦韶華跟着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走,即使是這個女孩子看似很無害,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是嶽父的仇人派來的,隻是看妻子沒有絲毫警惕性的樣子,焦韶華的丈夫很無奈,隻好讓女兒先回去約會,而他則是跟着焦韶華一起。
商湯蓮對這個倒是無所謂,她是開車來的,所以自然是帶着焦韶華跟她丈夫,随意找了一家咖啡館,要了個包廂。
這才繼續之前的話題:“焦小姐,我隻是純粹的來祭拜一下焦市長,說實在話,焦市長也并不認識我,隻是我想單純的來祭拜一下,我對焦市長很崇拜!隻可惜焦市長是天妒英才啊!”說着,商湯蓮一聲長歎!
這要不是場合不對,單純的看商湯蓮一個小姑娘應該是年少不知愁的年紀卻一聲滄桑感歎,按理說應該是很好笑才是,可是焦韶華卻沒有這個感覺,反而一臉的肅穆,不知道爲什麽,她忽然有些後悔這麽貿然的跟一個陌生的女孩子來一家陌生的咖啡館了,隻因這個女孩子這樣子在焦韶華看起來有些邪門,因爲她不知道商湯蓮是在崇拜自己的父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