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筠解釋道:“我接到了新助理的電話,才知道老闆的事情,因爲沒有人主持大局,所以我就回來了!”
然後,又面含愧疚的道:“老闆,都怪我,回來的太晚了!我太沒有用了,總是反應慢半拍,老闆,你懲罰我吧!”
孟詩儒擺擺手,對于林曉筠的情感,孟詩儒還是很受用的,特别是他的擔心,所以,孟詩儒心裏很偎貼,那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确實是不一樣。
所以,對林曉筠的懲罰,孟詩儒就打算輕輕的放過了,隻說了一句:“下不爲例!”不然按照規定,這種私自回來的,是要加倍的懲罰的。
所以,有些時候,這種事情就取決于結果了,如果這是孟詩儒的計劃,而林曉筠私自回來,擅自做主,破壞了計劃,那麽,林曉筠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但這個顯然不是,所以林曉筠的回來就變成了立功了,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孟詩儒此時關注的重點也不是在懲罰林曉筠上就是了,而是問道:“你知道,以前我跟剛才那個商湯蓮的事情嗎?你知道我多少以前的事情,唔,你就說說我的事情吧,還有跟剛才那個商湯蓮的關系!”
盡管覺得商湯蓮的話是侮辱,飽含惡意跟諷刺,甚至隻要一聽到商湯蓮的話,就忍不住條件反射的厭惡起來,但是,商湯蓮的話,他也有聽進去一些,特别是催眠的這個詞,更是讓他心含警惕,既不能聽商湯蓮的片面之詞,可也不能盲目的不信,很多事情,就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對于商湯蓮說的,要找那個尼桑大師說話要小心,孟詩儒也是贊同的,雖然覺得商湯蓮的話很不中聽,覺得簡直是侮辱他的智商,這種事情,他就會判斷好麽,要這麽瞧不起人麽?
可也不得不覺得商湯蓮說的有道理,這種催眠大師,如果是功力強的,你話說着說着,說不定就會被對方催眠過去了,他們這種人,對人的心裏的把握是很厲害的。
所以,不得不小心警惕,特别是他據說還是被催眠過的。
所以,現在他問林曉筠是想要聽一聽林曉筠嘴裏的他,還有他跟商湯蓮的關系,林曉筠知道的其實也不多,不過如果要說孟詩儒的手下,知道他跟商湯蓮關系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林曉筠就開始從一個找不到他的晚上說起,因爲就是第二天,孟詩儒突然要找一個槍法很好的女孩子,再到孟詩儒把他留守在這一邊就爲了監視這個女孩子的一舉一動,還給一些她的愛慕者制造麻煩。
雖然林曉筠覺得孟詩儒問這個很奇怪,但是林曉筠也沒有問出來,他已經習慣聽命令行事了,不問緣由的。
此時的林曉筠其實也覺得孟詩儒有些微的不妥當,說不出來的不妥當在哪裏,也隻是有一點點,林曉筠畢竟是跟孟詩儒生活了那麽久的,自然是感覺比别人深一些。
不過,林曉筠也沒有懷疑這不是孟詩儒,隻是不知道孟詩儒爲什麽會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所以,林曉筠的複述是不帶任何的情緒的。
因爲這才不會影響到聽的人的判斷,即使是有帶上一點偏頗的,那都不是故意的,而是下意識的行爲,孟詩儒也不會怪罪,如果添加個人的看法跟情感太重的話,任何一個老闆都不會高興,覺得手下拿自己當傻子或者是當槍使,又或者覺得是在教他怎麽做事。
除非是老闆主動詢問,你的看法,不然是不能私自把事情改變的面目全非的。
孟詩儒聽完林曉筠的話,别說,雖然聽着像是聽别人的事一樣,因爲在他的記憶力,跟林曉筠複述的完全是兩個人嘛,不一樣的人,不過,還是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
孟詩儒自有一番思量,末了,還問林曉筠:“那據你的觀察,你覺得,我跟這個商湯蓮關系怎麽樣?”
說到這個,林曉筠就小心翼翼的看了孟詩儒一眼,小心翼翼的道:“老闆,那我說實話了?”
“說吧!”孟詩儒有些不悅。
林曉筠又向孟詩儒要保證道:“那個,老闆,我說實話的話,你能不能恕我無罪啊!”
孟詩儒不耐煩了:“讓你說就說,你什麽時候膽子變得那麽小了?你平常的膽子不是很大嗎?怎麽變得那麽小了!”
林曉筠不言語了,咳咳,有些猶豫,欲言又止的,孟詩儒終于忍不住了,道:“行了,行了,恕你無罪!”
林曉筠這才道:“咳咳,老闆,說實在的,你跟商小姐,在我看來,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林曉筠不知道孟詩儒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所以還自認說了一句孟詩儒喜歡聽的。
然後,接着說道:“老闆在商小姐面前,唔,我總覺得老闆雖然總是被商小姐氣得不行,可心裏還是美的!”
孟詩儒:……什麽屁話,難道我是有受虐傾向嗎?不然,人家都那麽欺負我了,還會跟對方親近?
林曉筠不知道孟詩儒在皺眉,還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那些看法全部都說出來了:“老闆,你在商小姐面前,也跟在我們面前不一樣,總是,嗯,怎麽說呢,嬉皮笑臉的,就是,跟追求者一個模樣!”
孟詩儒不愛聽了:像自己這種上天入地都難找到的一個優秀的人才還能這麽追一個女孩子?說真的說假的呀?沒印象!
林曉筠不知道孟詩儒的心情,還傻乎乎的繼續道:“我們都覺得老闆在商小姐面前,跟我們面前不一樣,老闆在我們面前,很威嚴,很嚴肅,在商小姐面前呢,嗯,套用句老人的話說就是:沒個正形!不過,我卻覺得這樣的老闆,我很喜歡,因爲我能感覺得到老闆很開心,我很喜歡這樣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