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孟詩儒身體沒問題,商湯蓮就出了安置孟詩儒的房門,讓林宇過來看着,以防有什麽萬一,然後讓李浩南先帶催眠大師的助理來。
那個助理本來還有些戰戰兢兢的,結果過來一看,原來是個小女孩啊,頓時就有些安心了,很鎮定的問道:“你們到底是誰呀!想要做什麽?”
商湯蓮坐在桌後,淡淡的問道:“做什麽?那要看你做了什麽了!”
“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麽,你們憑什麽抓我!你們這是犯法的,我是國際友人,即使是在華夏,也有我們本國的法律來制裁,你們沒有權力這麽對我,我要抗議!”助理很是鎮定的道。
李浩南聽了這話,啪的一下,踹在了助理的腿窩處,讓他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啪的一聲,聲音還不小,助理可不是那個催眠大師還有功夫在身,當時就嗷的一聲叫出來了,好疼啊!
李浩南喝道:“老實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對于這些外國人,李浩南心裏就沒有什麽好感,特别是在華夏胡作非爲的外國人,李浩南更是覺得恨不得把這幫人殺幹淨了事。
聽了這個助理的話他就想冷笑,他們在華夏違法亂紀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他們有沒有這個權利在華夏這麽做?哦,被抓了,就來上這麽一句,真當他們是誰啊?
所以,李浩南對上這個助理是毫不客氣,兇神惡煞的,頓時就把這個看着也人高馬大的助理吓得一個哆嗦。
助理色厲内荏的喊道:“你,你要做什麽?我告訴你,我是國際友人,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有人權的,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
“告啊,你去啊,正好順便再說一說,之前你們在那個房間裏做什麽違法的事情了,要那麽都的人保護着!”李浩南一點都不害怕,冷笑的說道。
商湯蓮也是淡淡的道:“銳歐先生,你要先想清楚,你接下來的話呢,關系着你以後的命運,想來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跟着那個尼桑催眠大師做事,應該也知道他做的不是什麽好事,應該說不是什麽正當的事情,所以,即使是我們打殺了你,那都不是我們累及無辜,而是你本來就不無辜,你就是幫兇,如果我們放了你呢,那就是我們的仁慈了,但是我們怎麽做,則是取決于你的态度了,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在我們的手上,就是那個尼桑大師也在我們的手上,所以,如果你是在顧忌他的話,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爲他自己都自身難保的!”這個兩個人的名字,就是在來的路上,李浩南給問出來的。
商湯蓮說話的時候,臉上不帶任何的表情,一張精緻漂亮的小臉看着就讓人有些害怕,沒有半點的笑意,特别是在商湯蓮吐出那些話語,雖然語氣沒有李浩南那麽生硬,口氣也還好,但是他卻覺得比這個兇神惡煞的人還要可怕。
李浩南說的話,之所以對方能夠聽懂,自然也是因爲李浩南說的是法語了,要不當初商湯蓮怎麽會相中李浩南呢,這不就是個多方位的人才麽!
可是,助理覺得這個人說話的内容比李浩南還要可怕,不敢再抱着輕視的态度了,有些軟化的問道:“你們要知道什麽?”助理是覺得商湯蓮其實說的挺有道理的,而且,這個事情,自己明顯就頂多就是個幫兇,還是個小喽啰,自己要是說了,對方說不定還真能放了自己。
這麽一想,這個助理的想法就有了改變了!
“那就要看你知道什麽了,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自然會判斷了,這樣吧,你就從你們剛才在屋子裏,尼桑大師在做什麽說一遍!”商湯蓮淡淡的道。
這個助理确實是沒有啥骨氣,估計也是尼桑大師新找的,所以商湯蓮稍微威脅一下,就說出來了,連想要用的嚴刑逼供的手段都沒有用上,不要說用上了,連給商湯蓮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助理一邊說着,那眼睛是一直咕噜咕噜的轉,顯然是想着什麽壞主意。
按照助理的說法就是:孟詩儒已經在那個房間呆了一天一夜了,而他們也跟着呆了那麽久,他們之前在做的就是深層次的催眠,深意識催眠首先就要把人弄的半死不活了,尤其是那些意志堅定的人更是要如此,因爲人隻有在傷痛的時候,精神意識才會無意識的松懈下來,然後再打上特制的麻醉劑,基本上深意識催眠就完成了一小步了。
而接下來的催眠也是很重要的,深意識的催眠畢竟不同于其他的催眠,所以這個深意識的催眠,不但要看被催眠的對象的意志強弱,還要看催眠大師的功力,這些都會影響催眠的時間跟效果。
像孟詩儒就是一個意志很堅定的人,所以即使是進入了松懈狀态,還是有一股子下意識的頑抗力量,讓尼桑大師一直催眠不成功,不然也不需要進行了一天一夜啊,而且就是這股頑強的意識,導緻尼桑大師的催眠效果不是很好,所以,不得已,尼桑大師隻能用最繁瑣,也是最堅固的那種催眠辦法給孟詩儒進行催眠,其他的都不行!
這要是平常的一個人,即使是深層次的催眠,在這種相同的條件下,一個小時就搞定了,哪裏需要這麽久了,助理說的時候還有些佩服孟詩儒。
然後助理又說了,然後他們催眠完就是他們過來了!
至于具體的催眠過程,助理卻是故意瞞着不說的。
商湯蓮對于助理的隐瞞也不生氣,而是看了李浩南一眼,李浩南馬上秒懂,馬上擰起助理的兩個胳膊,擰得那個助理嗷嗷亂叫,疼得要死不說,他都覺得那個力度完全可以把他的胳膊給擰斷了!
李浩南喝道:“老實點!再耍花招,就不這麽客氣了,有你受的!你來我們華夏,不知道有沒有聽過我們華夏古代的那些酷刑,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請你嘗一嘗,看那滋味怎麽樣!”
所以,助理當即叫嚷道:“哎呀,哎呀,做什麽?我不是說了麽?都這麽配合了,爲什麽還要折磨我,輕點,我的胳膊都快斷了!你們不講道理,沒有道義,說話不算數!”
商湯蓮再一個眼色,李浩南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放開助理的兩隻胳膊,助理這才揉了揉他的胳膊,也顧不上看商湯蓮是什麽臉色。
商湯蓮淡淡的道:“什麽叫做最繁瑣的催眠?據我所知,深意識催眠隻有一種辦法吧?而且,這個辦法就是從頭到尾的,期間不能被任何的事情打斷,不然就是前功盡棄了,不管有沒有意識反抗,結果都是一樣的,而且,這個催眠隻能實行一次!隻有一次,如果不成功,就不能再施行了,我說的沒有錯吧?”
助理本來還不服氣的揉着他的胳膊,聽到商湯蓮用法語跟他的對話,頓時驚訝的擡頭,大聲的道:“你怎麽會知道?”這些可是行家才知道的東西啊!
沒錯,深層次催眠,其實說白了,也算是一種傷害人的一種催眠了,因爲他是以一種很強硬的姿态,硬要删減,或者是掩蓋被催眠對象的原有記憶,然後把以前的記憶給掩蓋起來,一不小心的話,容易造成對象瘋魔。
因爲,如果施行不對的話,那麽原有記憶跟催眠大師硬灌輸的記憶相混淆,那麽,人就會跟精神分裂似的,可以說是一種非常殘忍的催眠手段了,尤其還是被催眠的人非自願的更是如此,一般沒有人會願意進行深層次的催眠。
不光是因爲危險,還有就是,誰沒事兒願意給自己瞎造記憶呢?所以,能這麽做的,也就是那些非自願的了。
而如果催眠大師功力好的話,被催眠的對象确實是想不到以前的事情了,但同時也會造成了催眠對方原有記憶徹底失去,人生被改變,甚至有的,厲害的,連對象的性格,興趣愛好都能給改過來。
助理原本就是有些忽悠商湯蓮的,主要是看商湯蓮不懂,才想說說輕點,說點好話,糊弄過去,誰知道還碰上了行家,這下助理都覺得自己這胳膊被擰的不冤。
這回他不敢隐瞞了,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說了個遍,其實也跟商湯蓮猜測的沒錯,對方早有預謀了。
但是,當商湯蓮問及這個深層意識催眠的解法時,助理就搖搖頭了,他真的不知道。
商湯蓮再問了一些問題,都很關鍵的,助理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搖搖頭,他可不敢再隐瞞了,誰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厲害,還能知道多少事情,回頭受罪還是白受的,之後還要說出來,既然這樣,何不一開始老老實實的呢!
商湯蓮見助理這裏已經問不出什麽來了,就讓李浩南帶助理下去,助理下去前還喊了呢:“你們不是說了,我要是老實配合,你們就放了我麽?怎麽說好不算話?”
李浩南充耳不聞,把助理帶下去後,接着就把正餐上上來了,這尼桑才是大頭的。
商湯蓮審問尼桑的時候,裝作一開始什麽都不知道,在尼桑企圖隐瞞的時候,才一一的戳破他的那些謊言。
尼桑不服氣的道:“既然你都知道,幹嘛還問我!”他都不耐煩了,這不是耍他玩麽!
商湯蓮淡淡的道:“問你是看你老不老實,我要的隻是一個态度而已,不然該了解的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說真的,也沒有你什麽事,但是讓我就這麽放了你,我也不爽,畢竟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你自己清楚,依照你的這種做法,就是打殺了你都不解氣,隻是其他人的事情跟我沒有什麽關系,隻有這個孟詩儒的,跟我有點關系,我不是法官,也不是維護正義的官府人員,我也不是老天爺,我管不了别人的事,隻能管我自己的事!可打殺了你,我又覺得你不是主謀,就給你一個機會,這個機會,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你要是表現的好,肯向我們投誠,那麽就算是隻給你小小的懲罰一下,然後放了你,我心裏也過得去,可如果你不坦誠,那麽我打殺了你也沒什麽好說的!所以,端看你的選擇了!”
尼桑頓時一驚,道:“你們不能殺了我,我可是催眠大師,很厲害的催眠大師,在這個世界上,我要是第二,就沒有人能是第一了,我是很有用的一個人!你們也沒有權利殺了我,不然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會替我報仇的!”
“華夏有句古語: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也不用說的那麽好聽,既然你涉足了,那麽恩怨情仇,你應該知道,都是正常的,不可能什麽都是你占便宜!所以,我是不是恐吓你的,你自己斟酌,但是我是沒有多少耐心了,你一來我總共問你五個問題,你卻五個問題都有隐瞞,我再給你三次機會,如果你不能再如實以告的話,讓我看不到你的态度的話,那麽就不用再說了!”商湯蓮淡淡的道。
尼桑大師頓時被商湯蓮說的萎靡,特别是商湯蓮最後一句話,不用再說了,尼桑大師自然是明白商湯蓮那句話的潛台詞就是:不用再說了,以後也說不出口了!
盡管尼桑知道商湯蓮肯定是有不知道的事情要向他詢問,可是他也确實是看出商湯蓮的耐心到了極限了,如果他不再老實的話,說不定商湯蓮就真的那樣做了。
每個催眠師,其實都是一個很好的心理大師,對人性的把握極準,而商湯蓮自己就是一個心理大師,對催眠也算是入行,普通的催眠還是會,比一般的人高深一些,但是也達不到尼桑這種境界,所以這一場,對于倆人來說,就是一種心理的把握的較量,也可以說是心理戰術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