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商湯蓮一句:“不要光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
嗯,本來孟詩儒一下子臉都黑了,感情連自己叫什麽都不知道,不過随即就自作多情的覺得商湯蓮已經是聊無可聊,隻能自己找話題跟自己聊了,頓時哪裏還顧得上生氣啊,都美得不要不要的了。
回答問題也答的特别的熱情,商湯蓮其實也不用問的多詳細,隻要知道幾個關鍵的信息,商湯蓮回頭就可以順藤摸瓜了,了解一個人啊,往往不是他說什麽,而是你借着他的信息,把他的人生履曆什麽的全部都查出來,這才能真正的全面的了解一個人。
林曉筠一踩刹車,很是态度誠懇的道:“老闆,到了!”
林曉筠看着扮柔弱,故作矯情的孟詩儒,真的很想說我不認識這個人是誰,商湯蓮呢,也挺無語的,一個中氣十足的人竟然還一副要摔倒的樣子,真是,商湯蓮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商湯蓮無奈的扶着孟詩儒,都不知道當初怎麽看這人如龍的,明明是個蟲子麽,還是沒有骨頭的蟲子。
扶着孟詩儒進去,好歹孟詩儒知道顧及點形象,走的專屬電梯,不然被個林曉筠看見沒有什麽,要是被他的手下看見了,孟詩儒也會尴尬。
孟詩儒回到房裏,彼得醫生已經在門外等着了,孟詩儒卻是一揮手,不讓彼得給自己上藥,而是讓彼得醫生先把藥拿出來,那個醫藥箱留下,而他可以走人了,彼得醫生愣了,随即看向商湯蓮,了然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麽,真的出去等着。
孟詩儒等彼得醫生走了,就要先給商湯蓮上藥,這個商湯蓮就有些尴尬了,有些地方不方便啊,而且多是擦傷,這藥上了上去,自己還怎麽走路啊,這會兒自己也算是遍體鱗傷。
可是,孟詩儒卻很堅持,别看剛才孟詩儒好像不在乎的樣子,事實證明,他隻是放在心上而已,然而孟詩儒自己是沒有給人上過藥的,于是,本來一個很溫馨的場景,就變成了這樣!
商湯蓮也不想破壞氣氛啊,可是架不住孟詩儒就是個菜鳥級的人物,給人上藥笨手笨腳就不說了,還沒有個輕重,即使是她能忍,多疼她都忍得住,像這種擦傷的疼痛,她也不放在心上,可是也沒有這般狠的,一下子就把那藥粉撒上去,用酒精消毒的時候,還要使勁的摁哪,尼瑪,我這是傷口,不是饅頭,你摁什麽摁!
所以,商湯蓮自然是忍不住叫道:“喂,你輕點,嘶,疼,你到底會不會上藥啊?要是不會,你還是把醫生叫來吧!”
孟詩儒不爽了:“叫彼得做什麽?怎麽?你确定你這些傷口适合給他看到嗎?”也不看看自己受傷的是什麽部位,再說了,就算不是這些部位,他也不想讓男的碰她。
“那你看到,也不合适吧?”商湯蓮道:“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不讓别人上,我自己上藥總行了吧!
孟詩儒卻是似笑非笑的:“我怎麽不合适了?你什麽我沒有看過?”這話有些黃了,所以,孟詩儒随即道:“行了,多少人想要我伺候呢,你還嫌棄,疼啊?忍着!”很是不爽的語氣。
商湯蓮此時把柄在孟詩儒的手裏,哪裏敢強硬?隻能由得孟詩儒猖狂了呗,隻是,時不時的,孟詩儒沒有個輕重,商湯蓮總要叫上一句:“你輕點啊,我這是胳膊,這是大腿,不是鐵胳膊,鐵腿啊!”
孟詩儒語氣還是很不爽,不爽自己都這麽伺候商湯蓮了,竟然還不識好歹的嫌棄,真想賭氣的說:那你自己塗好了!
可一想,這樣她說不定更開心,才不要,堅決不要,疼也要受着!
想是這麽想,可動作還是忍不住放輕了,一輕再輕,弄得孟詩儒都覺得自己手輕飄飄的都不敢用勁兒了,因爲明明都沒有覺得有用什麽力氣,可是商湯蓮就是喊疼。
孟詩儒手上力度輕了,可是嘴上卻是不饒人:“怎麽這麽嬌氣?你不是挺能耐的嗎?還這麽嬌氣!行了,你躺上去,給你上後背!”語氣很是惡劣,看着商湯蓮遍體鱗傷的,孟詩儒的心情很不好,語氣自然就不好了。
不過,動作是輕的不能再輕了,臉色卻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這要不是那些人都死了,孟詩儒鐵定要把滿清十大酷刑用在對方的身上。
即使是這樣,孟詩儒都有些後悔剛才一招斃命了,按他的意思,應該先讓對方受盡折磨再殺了,現在即使是對方死了,可看商湯蓮這麽遍體鱗傷的,本來那麽嬌嫩白皙,膚若凝脂的皮膚,現在卻是沒有一塊完好之處,看着就觸目驚心。
孟詩儒就有鞭屍的沖動,心中有一股火發不出來,孟詩儒的眼裏閃過一絲陰郁。
商湯蓮不知道孟詩儒的心裏活動,聽了孟詩儒的話,也沒有再辯解,依言趴在了沙發背上,好讓孟詩儒上藥。
說真的,現在孟詩儒手上的力度就剛好了,弄得有些癢癢的,正好減輕些疼痛,很舒服。
這一回,商湯蓮傷的是最狼狽的一次了,大大小小的,擦傷,灼傷,有一顆子彈差點也是打進去了,好在商湯蓮躲閃的快,即使是這樣,也是有一塊肉給蹭了,長長的一條,好似是用刀劃過似的。
也許是因爲那一夜吧,商湯蓮對上孟詩儒,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很有距離感,耐心也好了不少,而孟詩儒更不用說,跟換了個人似的,也是沒有了那種跟别人保持的距離感。
給商湯蓮上好了藥,孟詩儒這才坐下,把手上的藥放好,然後把鑷子取出來,遞給商湯蓮,商湯蓮也不用孟詩儒吩咐,就知道是要給孟詩儒取子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