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詩儒:……卧槽,感情還怪我了?
孟詩儒這會兒火氣倒是沒有之前那麽大了,在聽了商湯蓮說她是第一次,業務不熟練,不知道爲什麽,怒火消了不好,可也還是很無語啊,感情還把錯都給推到他身上來了,見過掉到黑白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
孟詩儒已經不想說話了,當然了,這會兒他連掙紮都不敢了,因爲商湯蓮這會兒又開始找洞了,咳咳,許是爲了補償孟詩儒吧,将功補過麽,所以,過了一會兒見孟詩儒好像沒有什麽事了,商湯蓮小心翼翼的問一句:“沒事吧?”在得到孟詩儒一個白眼以後,商湯蓮确定了肯定沒有事,不然還能翻白眼?還不繼續嗷嗷叫啊?
所以,商湯蓮這會兒動作就謹慎多了,輕拿輕放的,效果也是明顯的,孟詩儒覺得舒服多了,真的是有種被治愈的趕腳。
商湯蓮這會兒又說話了:“那個,你别動啊,要是你再動,造成不良的後果我可不承認,你可别想賴在我身上!”
所以,就憑着這句話孟詩儒他就是再有男子氣概,再有男性尊嚴,他也不敢動啊,要是動了,這會兒男性尊嚴保不保得住不說,他的命根子就有可能保不住了,而且如果說商湯蓮今天的事情給他造成一萬點的暴擊,可那也是暫時的,也許還有治愈的可能,至于治不治愈還要看他(作者君:也就是說不治愈,就是你自找的了?),可這命根子要是保不住了,那就不止一萬點暴擊了,那就是個無數點暴擊了,還是一輩子,無止境的暴擊!
所以,這會兒孟詩儒又體會了一次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爲了保住自己的寶貝,他也隻能忍辱負重的屈服了,老老實實的不敢動不說,還要軟聲的哄着商湯蓮,說點軟和話:“你輕點啊!慢慢來,不急!”就生怕商湯蓮一生氣,直接拿自己的命根子出氣,回頭要是再來剛才那麽一下,那他直接死了得了,尼瑪,酷刑都沒有這樣的。
孟詩儒一向自認爲是個很有骨氣的人的,但是此刻才發現,原來他也是有弱點的呀!
商湯蓮感覺到孟詩儒老實了,滿意了,在孟詩儒的配合下,商湯蓮放心了,不過還是很小心謹慎,就生怕再一個不小心,回頭真讓人那啥了,回頭要是被要求錢償也就罷了,要是要人償,或者人家隻要原裝貨,那她哪裏去給人家找啊,她是女王沒錯,可也不是神仙啊,再說了,要是真壞了,神仙也白搭。
于是,這回商湯蓮在确定了位置後,果斷,坐下!
這下子,倆人的感受是真的對調過來了,孟詩儒隻覺得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感受到愉悅,那種舒爽的勁兒就别提了,而商湯蓮呢,則額頭冒冷汗,這回輪到她想要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了,實在是太疼了,尼瑪,真的是酷刑都沒有這樣的啊!
商湯蓮就不明白了,爲什麽這麽疼,還有人覺得舒服?那些人肯定都是吃了什麽什麽可以産生幻覺的東西,所有的感受都是錯覺。
商湯蓮自認爲自己也是個對自己夠狠的,爲了學武,就算是再有天賦,可學習的時候,跟人對打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大傷小傷,渾身淤青,可商湯蓮一聲都不吭,一點都不覺得有多難忍受,可是此刻,這種撕裂般的疼痛,商湯蓮覺得仿佛撕裂的是自己的靈魂!
商湯蓮也是倒抽一口氣,啊的叫了一聲,别誤會,那是慘痛的叫聲,至于有多疼,請參照剛才的孟詩儒就知道了。
商湯蓮坐在那裏,就不動了,她不敢動啊,剛剛要動一下,發現,更加的疼了,所以她哪裏敢動啊!
倒是孟詩儒感受到了那股愉悅,沒有一會兒,見商湯蓮沒有動靜,忍不了了,開始動起來,于是,商湯蓮這回再也忍不住,慘叫的更大聲了,一時間把孟詩儒吓了一大跳:“這,這是怎麽了?”
商湯蓮這會兒也不忍着了,道:“疼!”咬着牙齒的說道。
商湯蓮後悔了,覺得今天的事兒純粹是自己自找的,你說說自己也是腦殘,隻要把對方給救了,然後呢,要是看不慣他長得那麽帥,直接收做小弟嘛,該調戲的時候調戲,何必動歪心思呢,現在倒好,直接就把自己放在了這個境地了!
商湯蓮第一次這麽後悔,簡直是後悔死了!
孟詩儒有些奇怪了:“疼?”孟詩儒覺得倆人的反應腫麽不一樣啊,他倒是覺得挺舒服的,孟詩儒不說話了,又忍不住動了一下,得,這又讓商湯蓮倒抽一口冷氣。
本來麽,商湯蓮就是個沒有經驗過這種事情了,一般女人的初夜都會疼,然後呢,孟詩儒在這方面又比别人更加天賦異禀,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商湯蓮要是不疼才奇怪呢!
商湯蓮這會兒說話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不,許,動!”商湯蓮咬牙切齒的道。
看到商湯蓮疼的額頭都冒冷汗了,孟詩儒盡管很渴望能夠繼續憑着本能動一動,剛才就那輕輕的一下,孟詩儒就感覺比之前的還爽,而這會兒要孟詩儒忍着,孟詩儒也覺得自己要冒冷汗了。
可是,見商湯蓮那樣子,孟詩儒還真是不敢動,尤其是當低頭一看,孟詩儒恍然了,腦子總算是靈光一閃:“你是第一次!”
商湯蓮不禁瞪了孟詩儒一眼,道:“你有意見?”第一次怎麽了?還瞧不起第一次啊!再說了,之前自己不是就說過了嗎?這是什麽表情?
孟詩儒能說自己根本就不記得剛才商湯蓮說過啥了嗎?當時就記着自己的命根子疼的要命,簡直就不是人該幹的事兒。
孟詩儒這會兒總算是知道商湯蓮爲什麽疼了,其實,商湯蓮一開始疼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的,之所以想不到,是因爲商湯蓮太主動了,孟詩儒哪裏會想到這個是商湯蓮的第一次呢!
孟詩儒頓時有種發自内心的愉悅,對商湯蓮非要堅持在上面沒有那麽生氣了,咳,看着商湯蓮的眼神裏帶着一絲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憐惜,不過這會兒他沒有考慮過爲什麽商湯蓮是第一次,他會愉悅,此刻他就是覺得很憐惜商湯蓮,特别是看她疼成這個樣子,孟詩儒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啊。
見商湯蓮回話都充滿了怒氣,仿佛要跟人吵架似的,孟詩儒也惦念着商湯蓮是第一次,又疼成這樣子,很是憐惜,所以說話都很溫柔,帶着安撫的味道:“那個,沒有什麽,我是沒有想到啦,不是有意見!”事實上他很高興好吧!
商湯蓮這會兒疼的哪裏有功夫關心孟詩儒話裏有什麽意味啊,隻是咬着牙,忍着,這種她還真沒有碰見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該不會就要這麽一直疼着吧?光是想到這個,商湯蓮就覺得說心好累啊!
這會兒她都是度日如年了,孟詩儒見商湯蓮疼的說不出話來,孟詩儒不禁有些關心的問道:“那,那要怎麽辦?”手足無措的樣子。
商湯蓮聞言,再次瞪了孟詩儒一眼,這會兒她還哪裏見平日的優雅跟淡定啊,語氣有些沖的回道:“我哪裏知道啊,你經驗那麽豐富,你不知道?”
孟詩儒看在商湯蓮這麽疼,又是第一次的份上,沒有跟商湯蓮計較,此刻心裏滿滿的疼惜,尤其是商湯蓮這會兒的脾氣越壞,越代表着她有多疼,所以孟詩儒哪裏會生氣呢,孟詩儒爲了安撫商湯蓮,猶豫再三,還是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
也是不容易啊,爲了哄商湯蓮,隻能把這個也說出來,平常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可是這會兒說出來的時候,孟詩儒就覺得自己有些羞澀了,可不就是羞澀麽,總覺得難以啓齒啊,不過,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來了!
商湯蓮聞言,很是狐疑的看了孟詩儒一眼:“真的假的?”
孟詩儒頓時感受到了商湯蓮森森的惡意了,本來就覺得這個事情難以啓齒,再被商湯蓮這麽一質疑,孟詩儒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了:“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商湯蓮見孟詩儒炸毛了,馬上安撫道:“那個,我不是不信,我是開心的,對,開心的!”雖然看似話語說的很勉強,實際上商湯蓮确實是有些愉悅的,再加上那裏經過這會兒沒有那麽疼了,商湯蓮不才有心情安撫孟詩儒麽!
其實很簡單啊,本來商湯蓮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的,畢竟也是她主動的,她隻想要優良的基因,哪裏就想那麽多了,誰知道倆人就說起這個話題了,同樣的,正如孟詩儒覺得優秀的商湯蓮長得漂亮,又貌似有些奔放,說不定已經身經百戰一樣;商湯蓮同樣是覺得孟詩儒是身經百戰,畢竟依照這個時代的女孩子,孟詩儒長得帥氣又優秀,一般這樣的男人,倒追他們的女人就有一大把,前仆後繼的,又加上一些男人的尿性來者不拒的,就是沒有這樣,也會或多或少都會有經驗的。
這麽一想,商湯蓮自然是覺得自己是個原裝貨,結果碰上這麽一個,不知道該稱之爲二手還是幾手貨的,就覺得這個買賣有些虧了呗,而在得知了孟詩儒也是個原裝貨以後,可不就開心了,有種這種買賣木有虧本的趕腳。
孟詩儒聞言,倒是很好的被安撫了,他是聯想到自己知道商湯蓮是原裝貨的時候的感受,就懂了,所以盡管看似商湯蓮說的勉強,但是孟詩儒還是相信了。
孟詩儒就繼續關心的問道:“那,你說要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麽一直下去吧?”話說,就這麽忍受着在裏面呆着不動,孟詩儒覺得自己渾身的汗都冒出來了,這麽舒爽酸麻的感覺,想要讓他不動,抗拒,簡直是要用他全身的力氣啊!
商湯蓮這會兒倒是不覺得疼了,何嘗不知道這樣子是不行的,總不能真的就維持這個姿勢了吧,要不就是繼續把這個事情做完,要不就是她起身,不那啥了!
商湯蓮想着,也沒有回話,而是在感覺沒有那麽疼了,也是在她的忍受範圍内,試着動了一下,頓時爽的讓孟詩儒差點叫出來。
而此時的商湯蓮還是覺得疼,所以,隻是動了一下就停下了,孟詩儒忙道:“你怎麽停下了?不再動動?”
“動什麽動?感情疼的不是你!”商湯蓮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不動了,疼死了,我看你不如去找個女人吧,今晚算是我的錯!”
可孟詩儒聽到這個話,頓時惱了,自己都這樣的了,竟然還要讓自己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是說不行,而是孟詩儒覺得自己之前都是白哄了,這麽一想,孟詩儒就覺得真是剛才自己的安慰都是喂了白眼狼了,這魔女太不懂得顧忌他的感受了,竟然還打算半途而廢,這怎麽可以?
所以,孟詩儒這會兒也沒有回答,直接用行動表示自己的不同意,商湯蓮隻覺得那個地方隐隐作痛,雖然可以在自己的忍受範圍内,但顯然這種屬于鈍刀子割肉,所以,孟詩儒隻來了那麽幾下,商湯蓮就受不了了,不禁叫道:“你幹什麽呀,都說了不要了!”
“不要什麽不要?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還不夠忍你的麽?你倒好,直接一句不幹了!我的好心都白費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孟詩儒咬牙切齒的道,說着,又是重重的一下,然後又開始放緩了速度,别看他是這麽說,其實還是顧及着商湯蓮的,速度沒有很快!
可是因爲這個姿勢的原因,還有就是孟詩儒在這方面的能力确實是很強,至于有多強,是一般人的兩倍吧,至于怎麽兩倍的強法,各位親自己腦補吧!
總之,商湯蓮是被弄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叫道:“别,别,我錯了還不行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