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孟詩儒呢,本來功夫就比商湯蓮差,剛剛又中過迷藥,即使是藥效快過去了,可在這個時候也是屬于虛弱的階段,所以不過是二十分鍾的功夫,孟詩儒就再次被商湯蓮壓制住了。
平心而論,要是忽略這倆光着身子,雖然倆人都是屬于那種完美的黃金比例的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男的一身健碩的肌肉,又不會顯得過于健壯,八塊腹肌,塊塊分明,還有很明顯的馬甲線,蜂腰細臀的,全身剩下都是結實的肌肉,但是又不像有些人過于誇張的那種,真的是恰到好處的,沒有一處能讓人挑的出問題來,咳咳,就是中間晃悠的那塊肉,也從那形狀,大小來看,更能顯示他的能力出來!
而女的呢,膚若凝脂,纖腰細腿,身材黃金比例,小腿沒有小腿肚子,腿部線條流暢,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多餘的贅肉,還有那個堅挺又波濤洶湧的玉峰,平坦又光滑的小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傷疤還是什麽非法建築一類的東西,修長又筆直的長腿,小巧玲珑的腳如白玉一般,十個腳趾圓潤可愛,透着健康的粉色,櫻桃小嘴,芊芊玉手,唇紅齒白,臉蛋也是精緻漂亮,甚至都不用化妝,就美的不像話,白的不像話。
可關鍵是這倆人不穿衣服啊,這要是穿衣服了,倆人長得金童玉女的模樣,又有一身好功夫,打的還是難解難分的,說不出的精彩啊,可惜這個精彩要加兩個字:木有穿衣服!
于是,本來應該是精彩萬分的場面就變成了很詭異的場面了,雖然内容很精彩,也很吸引人,但就是很不雅就是了!
好在也沒有人看見,倒是比較無所謂了,人家倆當事人也不知道是不知道呢,還是就是不在乎呢!?
在爲了尊嚴一戰以後,顯然是以孟詩儒的落敗爲結果,因爲商湯蓮此時重新壓在了孟詩儒身上,把孟詩儒壓在了床上,并且把孟詩儒的兩隻胳膊牢牢的固定在腦袋上方,就說明了問題。
嗯,相信這個場面大家應該都比較熟悉,不過請注意在腦子裏想象的時候,自動把男女之間的位置對調一下,就是現在孟詩儒跟商湯蓮之間的關系了。
商湯蓮對孟詩儒道:“怎麽樣?你還是老實,乖乖的聽話吧!”話語幼稚,也難掩其中的得意之色。
而孟詩儒則是氣悶的扭頭,他恨啊,早知道有今天,他練功夫的時候再也不仗着自己的天賦高,總是偷懶了!
孟詩儒是真的後悔,也不想理會商湯蓮這話,不過随即就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樣子,爲毛他都覺得好詭異。
商湯蓮則是仿佛沒有發現一般的道:“好了,我都是很公平的,都是用實力說話的,既然願賭服輸!你還是乖乖的躺好了,等我的臨幸吧!”
孟詩儒在覺得自己的表現很詭異以後,馬上就回過頭來,剛要對商湯蓮說話,就又聽見商湯蓮這麽說,他真想呵呵商湯蓮一臉,什麽時候又變成願賭服輸了?就算是實力比我強又怎樣?大不了,哥不幹了還不行麽,哼,哪怕是去随便找個女人,也不能讓你在上面!
孟詩儒都木有發現,自己這會兒的思想有些幼稚了,想法裏充滿了無限的傲嬌啊!
而這會兒,商湯蓮才不管孟詩儒的反應呢,要是知道孟詩儒的想法絕對會嗤之以鼻:這個是你說不想就不想的麽?
于是,在倆人要結合之前,又變成了孟詩儒這個良家“婦男”在反抗了,而商湯蓮就是典型的霸王硬上弓了。
孟詩儒在商湯蓮行動的時候就發現了,自然是用自己的功夫掙紮了,他甯死不屈,想讓他在下面?做夢!可惜卻被商湯蓮壓制的死死的,不但如此,商湯蓮用了幾個巧勁以後,直接就坐在了孟詩儒的上面,然後一把抓住小孟詩儒,當時就讓孟詩儒渾身一個激靈,反抗的動作有一絲的軟化,然後孟詩儒硬是忍着那股舒爽勁兒,硬是極力掙紮,掙紮的更厲害了。
本來商湯蓮有一刹那的猶豫,因爲對小孟詩儒實在是有心理陰影啊,實在是醜的慘絕人寰啊!實在是,有點吓人,也挺惡心人的,所以,商湯蓮有那麽一時間的猶豫到底真的要把自己之前的想法實行下去嗎?
這要是孟詩儒不極力掙紮的話,經過一番思考以後,說不定商湯蓮自己就主動放棄了,但是現在孟詩儒這麽一極力掙紮,要知道機會可是稍衆即逝的,所以商湯蓮被這麽一掙紮也沒有時間再思考了,她不知道其他的,就覺得機會不容錯過,所以,之前閃過的那一絲念頭直接給扔掉了,她沒有時間再猶豫了,于是,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商湯蓮一狠心,就狠心的坐了下去。
然後,咳咳,孟詩儒顯然是一點都不舒爽,當場就控制不住的“嗷”的一聲叫了起來,孟詩儒覺得自己要是不開口,自己的寶貝就要廢在商湯蓮的魔爪上了,頓時咬牙切齒的:“你,輕,點!嘶,尼瑪,你當這個是鐵做的嗎?嘶!”孟詩儒是确實是想罵娘了,他真的是懷疑商湯蓮是不是故意的,不然怎麽會這樣?看着經驗也挺豐富的,跟自己配合的也挺好的,結果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上的時候,就這麽狠的給自己來了那麽一下。
商湯蓮無辜沖着孟詩儒眨眨眼,扮無辜,幹笑的辯解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新手,新手,一時沒有找對地方!”她也是有些心虛了,咳咳,她也是聽人說起過,好像是說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依着剛才那力度,還真指不定咋樣呢,那一下子有多狠,她也是知道,别看人有時候不經意間的力度就那麽點,實際上殺傷力還是很大的,佐證就是某人硬是從硬漢紙,變成了,淚汪汪的漢紙了,沒見到這麽一個優質的漢子都愣是給疼的嗷嗷叫麽,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吸氣,有多疼,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