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牡鴦還挺高興,可幾次之後就發現不對勁了,怎麽每次自己跟對方約會他的這個朋友就會過來,還每次都是色咪咪的看着自己,自己跟對方說過,對方還維護起自己的朋友了。
直到後面有一天,對方覺得時機成熟了,再一次跟宋牡鴦約會,還帶上了他的朋友,然後在宋牡鴦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下藥了!
宋牡鴦是沒吃過春藥,但是作爲一個合格的妖娆性感的拜金女,她怎麽會不知道春藥吃是什麽東西,吃了以後會有什麽表現呢,宋牡鴦也是因爲要跟對方攤牌,才不小心着了對方的道,不然以她那坎坷的拜金史的經驗,她已經很久沒有中過标了,已經有經驗了。
于是,剛剛喝了春藥有反應,宋牡鴦馬上就知道自己中标了,開始要尋找機會先離開,至于其他的以後再說,可宋牡鴦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很難纏,而且是對方跟他的朋友一起架着她就往酒店的房間裏去,眼看着再不反抗,就沒有機會了。
宋牡鴦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有心無力,一狠心,用自己手上的長長的指甲在自己的大腿内側劃開一口子,很是用力,當時就疼得她一個激靈,不過也很有用就是了,當即就有點力氣,邊上正好有一個煙灰缸,而其中一個跑去洗澡,另外一個想說先享受一番,一會兒也要洗,就是這樣給了宋牡鴦機會,攢足了力氣,舉起那煙灰缸狠狠的往對方後腦勺一砸。
當時就把對方砸昏了,這才慢慢的挪着腳步往外走,等出了房間,馬上叫一個服務員幫自己另外開一個房間,然後房門死鎖着,也拜托對方不要說出去。
就算是這樣,爲了保險起見,宋牡鴦還是掙紮着把門反鎖了,窗戶也都鎖好了,務必确保沒有人會進來了,這才到浴室裏,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涼水,用來給身體降溫。
也不知道對方給她下的什麽藥,直到兩個小時後,宋牡鴦還能感覺到那股熱量,一陣陣襲湧而來,讓宋牡鴦不得不一直呆在浴缸裏面,一遍遍的沖洗自己的身子,降溫,直到全身的皮膚都發白起皺了很久了,眼看着再呆下去就會頭暈了,宋牡鴦才軟手軟腳的爬出來。
艱難的出了浴缸,站在床邊,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都給扒掉了,還堅持着穿上酒店準備的浴袍,也顧不上講究這浴袍到底多少人穿過了,有沒有很多細菌滋生等等的問題。
然後才一仰倒躺在了床上,成大字形躺好,然後用被子給自己蓋住,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中,不,應該說是半昏迷半入睡。
一覺睡起來的結果自然是頭重腳輕了,可宋牡鴦卻是不敢走出這間房間,也不敢再出現在對方面前,關鍵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适宜出現在對方面前,萬一對方要是再想欲行不軌之事,那麽,此刻的宋牡鴦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宋牡鴦想一想,這麽躲着不行,最起碼要把自己的病給養好了,于是,硬是撐着身體不适,要把衣服重新穿好,然而,宋牡鴦卻忘了衣服還沒有幹,宋牡鴦愣了一下,眼眶都發紅,心裏說不出的澀然,此刻的她很脆弱,很想有個依靠的肩膀,眼淚也是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宋牡鴦哭了好一會兒,好一會兒,才覺得心裏舒服多了,這才擦幹眼淚,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找了一個她常逛的店鋪的電話打過去,讓對方給她送一套衣服過來,三圍報給對方,宋牡鴦沒有朋友,特别是女性朋友。
而她打的這個電話是她常找對方買衣服的,買的都認識了,這一回讓對方送的卻不是性感款的衣服,這會兒她突然有些累了,就讓對方送休閑款,以舒适爲主。
因爲宋牡鴦常找對方買衣服,對方倒是挺樂意的,反正又是一單生意,離這裏也不遠,又幫宋牡鴦買了她要求的内衣内褲,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對方卻知道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
宋牡鴦這才換上衣褲,然後讓這個女孩子帶去打點滴,這才算是把燒退了。
而這事兒自然是沒有完了,宋牡鴦不見了,對方自然要找了,結果找了一天也沒有發現不說,還有一個人受傷了,頓時倆人都是暴跳如雷,尤其是受傷的那一個。
在一段時間被毀容期間不敢見人,等好不容易腦門好了,這才出來,自然是要找宋牡鴦算賬的,但是宋牡鴦的電話打不通,對方隻能在學校堵宋牡鴦,别說,還真把宋牡鴦堵個正着。
宋牡鴦是不願意跟他們倆有牽扯,但是對方卻是不罷休,不但各種威脅利誘,當然了,其中的心思也很簡單,先把人哄住了,等真到那時候,還不是自己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麽?
不說别的,就宋牡鴦傷人這件事就夠對方攀扯的了,宋牡鴦跟對方鬥智鬥勇幾次,對方眼看着占不了便宜,也有些惱羞成怒,直接就繞過宋牡鴦,對宋牡鴦的家裏開口了。
而在對方以利益誘之,宋牡鴦的父母很快就出賣了宋牡鴦,不但如此,還親手倒了帶着迷藥的果汁給宋牡鴦喝,把宋牡鴦送入虎口,要不是宋牡鴦機警,說不定宋牡鴦的父母就得逞了。
宋牡鴦沒有想到父母會這麽做,而宋牡鴦的父母在發現以後,還對宋牡鴦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試圖用情理說動,結果在說不動以後,就開始各種威逼利誘,其實無非就是用親情綁架之類的。
可是,宋牡鴦的心裏陰影太深了,所以堅決不同意,卻又不能對父母反駁什麽,隻能躲着不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