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湯蓮這邊很平靜,卻不知道學校那裏已經鬧翻天了。
路段一旦沒被封鎖,路面上的人就開始多了起來,很快就有人發現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張天斌了,還都是學生,人性還沒有那麽冷漠,馬上就有學生打電話給校醫院,讓校醫院趕緊來接人,因爲不知道張天斌怎麽了,是不是得了什麽病,又或者是受到什麽傷害,内傷之類的,也不敢随意的移動。
很快,校醫院就過來了,給送進去檢查了一下,發現隻是因爲被人擊打昏迷的,渾身上下都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校醫院一邊松了口氣,一邊也沒有給張天斌做什麽措施,本來這種很快就會醒了,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麽。
直接讓人給他帶走,因爲張天斌身上有帶着學生卡,所以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哪個學院的,馬上打電話給院級領導,領導自然會叫人過來把張天斌送回去。
沒一會兒,就有張天斌的舍友被派過來了接張天斌回宿舍了,好在都是男的,在确定張天斌怎麽折騰都沒事,隻要不刻意的讓他摔倒什麽的,讓他受點意外傷害,怎麽折騰都沒有關系。
于是,幾個男生就輪流背着張天斌回宿舍。
回到宿舍沒有多久,在張天斌的舍友還在抹汗的時候,張天斌就醒來了,張天斌一醒來,還有些不知道身在何處,迷迷瞪瞪的看着周圍的環境一會兒,直到他的舍友發現他醒來了,叫了一聲:“呀,天斌,你醒了?”
“啊,醒了!”另外一個舍友也驚喜的喊道。
張天斌反射性的順着聲音看着倆人,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道:“****,海生,我怎麽會在這裏?”
“你還說呢,你昏迷在路上你知道不知道?”其中一個舍友回道。
張天斌想起來了,早上的時候,商湯蓮被人抓了,自己上前營救,然後被對方一個手勢打暈了,張天斌當即叫了起來:“商湯蓮!”
張天斌舍友很奇怪:“你幹嘛?你醒來就叫校花的名字?你暗戀校花啊?”
“沒有,是商湯蓮,我今天早上碰見商湯蓮了!”張天斌焦急的說道。
“那也不至于讓你一醒來就喊她的名字吧?快說實話,是不是有什麽奸情!”張天斌的舍友說道。
張天斌覺得他都跟對方說不清楚,什麽叫做有奸情,張天斌急忙起身把棉被掀開,張天斌的舍友忙勸道:“哎,哎,你幹嘛啊,不會就是因爲我說這麽一句話要來打我吧,還是你要去找商湯蓮啊!我說你也顧及着點自己的身體行嗎?都被人打暈了,還不老實點!”
張天斌焦急的道:“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是那麽龌龊的人嗎?看你說的,哎呀,我跟你說不清楚,你不也說我是被打暈的嗎?那你也不想想,無緣無故的,我怎麽會被打暈!我要趕緊跟領導說,今天早上有好幾個男的把商湯蓮給綁架了,我就是在救她的時候被打暈的!”
“什麽?不會吧,光天化日之下?那你趕緊的,我陪你去吧!”張天斌的舍友聞言也是很熱心。
“那我們要不要報警啊!”有一個舍友比較遲疑的說道。
張天斌眼睛一亮,對啊,可以報警,不過還是要跟校領導說一下這件事,畢竟是他們的學生,有校領導出面更好,還有就是要讓領導通知商湯蓮的家裏,問一下是不是他們家得罪什麽人了,不然怎麽會把商湯蓮綁走呢!
很快,派出所的警察就過來了,畢竟是花都大學的學生打的電話,這可是所名牌大學,多少有點明星效應,不是說明面上有優待,而是派出所裏的民警自己心裏的明星效應。
所以,出警速度那叫一個快啊,而此時張天斌也已經站在校領導的辦公室裏,應該說是系領導的辦公室裏。
聽說了這個事情,系領導也是大吃一驚,急忙打電話給上面的領導,然後一層層的彙報,一層層的往上傳遞,在聽說張天斌已經報警了,盡管學校方面的領導有些不悅,但是也沒有說什麽,畢竟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要是張天斌還沒有打電話,那麽校領導肯定會阻止張天斌打電話的,畢竟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再說了,還不知道事情怎麽樣呢,就大張旗鼓的打電話,貌似也有些不大好,特别是對最近出了不少事情的花都大學來說,更是不希望再有一點事情傳出去然後鬧的人盡皆知了,要是好事也就罷了,可這種事情,還是免了!
但是張天斌既然電話都打了,他們再來抱怨這個,埋怨張天斌打電話速度過快,除了給自己減分以外也沒有其他的作用了,再抱怨,這個電話也不能給撤回來啊,反而還給人印象很不好。
校領導對于這個事情也是很重視,知道已經報警了,幹脆把張天斌叫到辦公室,連民警一起,聽一下張天斌說一下具體的事情經過,然後再來決定要怎麽做,不過,有一點校領導的意思是很明确的,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不确定事情是否嚴重的情況下,校領導一方面希望派出所的民警盡力搜尋,一方面則是希望派出所的民警别透露出他們花都大學的學生。
當然了,如果事情真的非常大,壓不下來的話,那麽真的就隻能鬧大就鬧大了,至于學校這方面,校領導也說了,會全力配合民警的搜尋,需要對方提供什麽幫助,都請說清楚!
民警說的第一條,就是要通知一下家屬,不過,這一條就遭到了學校領導的反對,校領導倒是不端着架子,對民警賠笑兩聲,說了一下自己校方這方面的困難:“這個,同志,你看,這個事情吧,大小還不清楚,就這麽通知家長,貌似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