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一看,得還是帶着這個小姑娘吧,而且說不定還比較有作用,畢竟這個小菇涼怎麽說也是認識對方的,還能幫他們認認人。
半個小時後,這個嫌疑犯給抓到了,此時車站已經停了一站,但是因爲乘務員手上都有照片,所以并沒有發現這個人,而現在這個人就在車廂裏被抓到了。
李浩南被抓住的時候莫名其妙,自己貌似就躲了個商湯蓮,也沒有做什麽壞事吧?爲什麽要抓自己?
李浩南簡直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本來是想要動手的,但是他學的招數都是那種狠辣的,再說了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幹,要是跟乘警動手的話,豈不是說明自己心虛麽,所以當時李浩南就老實的束手就擒,不過李浩南也沒有忘記說:“哎,你們幹什麽抓我啊,我沒有幹什麽啊?”
其實李浩南跑過來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光是人跑有什麽用啊,還有行禮呢,自己的行禮還在座位底下呢,最後隻能想一想,算了,能躲開商湯蓮已經算是走運了,反正自己的主要證件都帶身上了,錢也帶着了,行禮就是一些吃食跟衣服,也沒有什麽東西了,還有就是牙膏牙杯這些的,所以不要也罷。
一個乘警很利索的翻李浩南的口袋,李浩南道:“喂,你們幹什麽啊,到底是怎麽回事,這無緣無故的抓我做什麽?”
乘警一看從李浩南口袋掏出來的東西,指着其中的那個身份證問李浩南:“李浩南先生,這不是你的身份證,爲什麽會在你的口袋裏?”這個可是很重要的佐證啊!
李浩南一看身份證,也覺得莫名其妙,什麽時候自己的身上多了别人的身份證,不對,連錢都多了,李浩南道:“對啊,我身上怎麽會有别人的身份證?而且,貌似錢都多了!”自己身上有多少錢,李浩南還是心裏有數的。
李浩南覺得爲嘛自己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呢?特别是想到商湯蓮的尿性,這事兒顯然是跟商湯蓮有些關系的。
然而,在乘警看來,李浩南這是要狡辯,假裝是不知道,顯然是知道要被抓了,人贓并獲了,所以選擇當起無辜者,被人陷害的那種。
一看這表現,妥妥的就是個慣犯,帶走,沒得商量!
在中年人終于确定了自己的銀行卡跟身份證以後,中年人一陣拜謝,至于他丢失的金額,在乘警面前他也不敢多說,老實的把錢數說出來。
李浩南在這時終于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了,忙對乘警說:“哎,我說,我很冤枉啊,我壓根都不知道他是誰啊!都沒有注意到他是誰,我怎麽偷他的?你自己剛才說是在你上廁所的時候,經過我們那裏被偷的,但是我一直都坐在裏面,你說我要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你的?”卧槽,商湯蓮你個小怪物,這個坑挖的夠大,真是夠了!
中年人才不管這個呢,他也不管自己到底是怎麽丢的,反正錢是拿回來了,所以中年人說的很随意:“誰知道你什麽時候經過我那裏偷的,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反正我當時也沒有注意到,是你偷完之後我才注意到的,所以随你怎麽說,可事實上,錢确實是在你這裏,你還把我的錢包扔在地上,要不是這樣,我還找不到你呢!”
李浩南:……卧槽,真的好想掐死某人啊,腫麽破?
李浩南無奈的道:“這不是我說的算的,我哪裏知道你是哪根蔥,你說,我要是真的偷你的東西,我會把錢包那麽明顯的物證扔在地上嗎?”
這也算是一個疑點,所以李浩南說得挺有道理,但是乘警們還是半信半疑。
而中年人更是不管了,直接對乘警笑容滿面的說:“同志,真是謝謝你們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這個先生說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些就交給你們警察同志判斷了。我這一趟主要是去外地出個差,下午在XX市要代表我們公司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會,所以我真的沒有辦法跟你們去做筆錄,你看這樣好不好,反正事情的經過你們基本清楚,我手機号碼留下,如果有什麽需要,再叫我,可以嗎?”
乘警一想也行,而且現在主角不是這個受害者,當即就同意了。
李浩南隻想罵娘,這都是什麽事兒啊,就知道這個小怪物不好惹,可也沒有這麽狠的好麽,娘的,要是不小心自己之前的那些出生入死都白幹了,這會兒李浩南有些生氣,更多的是後悔,早知道自己老實的去上班好了,跑什麽跑啊,這下好了吧?被收拾了吧?
而商湯蓮在乘警的帶領下,終于看到了李浩南,她不相信的對李浩南說道:“教官,他們說你偷了那個叔叔的錢?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不是?”商湯蓮眼角含淚,跟電視劇裏的小白花似的。
乘警在邊上雖然不忍心,卻還是好心的道:“小姑娘,人贓并獲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們教官偷的錢數額不大,不會有很大的麻煩的。”說着,還鄙夷的看了李浩南一眼:聽說還是個當兵的,就這德性,該不是被人趕出來的吧?
商湯蓮很失望:“教官,你要是缺錢,可以跟我說啊,可以去我們家工作啊,你說,不讓你去玩,你就是不肯聽,現在還不肯跟我回我們家工作!”
而這時,負責記錄事件的乘警過來問李浩南,特别是剛才李浩南說的那個疑點,乘警确實是比較注意,他們也擔心冤枉錯了人。
而商湯蓮也才想起這一茬,然後商湯蓮忽然想到了什麽,震驚的看着李浩南:“教官,你不會爲了躲我,就故意陷害我,所以你那個錢包要丢在我的腳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