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湯蓮這邊在遺憾,王子烨三人卻是吐得都覺得去了半條命了,吐夠以後,剛想要回到包廂裏,可看着那一堆杯子什麽的,三人就不免再想起之前的場景,又回去吐個昏天黑地,直到最後真的是都快去了半條命了,三人這才消停了,而在吐之前,王子烨總算是想起記得叫人來把包廂收拾幹淨,給他們重新換上新的,讓服務員把那些所有的東西都給銷毀,清理了,再重新布置一把。
之前撐着的有些難受的小帳篷不用說,在沒有人逗弄的情況下,也漸漸的消散下去了,可三人這心裏面是憋着一股火氣的。
雖然心中是想着給商湯蓮好看了,可畢竟那是以後的事情啊,今天晚上他們三個要是不把這股火氣發出來,那他們真是連覺都不用睡了。
雲惜若也是心裏一肚子的邪火,特别是被商湯蓮用這樣的事情侮辱,雲惜若表示自己有機會也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現在麽,先讓他叫個女人來消消火吧!
不過在這之前,有件事他需要弄清楚一下,雲惜若黑着臉走出房間,他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夜不歸是怎麽回事啊,竟然讓一幫人混進來還似毫無所覺,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尼瑪,剛才他們不是叫公主來麽,現在情況是怎麽樣的?啊,這公主叫了半天都沒有來,難道是兩者有合謀?
馬雲軒也覺得其中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現在冷靜下來就能想出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貓膩,所以馬雲軒同樣冷冷的道:“阿若,把他們的負責人叫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是他們合謀的話,那這家夜店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要是敢跟商湯蓮合在一起算計他們,那麽也就不要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王子烨也贊同的點點頭:“還是搞清楚比較好,今天晚上實在是太讓人憋屈了,參與者一個都不能放過!”
雲惜若點頭,說道:“我知道,不過也不一定就是了,我先叫人來問問!”怎麽可能放過這些合謀者,就算不是主謀是幫兇,都罪無可恕!就沖着今天晚上他們遭的罪,這事兒就沒完!
雲惜若叫來經理:“怎麽回事?剛才不是叫你們叫幾個公主過來嗎?”
“有啊,我叫了,怎麽?人沒有來嗎?”經理陪着笑臉,大吃一驚的說道。
經理得到确認以後,速度打電話叫媽媽桑過來,現場說明到底是怎麽回事,媽媽桑過來,聞言有些納悶的道:“有啊,我有叫過來,還是我親自帶隊的呢,可是貴客的門前挂着一塊閑人免進,大意是裏面正在辦事,讓我們不能進去的牌子,我們就不敢進去了!”
“牌子?什麽牌子?”雲惜若聞言,問道。
媽媽桑指着那門,剛要說話,才發現剛才出現的牌子沒有了,頓時吃了一驚,生怕被貴客誤會了,急的渾身的汗都出來了:“真的,真的有個牌子,就挂在這裏的,真的,好多人都看見了!”
說着,媽媽桑還湊過去,指着那個位置,然後在仔細一查看,還指着那因爲剛才粘上以後有些微的痕迹說道:“你們看,這裏有印記,這應該就是剛才的那個鈎子粘上去的印記!不然,我們夜不歸門上都是幹幹淨淨,沒有任何的東西印記的!”
王子烨三人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顯然是商湯蓮的人鑽了個空子,有人通風報信他們要叫公主,然後他們就趁着這個機會進來了,還在外面挂上那麽個牌子,以至于那麽長時間都沒有人發現,直到他們叫服務員收拾東西,叫經理過來,甚至他們可以肯定,經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雲惜若也不廢話,直接揮手讓對方下去,然後又讓經理再叫幾個公主過來,要最頂尖的,如果對方不能找來,那麽就算了!
雲惜若自然是知道晚上大家都需要瀉火,不過不用多,每人一個就是了,不過雲惜若還是要多些選擇,他們現在搞不定商湯蓮,難道還搞不定别人麽?
很快,這一回經理是親自帶隊,就算是剛才雲惜若打算既往不咎,經理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的,雲惜若他們是沒有說沒有錯,可從他們的問話中,經理也知道今天晚上他們肯定是遇上了什麽事,而且還是跟剛才沒有來的公主們有關,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麽差錯,而且還是很嚴重的,不然對方不會這麽做。這樣一來,經理能不小心點行事嗎,而且這一次被經理帶來的公主都是最最頂級的了,除了那些新來的,還有就是作爲台柱的玫瑰也被經理請來了,就爲了能讓他們消氣。
看到新來的這些人,特别是他們的台柱玫瑰,雖然他們也沒有強人所難的意思,但是夜不歸顯然已經表達了他們的誠意了,而且确實是他們也有原因才讓商湯蓮的人鑽了空子,所以他們就不打算再追究了。
王子烨三人各自挑了一個美女,也不多留,就急着去夜不歸主動給他們開的豪華總統套房,不但如此,還消費全免。
王子烨三人各自帶着一個美女就上樓了,打算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洩一洩這股邪火……
有句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句話用在這裏是相當正确的,這不,王子烨三人是想着晚上好好的把那股火氣發洩出來的,所以選擇了人的最原始的行爲動作來發洩。
可惜的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刺激而又讓人難忘的噩夢,此刻顯然他們的神經還處于興奮的狀态,讓他們想要一下子從那種狀态轉移出來,貌似不大容易啊。
三人隻要被美女一碰觸就想到了剛才被那幾個醜女撫摸的場景,一被親在身上,也不自覺的回想起剛才被醜女親身上的反應,總之,不管對方怎麽弄,三人就是不可避免的抱着廁所去狂吐,搞的最後三個美女臉色也青了:尼瑪,你們這到底是性無能,還是我真的有那麽髒啊?這麽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