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有人找,其實大家都知道在這裏能有什麽人來找?隻能是部隊裏的人,還沒有人傻到以爲是商湯蓮的什麽熟人。
在場的都是人精,真的沒有人傻到以爲商湯蓮在部隊裏有什麽熟人,還趁着這會兒找出來。
商湯蓮看着王頭,淡淡的道:“我就是商湯蓮,不知道您是?”
“哦,你就是商湯蓮?我是王紫逸,你可以叫我王頭,是這一次軍訓的總負責人!”王頭看着商湯蓮,真心琢磨不透啊,這商湯蓮看着不像是會功夫的啊,這不會是傳錯信息了吧?
真要是這樣的話,也不能夠啊,任是誰都說了是這個小姑娘啊,可看着這小姑娘,王頭是怎麽看都不像,豐胸細腰,身材那是一級棒,想到這裏,王頭的視線都忍不住往上塘路身上看去。
當然,他這個是很直觀的評價,并不帶着任何的有色眼光,王頭就是覺得吧,這麽長的漂亮,個子又高,身材又好的姑娘應該不像是會功夫的人才對啊,尤其是看那細胳膊細腿兒的,真的沒有哪一點兒像了。
不過,大家既然這麽說,王頭也就把自己的疑惑噎回去,而是直接問道:“聽說今天有個女生跟李教官比武,還赢了,是你嗎?”
商湯蓮淡淡的道:“如果今天沒有第二場比鬥的話,我想說的應該是我!”
瞬間王頭就各種崇拜冒出來,剛才是不相信,這一次卻是心裏打哪兒看商湯蓮都順眼,隻覺得這簡直就是個完美的現代女性嘛,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了蟑螂,拍的跑流氓,這不就把李耗子那個大流氓給拍跑了嗎?
這要不是擔心這話說出來,回頭傳到李耗子的耳朵裏,回頭讓李耗子看自己不順眼,再各種找茬了,王頭都要當面誇獎了。
邊上的同學卻是擔心王頭要秋後算賬了,忙你一言我一語的替商湯蓮辯解開了:“王頭,這個事情不能怪商湯蓮!”
“就是啊,要不是李教官說話太過分了,我們也不會生氣的。”
“就是,李教官存在性别歧視,商湯蓮不是看不過眼,我們也就是沒有商湯蓮的功夫,不然我們也要上場了!”這話是顔娴,生怕自己的語言功力不夠,回頭火上澆油,還把自己也拉上了。
好在其他的同學也不在乎顔娴的這句話,唐甜更是力挺:“沒錯,我是沒有那身功夫的,不然我揍的還狠!”
邊上的雲彩珠都想掩面當作不認識這倆二貨了,尼瑪,你們就傻傻的直接定義爲有罪啊?這人家還沒有開口呢?就沒有見過這樣給人脫罪,辯解的!
眼看着其他的同學還無知無覺的不知道說出什麽會導緻更差後果的時候,雲彩珠忙道:“王頭,其實也不能這麽說,不過是商湯蓮跟李教官見獵心喜,互相切磋了一下,隻是互相比武而已,并不是因爲什麽語言的沖突,那些事兒都沒有。我們同學說話也是快了些,表錯了意。”
然後又對着其他的同學嗔怪道:“瞧你們,這一着急,什麽亂七八糟的話都出來,瞎說什麽呢?不就是比個武麽?又不是打架鬥毆,有什麽不讓的?真是的,還急成話都給說錯了,我也是服了你們了。”
要不說雲彩珠就是天生的人精呢,更是勾心鬥角慣了的,語言的藝術,那也是研究的很是精深啊,估計在場的任是誰都無法跟雲彩珠比這語言的藝術了。
這要是想陷害一個人,那也是無中生有的小能手,叭叭叭的靠着一張嘴,估計活的都能給說死了,而現在不過是把死的說成活的,那就是個小意思。
人家一句話說半天,不但詞不達意,幫不了商湯蓮,還會托她的腳步,指不定就把幾個同學的話當作是商湯蓮犯錯的證據呢,而雲彩珠這一句話就完全不一樣了。
其他人的話雖然是辯解,可潛台詞大家都聽得出來,這是有罪的,犯錯的。他們現在做的就是有罪辯護,争取替商湯蓮減刑,或者所有的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而雲彩珠呢,直接進行的是無罪辯護,人家就定型爲比武了,整個事情就是兩個有功夫的人惺惺相惜,一忍不住,就互相切磋了一下武藝,就是這麽簡單。
雲彩珠的話也是提醒了大家,忽然就都互相幹笑的對視一眼,一邊心裏惱恨的恨不得給自己嘴巴來一巴掌,讓你不會說話,讓你腦子不會動,一邊嘴巴也是附和道:“對啊,對啊,是我們不會說話。确實是切磋來着,别說早上的比武那是真的好看,要精彩了!”
“嗯,我第一回在現實中看到武林高手對決呢,沒有想到真的有傳說中的功夫存在啊!”
雲彩珠跟商湯蓮是氣場不對的,當你從小受到萬人矚目的時候,你也習慣了自己當公主,在哪裏都仿佛在自己的領地一樣,耀武揚威,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時,忽然出現了一個跟一樣的存在,或者說比你更耀眼的存在的時候,你心裏不但會有危機感,還會看對方各種不爽,這是領地被侵犯,這是要壓住她的一座大山。
所以,從内心上說,雲彩珠恨不得商湯蓮要多倒黴就有多倒黴,可是今天的事情卻不能這麽算了,就是有再多的矛盾,雲彩珠都要放在一邊,剛才李浩南說話的時候,雲彩珠的心思其實就像是顔娴說的那樣,她也相信在場大多數女性都是一樣的,那一刻,要是身上真的有像商湯蓮一樣的實力,絕對不顧一切沖上去,誓要把李浩南打趴下了。
奈何她們沒有功夫在身,出去也隻是自取其辱,如果商湯蓮真的因爲這個事情被處罰了,那豈不是變相的承認了李浩南的話是對的麽?這個可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戰争,絕對不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