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秋婵跟傅林宇走了,傅花梅這才放松挺直的背部,有些疲倦的捏了捏自己的額頭,商家岑有些心疼的拍拍傅花梅的手道:“别傷心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們,你跟他們計較這些做什麽?”
傅花梅苦笑:“話是這麽說,可是當看見他們這樣的時候,心裏還是不好受啊,你說,他們這樣的人心裏就真的沒有一點點親情在嗎?以前看咱們落魄了,他們生怕咱們粘上去,現在我們發達了,就又湊過來了,當初的事情你忘了我沒有忘!真不知道爲什麽他們都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商家岑沉默了一下,說道:“也許他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不是他們變了,你就别爲他們傷心了。”
傅花梅點頭:“嗯,我知道,你說的對,其實他們本性就如此,從小時候,我就應該看出來了,還有我的父母,永遠的重男輕女。我對他們其實早就死心了,隻是今天看了難免再死心一次罷了!”傅花梅是真的覺得心累,本來今天處理廠裏的事就累的很,回來再碰上傅林宇她就更累了,所以當傅林宇跟王秋婵表演的時候,她就那麽看着,也不反駁,也不吭聲就看着他們表演,她太累了,累的連跟他們吵架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累,心裏更累啊,尤其是看見傅林宇跟王秋婵的樣子。
話雖這麽說,可商家岑還是沒有看到傅花梅展顔,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商家岑對傅花梅道:“其實你别說是你哥哥嫂子了,就說我哥哥嫂子不也是這樣的嗎?而且相對起來,你哥哥嫂子算是不錯的了,還算是要點臉面,你看商家園跟張葉眉,他們可是連點臉面都不要的。所以要傷心也該是我傷心。”
傅花梅聞言,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無他,隻因爲商家岑的話太有意思了,還有這麽比較的,忍不住捶了商家岑一下:“這有什麽好比較的,又不是什麽好事。而且,你說咱們是什麽命啊,怎麽碰上的都是這樣的親戚呢?”說着,傅花梅歎口氣,不過臉上的笑意卻是沒有消的。
商家岑一看傅花梅高興了,也跟着耍寶,明明傅花梅都沒有怎麽用勁兒,卻故意捂着胸口叫的很大聲:“哎喲,疼死我了,你謀殺親夫啊!估計都淤青了!”
傅花梅一看商家岑這樣,又見郁奶奶跟宗老盯着自己,好似看到西洋鏡一般的稀奇,頓時臉都紅了,忍不住掐了商家岑一把,埋怨道:“你就搞怪吧,大家都看着呢!”
商家岑則繼續哎喲哎喲叫着:“哪裏搞怪了,天啊,你這狠心的婆娘,你看,我都要淤青了,不,我肯定淤青了!”
商湯蓮一看,這倆人跟沒事人一樣了,還能在一邊打情罵俏了,看來是肚子不餓,飽了。得,人家有情飲水飽,她可是肚子餓了,遂商湯蓮起身,淡淡的說道:“看來你們不用吃飯就飽了,都有力氣打情罵俏,反正我是肚子餓了,我要吃飯了,你們繼續!”心裏其實倒是暖暖的,覺得這樣子的氣氛很溫馨。
郁奶奶之前是沒有聽說過傅花梅家裏的事情,也是剛來不久,像這種隐私的問題,哪裏就好打聽了,所以并不清楚傅花梅跟她娘家的關系,因着對方說是傅花梅的哥哥嫂子,郁奶奶又一看時間,傅花梅快要回來了,就把倆人放進來了。
誰知道,又是一對極品親戚呢,看着傅花梅的這哥哥嫂子都讓人覺得同情,覺得商家岑這對夫妻的日子也太不好過了,有這樣堵心的親戚還不如沒有呢。
當然,郁奶奶在傅花梅來了以後,就知道兩家的關系不大好了,所以她主動回避去廚房了,看着事情也知道不容易解決,所以郁奶奶很有先見之明的燒了一壺水,然後把菜都放上去溫着,總比一會兒涼了以後再熱好吃,然後一邊聽着客廳裏的動靜,說起來也怪不得郁奶奶偷聽,誰讓她耳朵利索呢,那一段段的對話聽得真真的。
這會兒見夫妻倆恢複過來,郁奶奶也不免松了一口氣,要知道這個家裏其實很簡單,除了宗老跟自己外,就是他們一家三口了,夫妻倆要是心情不好,整個家裏都會沉重很多。
見商湯蓮過來了,郁奶奶忙把飯菜端出來,商湯蓮也過來幫忙。
而傅花梅本來就羞紅了臉,再讓商湯蓮這麽一說,更是覺得臉燒的不行,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看着商家岑一副不知悔改,還嬉皮笑臉的樣子,最後隻能一跺腳,扭身去了餐廳。
商家岑見傅花梅走了,也知道這回傅花梅有些怒了,忙放下搞怪的手,過去在傅花梅身邊陪小心,其實心裏則想着:剛才婆娘那一臉的嬌羞可真好看,猶如塗了胭脂一般,讓他有種想要把婆娘就地正法的沖動,咳,先吃飯,等吃了飯也不遲。
傅花梅是不知道商家岑的龌蹉心思,不然估計就能讓商家岑晚上直接睡沙發沒商量了。
不過,傅花梅不知道,所以在飯後,鑒于商家岑表現良好,一直陪着小心,傅花梅就大度的原諒他了,然後,商家岑一看有門,就義正言辭的說着要跟傅花梅商量一些事情的理由,把傅花梅哄騙上樓就地正法了。
商湯蓮在一旁冷眼旁觀,早就看出自己老爸那龌蹉的心思,不過她也沒有吭聲就是了,這種壞人好事的事情,尤其是壞老爸好事的事情她也不敢做啊!
晚飯雖然因爲極品親戚的來襲耽擱時間,失了些味道,可是家裏人卻因爲這件事更加的貼近了,所以晚上還是蠻其樂融融的。
商湯蓮幫着郁奶奶把碗筷洗好,問了一下宗老關于特種兵訓練情況,雖然現在那些招募來的特種退役兵已經上崗了,但那是匆促之間,所以每天三個廠子的人都會抽出兩個過來訓練,這樣還能更有針對性,也能更好的訓練特種兵,讓他們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