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八輩子跟沒有吃過東西似的!”傅花梅在心裏嘀咕到,倒是也沒有說出來,不管這對夫妻倆怎麽跟他們不對付,現在的傅花梅懂得了說話不要那麽刻薄,再說,看着眼前的倆人,傅花梅想起了當初的夫妻倆好像也是這樣子,總有種感覺,說他們也仿佛是在說以前的自己。
商家岑則是無視張葉眉說的話,看着商家園,問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了嗎?這不是覺得很久沒有跟你們聯系一下感情,想來找你們嗎?說起來,家岑啊,你們可真不夠意思,富貴了,也不叫你哥哥跟你嫂子沾沾光!就這麽偷偷摸摸的搬家了,是不是真的怕我們來沾光啊,哼哼,可真夠可以的!”張葉眉照樣插嘴道,仿佛商家岑問的就是她這樣,而且吃人手軟拿人嘴短這話好像在張葉眉的身上也不适用,這不,嘴巴一樣的刻薄,心裏一樣的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這一回,宗老跟郁奶奶洗完了碗,收拾好了廚房,很自動自覺的上樓去,不管他們家跟商家是什麽關系,多親密,跟商家的親戚,宗老跟郁奶奶可不想沾,回頭被說是小事,反正他們也不在乎,活了大半輩子了,哪裏還在乎這個,關鍵是倆人怕碰上識貨的被沾上了,到時候給商家惹麻煩。
現在的商家就仿佛空有财富,沒有武力一樣,随時都可能會引來窺觑的人,再說,那也是商家的私事,他們也不想參合,不應該參合。
商湯蓮倒是四平八穩的坐在客廳裏,她也想見識一下這對夫妻突然找來所謂何事,而且據劉老爺子所說,這對夫妻倆還是頗費了一番功夫的。
商湯蓮原以爲張葉眉這話說了,商家岑一定會生氣,卻沒有想到商家岑跟沒有聽見這話一樣,隻是看着商家園。
商家園本來是想直接說目的的,結果被這一打岔,也順嘴說道:“是啊,家岑,你搬家了,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這個我幫不上你什麽,至少也能幫忙搬搬東西,還是說你真的打算我們兄弟倆不再來往?”
商家岑淡淡的道:“不用了,搬家有搬家公司,也不要什麽人力。而且,不用叫的那麽親熱,當初的事情我不跟你們計較了,可也說過了我們恩斷義絕。”
商家園生氣了:“這話是怎麽說的?家岑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怎麽能這麽說呢!當初的事情,我自認爲沒有跟你怎麽樣,當初他偏心,把東西多分給你,我也沒有說什麽吧?可你竟然就爲了這個不跟我來往?你還有點兄弟情沒有?還是說真的跟葉眉說的那樣,你們富貴了,就怕我沾光?如果真是這樣,當初你們家産分的比我們多,我也沒沾你們什麽光,不用怕成那樣!”說着商家園有些不舒服的揉揉肚子,話說怎麽覺得不大舒服呢。
看着商家園的動作,本來沒有感覺的張葉眉忽然也覺得肚子,不,應該說就是胃那裏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不過,張葉眉也沒有在意,而是力挺自己的丈夫,對商家岑進行抨擊:“我看就是這樣,家岑,不是嫂子說你,實在是嫂子看不過眼了,你怎麽能這麽無情呢,當初家産你分的多,這個你自己都承認,這是事實?對不對?結果你分得多了,還要得便宜賣乖,還不跟你哥來往,真是,都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兄弟間就要親如一家,錢财那都是小事,結果你還爲了這個鬧的兄弟不合,你說說你,錢就那麽重要嗎?讓你連你哥都不顧了!”
商湯蓮很少處理親戚間的關系,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的,雖然說當初聽的也隻是夫妻倆的片面之詞,但是那會兒商家岑夫妻倆已經改了很多了,不大可能那麽不客觀,就算是與事實有些出入,可也沒有出入這麽多吧?
前世的商湯蓮在商家跟白家的存在都是一個待賣的貨品,大家隻關心她技能練習的怎麽樣,特别是那些要成爲一個賢良的家庭主婦該具備的技能她是不是都會了,她的身價有多高,到時候可以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利益外,倒是沒人想着去從商湯蓮這裏占便宜。
因爲商湯蓮上有父母在,大頭都在她父母那裏,當然就她父母那樣的兩個人也别想得什麽好,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他們的父母也不指望着這對夫妻倆有多大出息,所以給他們的錢足夠他們吃喝玩樂,就沒有什麽了,所以真正的大頭也沒在夫妻倆這裏,這夫妻倆又是不事生産的主,比他們窮的多,别被他們纏上就算好的了,還想着從夫妻倆那裏占便宜?
想都别想,你就是做一輩子的夢都不可能!而作爲他們的女兒,盡管沒有受到他們這種劣習的影響,可更别想有什麽油水了,還不如她父母呢,所以商湯蓮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理所當然把什麽東西都當作是自己的,把道理也都當作是她家的,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争家産的商湯蓮還真見過,但那畢竟是未分的家産,歸屬未定,鑒于人的貪便宜心裏,自然是會争得頭破血流的了,特别是在家族裏,如果家裏的兩兄弟都是能幹的,而且是團結的,當然,眼界也寬闊的,那自然是打不起來;但如果家族裏的子弟都能幹,但是眼界卻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打轉,那這豪門争奪家産的大戲,就不是一般的好看了;如果家族裏的子弟一點都不能幹,那絕對隻能盯着家裏的一畝三分地,就更是打得厲害了,而且非常的好笑,往往這樣的人的鬥争最爲激烈,也最爲難看,聰明人好歹還會掩飾一點,可笨人那是不在乎名聲的,把什麽都擺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