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後,三人還在那裏說着這個事情呢,東方琪突然道:“我有一種我們再也翻不了身的感覺,話說今天我們是不是來錯了?”
“你才知道啊!還不是怪你?你不是反抗的最厲害的嗎?怎麽卻被突破了?”南宮楓翻了個白眼。
皇甫鷹倒是替東方琪說了句話:“其實,我們被突破也隻是早晚的事,我跟商湯蓮接觸的比較多,了解的比較深,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今天阿琪認輸的不冤!”
東方琪不服氣的附和皇甫鷹的話,道:“是啊,是啊,本來就是這樣。我怎麽被突破的你沒有看到?沒見商湯蓮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嗎?我這不是被激的嗎?眼看着我不喊都要變成人妖了,誰忍得住啊!”說完,又對南宮楓道:“還說我呢,你怎麽不說說你自己?好歹我還多堅持了一會兒呢,可你呢?就那麽幾秒的功夫,就認輸了,還怪起我來了!”
南宮楓也不想跟東方琪讨論到底是幾秒還是幾分鍾了,其實東方琪說的也沒有錯,他也确實是認輸的比東方琪快。
皇甫鷹一看倆人的反彈情緒還是那麽大,反倒是他比較平和,也許是因爲欠了商湯蓮一個人情的原因,心裏倒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安慰道:“其實我們認商湯蓮做姐,也不吃虧。雖然年紀是比我們小,可不可否認商湯蓮比我們有本事。我們以實力論英雄的話,叫一聲姐不吃虧!”
這一點南宮楓跟東方琪倒是認同,東方琪道:“就是啊,我能看出來,商湯蓮不一般,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南宮楓無奈的笑:“我何嘗不知道,隻是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做姐,真心的别扭!”
“沒事,多叫幾次就習慣了!”皇甫鷹這個接受無壓力的安撫道。
東方琪卻蹦出一句:“還是算了吧,雖然說不虧,可我也不想習慣了,這不是代表着我一輩子認命了麽?怎麽想怎麽别扭,我決定了,以後沒事的時候,我要少往商湯蓮身邊湊合!”東方琪不知道,有時候老天爺是很調皮的,越是不想碰上的人,就越會讓你碰上。
南宮楓也道:“我也不想習慣,好在不用經常碰上沒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更何況其實我們跟她的交集我想,不會太多吧?”南宮楓這說法有些自欺欺人了,他們都能看出商湯蓮是有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少了打交道呢,所以有交集是早晚的事,單看着商湯蓮這麽動作利索的買别墅就知道了。
南宮楓調查的時候這個事情也在調查的資料裏有,自然知道商湯蓮在離開南宮家專門招待的地方後,就跑來這裏買了棟别墅了,還雷厲風行的全額付款,就是他都不一定有這魄力,所以商家的發達要靠商湯蓮,而商湯蓮要化龍也隻是遲早的事了。
皇甫鷹不知道南宮楓的自欺欺人,其實他也有些微的别扭,所以贊同的道:“這倒是,如果我們不去找商湯蓮,其實她很少找我的,更不用說你們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了。”他也不用擔心了。
燎鍋底完,過兩天也就徹底進入五月中旬,而南宮楓給的時間也很準确,就是兩天後,花都市長焦春雲離世。
對此消息,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真心哀傷,有人感歎一個英才又就此離世,可更多的是算計着自己在這一次的得失多少,即使是焦春雲的女兒焦韶華也是一半傷心一半憂愁。
自從焦市長離世,花都市的政治場上可謂是一片腥風血雨啊,時不時的就能聽說某某因爲貪污案被告發,時不時的就有人因爲嫖那啥被拘留,還有因爲逾矩的,無作爲的,總之沒有問題也都可以找出一個問題來讓某人下台,一時間倒台的很多,上任的也有不少,而花都市市長此時是由一個即将退休的副市長暫代,可能也是考慮到花都市的特殊性,也知道如果讓某個副市長暫代,說不定又多出一片紛争,不如找個即将退休的副市長暫代,等有結果出來了再說。
而這個副市長此刻也是想要爲自己的家族多謀一片福利,大動作他是不敢,但是一些小動作,無關緊要的,自然是可以動一動了。
商湯蓮可以看出暫那些倒台的,下台的大部分都是歐陽家還有焦家的人,一小部分則是各大世家的人,顯然這個都是博弈的結果。
而華旗股票也如當初所料的一樣,焦市長離世那一天,華旗股票在一開始不久就直線下跌,一直到跌停,然後,接着又上揚,又跌,但是總體來說,這一天是跌到停闆。
商湯蓮自然知道這個情況顯然是有人不想要讓雲家接收的那麽容易,這背後又是一場博弈。
在這時,商湯蓮還不敢買,因爲這明顯還沒有跌到最低點,商湯蓮如何出手都不大對,特别是現在股票要求今天買,至少也要明天才能賣的情況下,商湯蓮會更慎重一點。
第二天,也就是周四商湯蓮還是沒有買,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五,要跌停的那一瞬間,商湯蓮果斷出手,把手上所有做空出來的資金全部投入了華旗股票中,當然,商湯蓮不是全部一次性的買入,而是一點點的買進來,隻要要跌到最低點了,就買進一些,讓它的股價微漲,然後周而複始,一直到商湯蓮手上無資金可漲。
而因爲有了商湯蓮的動作,華旗股票的股價微漲了一點點,沒有達到停闆的條件。
于是,這一場博弈又繼續,一直到結束,這一次還是跌停至停闆,然而,這一次的戰争哪裏那麽容易結束,從這三天的博弈,商湯蓮就看出了其他人不想讓雲家那麽容易得到華旗,而從一開始雲家迅猛發力到第三天,雲家顯然已經有些有氣無力了,隻因看華旗的股票是漲還是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