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玺聞言也是吃了一驚:“什麽?孽子真的這麽做?柳總,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的,如果真是孽子做的,那麽我絕對不會推卸責任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怎麽樣?”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還好說一些,可是這涉及到男女之間的,哪怕是柳琛所說的,隻是一對一的話,都沒有這麽讓他被動,這要是讓業界的人知道,不但會笑話柳琛,也會笑話他們劉家,更是會讓人看不起,一想到這裏,劉國玺也是一肚子火氣,等電話挂了,當即打電話把自己的孽子叫來。
“說,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事?”劉國玺怒喝道。
“昨晚?沒有啊,我不過是去參加宴會而已!”劉勝文也一臉摸不着頭腦,昨天除了受一肚子氣好似沒有做什麽了。
劉國玺見劉勝文還摸不着頭腦,怎麽也想象不到他無辜,自己的兒子有多大膽,他這個當父親的還是知道的,而且每次都要他來給他擦屁股,實在是不争氣的很。
也難怪劉國玺不相信自己的父親,事實上劉勝文也讓人相信不了就是了,劉國玺當即道:“你還說沒有,你還說沒有,人家都找上門了,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人給柳家的小姑娘下藥了?”
“啊,爸,你怎麽知道?”劉勝文還真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因爲當時沒有得逞,他也習慣做這種事情了,如果下藥得逞了,還會有印象,可是這下藥沒有得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哪裏當一回事,哪裏來的印象啊!
劉國玺見自己的兒子想起這個事情還一臉不以爲意的樣子,就生氣,又問:“那你當時是怎麽想的?是想要對方跟你一起睡?邊上的周龍寺呢,你就一個人得手嗎?”
“哪有,當然是一起了啊!”劉勝文不以爲意的道,然後又問:“爸,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的?當然是人家父親告狀來了,你這個逆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一看劉勝文那不當一回事的樣子,劉國玺就來氣,操起手上的東西就砸過去。
劉勝文還算反應快的一躲,驚叫道:“爸,你做什麽啊!我又沒有做錯什麽?他要告狀就告狀,您跟着氣什麽?豈不是要氣壞了身子麽?是誰?是不是那柳如玉的父親?簡直是豈有此理,這事本來他就不在理,還好意思說了!”劉勝文也氣得要命,心想:好哇,好你個柳如玉,我這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倒來勁了。
再聯想到下午死磨硬泡了一下午,柳如玉就是不同意出來約,劉勝文心裏就更火了。
劉勝文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還理智氣壯的把整個事情給劉國玺說了一下。
劉國玺見劉勝文這個樣子,也是氣得夠嗆,再聽着劉勝文自認爲有理,實際上還是爲了那些女色,亂七八糟的事情,對工作上卻是一點都不上心,當即暴怒,眼睛一看,邊上恰好有一根雞毛撣子,也不知道是誰打掃完忘記收拾還是怎樣的,劉國玺也沒有細想這個問題,當即操起雞毛撣子,劈頭蓋臉的就打過去。
劉勝文吓壞了,第一回劉國玺這麽憤怒,一邊躲閃一邊高叫道:“救命啊,媽,救命啊!”
人還一邊躲閃,反應也是機靈,知道在書房裏,除了跟父親貓捉老鼠,最終結果還是被打的滿頭包外,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所以當即人竄了出去,打開書房的門,一邊跑,一邊高叫着:“媽,救命,媽,快來救我,我爸打我!”
劉勝文即使縱情聲色可也比劉國玺這個年齡大的來得身體好,所以劉勝文那邊還中氣十足的叫喊,劉國玺卻氣喘籲籲的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沒有追上對方。
最終,劉媽自然被驚動了,一看自己家老頭子拿着雞毛撣子大人,當即兒啊,心肝啊的哭喊着,又沖着後面追上來的劉國玺哭道:“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麽錯,值當的你這麽打麽?要是把我兒子打出個好歹來,你去哪裏找個兒子陪給我?”
劉國玺一聽就來氣,慈母多敗兒,這話說的沒有錯,這劉國玺因爲做生意一直沒有時間教導孩子,就讓劉媽帶,誰知道後來就越長越歪。
劉國玺怒道:“我打他,是因爲他該打,你自己問問,他做了什麽事?”
一見劉國玺還是那麽生氣,不過不動手了,劉媽這心裏才安,不過還做的還是要做,忙問自己的兒子:“兒啊,你做了什麽事了?惹的你爸大動肝火?你就不能少做點錯事,不要惹你爸生氣嗎?”說着,還使勁的拍了劉勝文兩下。
劉勝文不服氣的把事情一說,劉媽一聽,也對啊,不就是下藥麽,不是還沒有成事麽,嚷什麽嚷,還要讨說法,有什麽說法好讨的,不會是故意訛詐麽。
劉媽也知道這事兒自己的兒子有些不占理,可也覺得沒有那麽嚴重,當即替自己兒子那麽嚴重,當即一邊看似說自己兒子兩句,其實是在袒護他,還能讓劉國玺消氣。
也是,劉媽心裏也看不上劉勝文,還有些責怪劉勝文看上誰不好,非要看上柳家的那丫頭,長得一般不說,性子也不怎麽樣,家世也差。
看着不以爲意的劉媽,還有嘴裏的重點完全歪了,劉國玺怎麽會看不出劉媽的那些小心思,也不稀的打了,這個家裏的兒子不争氣,他另外一個兒子還是可以教導好的,他決定了,回頭要好好的教導自己的小兒子,堅決不能讓女人再毀了自己的兒子,至于這家裏面的,他不是沒有給他們機會,可是他們自己不珍惜,他有什麽辦法,既然這樣,他會把這個機會給别人的,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就這樣毀在不孝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