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幾人高興壞了,瞬間感動極了,趕腳其實他們的女王大人就是外冷心熱,瞧瞧,這才多久沒有見就想他們呢,哪裏像史星辰他們這幾個損友,别說電話了,連個信息都沒有。
被冤枉的史星辰跟李秋生:啊啾,啊啾!啊,啊啾!……誰在念叨我們?
在華幫總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坐在座位上,空曠的辦公室裏還有一個人低着頭,大概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若是商湯蓮在這,看見眼前的青年肯定又要吹口哨了,隻見眼前的帥哥一頭清爽的短發,銀色的發絲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睛,;嚣張而又那麽的吸引人。雙眉濃密而細長,宛如那正邪難分的瞳孔,肌膚白皙無瑕,所以高挺的鼻梁是唯一另輪廓展現的五官,陽剛而又俊逸。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淺藍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襯托出他的英俊非凡,鼓鼓的肌肉仿佛要爆炸出來似的,并不比上一次商湯蓮認識的皇甫鷹差。
隻聽那青年性感的薄唇吐出冷冷的話語,問道:“我不過是去了一趟歐洲,任務就失敗了?查出來是怎麽回事了嗎?爲什麽當初計劃的好好的任務卻會失敗?是誰在幫皇甫鷹?明明那一晚上就可以把他拿下,還是說,我們又内賊了!”聲音低沉帶着金屬的銳意,話語即出,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後一句,帶着不經意的狠辣。
中年人回道:“少主,據我調查,阿錢他們死因中共有三種,一種是吸毒品過量,一種是煤氣中毒,還有一種是因爲跟人争執産生矛盾,被人暴打緻死。看似他們都是出了意外,可實際上還是留下一些蛛絲馬迹,屬下有證據證明這裏面有夏幫的影子!”
青年聲音還是那麽的冷,臉上也是面無表情的:“夏幫出手是肯定的,這一次沒有殺死皇甫鷹,他要是不采取措施就奇怪了。我要知道的是當晚任務爲什麽會失敗,皇甫鷹那麽急着殺死阿錢他們不會沒有緣由的,連西祠這個叛賊的暗線都不惜暴露出來就爲了處理他們幾個肯定是有緣由的,或者是想要保護什麽人,比如說,那天晚上幫他的人!”
中年人不得不佩服青年隻是通過自己的話就推斷出了實情,道:“是,如果不是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也沒有發現西祠竟然是夏幫派來的奸細,幸好西祠進來的時間比較短,并沒有接受什麽秘密的任務和機密的事情。”說起這個,中年人也有些慶幸。
接着中年人繼續道:“當時阿錢他們回來後,我發現了阿錢受傷是最重的,下半身幾乎全廢,因爲傷勢太重,衆位兄弟又都看着,屬下就做主讓他們先去醫院看傷,隻留下兩個說明情況,據他們說當時是一個女孩出的手,據說當時是女孩不想多管閑事,阿錢他們卻想着任務要完成了,就想犒勞一下,誰知道那個女孩是個硬茬,出手狠辣,一開始就把一個兄弟踢飛,一個兄弟踹倒,然後踩斷他的手骨。”
說着,中年人咽了咽口水道:“然後,皇甫鷹就趁機跑到女孩身邊,與他談妥了條件,阿錢見勢不妙,勸說不了那女孩,據當晚行動的兄弟說,那女孩的理由非常的不可思議,隻是因爲阿錢他們幹擾了她要回去睡覺,所以她生氣了。阿錢見對方是個硬茬,就先迎了上去,據他們說,隻三招,第一招、第三招抵擋阿錢,第二招是攻擊,一下子就把阿錢廢了!然後他們發現事不可爲就都跑了!”
“沒有畫像嗎?”青年人繼續問道。
“沒有來得及,本來是打算第二天讓他們詳細描述一下的,因爲當天晚上太晚了,誰知道回去第二天就都……”中年人道。
青年沉思了一下,習慣性的用手敲了敲桌子,咔咔的聲響在屋子裏回蕩開,給很緩慢,差不多十秒才敲一下,給人一種壓迫感,中年人知道這是青年思考的習慣,也不敢打擾,這青年給人壓迫感實在是太大了,額頭微微的冒汗,可中年人絲毫不敢動一下。
果然,沒有一會兒,青年停了敲桌子的動作,出聲道:“既然是出現在夜不歸裏的,還是個女孩,夜不歸應該會查那女孩成沒有成年,從這個方向去找一找,看看那晚的保安有沒有什麽印象,或者是有沒有碰上什麽奇怪的人,總之有可疑的對象都去找一找!”
中年人道:“是,少主我這就吩咐人去!”
青年道:“等一等,還有,盡管這一次阿錢他們已經死了,可這一次的任務賞罰功過還沒有明确,明天早上召集幫内弟兄開會!”
“是,少主!”中年人道,然後略微遲疑:“這,少主,屬下多句嘴,不知道少主打算怎麽……”
青年當即打斷中年人的話,也是從這段對話開始,第一次正式看向中年人,銳利的眼神猶如刀子刮在中年人的身上,讓中年人背脊都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此時的語氣冷如冰雪:“嚴叔,你逾矩了!”
“是,是,少主,屬下知錯了!”中年人一驚,忍不住跪在地上求饒,心裏卻忍不住含着一絲的恨意。
青年擺擺手,讓中年人出去,中年人這才起身離開了房間。等出了房間,中年人才擦了擦滿臉的汗,苦笑了一下,心裏則忍不住埋怨青年一點情誼都不給自己。
恰好這時一個看起來在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走過來,額頭上竟有一個跟包拯似的月牙疤痕,看見中年人,不禁奇道:“嚴叔,你怎麽了?滿頭是汗?”
“哦,是包六啊,沒什麽,少主回來了,在追究阿錢那件事,不說了,我先去忙了!”嚴叔見到來人打了聲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