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當即攔着道:“這樣,商小姐你容我去跟上頭請示一下,我并不是可以做主的人!”
這點時間,商湯蓮還不至于不給馬哥,不過,商湯蓮也不客氣的道:“你們這裏有餐廳沒有?我肚子餓了!給你們一頓飯的功夫,時間也夠長了吧?”
“有,有!一頓飯的功夫,是夠了,那一會兒我給你答複。那個,小劉,帶商小姐過去。”馬哥道,他想好了,這個事情他要去請示七哥,隻要七哥同意他就不反對,如果出問題的話,也有七哥擔着,跟自己也沒有關系。
而這錢他當然也沒有打算中飽私囊了,而是要入賭場的賬,什麽錢該拿,什麽錢不能拿,他還是心裏有數的。
今天他的表現就不能算好,所以這筆錢頂多就算是将功贖罪罷了,哪裏還敢托大,直接拿了這筆錢,然後又跟商湯蓮人做人情呢!
不過,商湯蓮剛才說要把錢送給他的這個人情他也領了,如果這夫妻倆真的進來的話,自己就多照顧照顧吧。
商湯蓮三人跟着去吃飯了,尤其是商家岑跟傅花梅,從早上賭到現在,中午的時候都沒有舍得離開,也沒有怎麽吃,中午快一點了,才想着回去,後來又走不了,還被倒欠了兩千萬,連命都不保了,哪裏還能惦記着給肚子塞點東西啊,也沒有那心情,現在好了,事情解決了,夫妻倆早就餓死了,隻是今天犯了錯不敢說話而已。
就好像剛才商湯蓮明明說的是對他們夫妻倆以後的安排,可是商家岑跟傅花梅愣是不敢吭聲,仿佛說的不是他們似的。
商湯蓮也沒有打算在外面跟夫妻倆算賬,太難看,再說事情也解決了,當然她也沒有打算安撫夫妻倆,就該給他們一些教訓。
如果真的跟她說了,她也不會不讓他們出來賭,反而還會給他們講一些賭場禁忌,比如說該怎麽赢錢赢得不着痕迹,赢了錢以後該怎麽脫身,怎麽能不讓賭場的人盯上等等,這都是有學問的,誰知道夫妻倆傻不愣登的就跑來,還大張旗鼓的赢錢,五百萬其實說多不多,這個賭場也不隻有這麽一點,缺了那些錢,賭場都不會有太大的發現隻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商湯蓮都不用想就知道夫妻倆肯定是動靜太大了,不懂得藏拙,所以才會被發現。
這還沒有完,後來輸的那兩千萬,商湯蓮猜肯定是夫妻倆上去賭,不說對手變厲害了,夫妻倆一個是賭技拼不過人家,加上心裏不平衡,忘了商湯蓮說的,心裏落差太大,總想着隻是一時失誤,然後找賭場的人借錢,然後越輸越多,越輸越多,直到對方覺得這是夫妻倆的極限了,這才罷手,不然夫妻倆還有得輸呢。
所以,商湯蓮不給夫妻倆個深刻的教訓,随着自己交給對方的東西越來越多,惹的麻煩也會越來越大,她并沒有辦法時時看着不說,就算可以,她也不想要這樣,一個夫妻倆也不是孩子了,另一個她要的是合格的管理者,而不是一個唯唯諾諾隻會執行任務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還非要夫妻倆幹嘛?她随便找倆人就能做了,也不用訓練夫妻倆了。
賭場的餐廳還算是豪華,這開賭場的人挺有商業頭腦的,三樓上面四樓是餐廳,裝修的豪華高檔,四樓再上去就是酒店專供住房的,至于KTV什麽的全部都是在賭場下面,想要找樂子,随時都可以。
作用麽,想也知道,如果有人赢了錢,肯定是要消費的,吃喝肯定要,然後找樂子什麽的也都要,最後玩夠了,花夠了,花爽了,找個那啥睡一覺也是肯定的,人家不都說麽,飽暖思****,這是常态,常人都是如此,何況是賭徒這樣今天赢明天輸的人呢,更是如此!
當然,這裏說的四樓五樓是以賭場大廳作爲一樓算起的。
别看賭場的餐廳隻有一層,可是被請來這裏的廚師手藝都不差,而且中西都有,想吃什麽有什麽,什麽澳洲空運過來的大龍蝦,一隻一斤多重,什麽法國剛運過來的鵝肝,日本神戶牛肉等等各種極盡奢侈新鮮的食材這裏都有,當然,價錢也貴的離譜就是了。
不過,商湯蓮對于法國的進口鵝肝,黑松露不感興趣,日本的神戶牛肉也不想吃,倒是點了一隻澳洲大龍蝦,又點了一份醉蝦,鹽水鴨,兩個炒青菜,一個蘿蔔排骨湯,他們三個人吃綽綽有餘。
菜上來了,商湯蓮也不招呼夫妻倆,第一次率先吃了起來,傅花梅的臉皮比較厚,或者應該說内心的愧疚感沒有比商家岑的強,所以見商湯蓮坐下吃飯,傅花梅也舔着臉跟着坐下了,自動的拿了碗筷開始吃飯,當然也沒有忘記招呼商家岑一起坐下,聲音沒敢大聲。
商家岑看了商湯蓮一眼,見商湯蓮跟沒有聽見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許了,試探着坐下拿碗筷,見商湯蓮還是沒有吭聲,就知道商湯蓮是默許了的。
這頓飯好吃,不過也貴,不過是五菜一湯,卻花了兩千塊,尤其是那澳洲大龍蝦就花了八百塊,一盤醉蝦四百,鹽水鴨五百,因爲據說是某個産地的土鴨做的,兩個炒青菜一樣五十左右合起來一百,蘿蔔排骨湯三百塊,米飯是不算錢的。
夫妻倆一頓狼吞虎咽,那鹽水鴨是正宗的南方土鴨,一般都是用來煲湯用的,光是買就要一兩百,肉質鮮嫩異常又有營養,價錢自然貴了,而這一隻鴨子也有六斤左右,一隻不小,結果就三個人全部都給吃完了,不光是這個菜,還有龍蝦,醉蝦等等幾個菜包括湯都給一掃而光,固然是有三人練武之人飯量比較大的原因,可也夫妻倆兩頓沒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