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夫妻倆自認爲偉大了一把,可商湯蓮一點都不感動,隻覺得夫妻倆能不能别這麽添亂?現在再想會不會牽連她是不是太晚了?要想不牽連,之前就應該連這個電話都沒有打,而現在打了再說這些,除了白挨揍添亂還能怎麽樣?
所以,商湯蓮知道事情緊迫,立馬提高了聲量,生怕對面的人聽不到,夫妻倆又白受皮肉之苦:“我已經到了。”
說着,商湯蓮對荷官道:“馬哥的房間在哪裏?我是來找馬哥的!”
領路的人一驚,忙領着商湯蓮去第三層右邊的一間房間,他可是知道今天有一對夫妻被帶走了,想着就打量了商湯蓮一下,這人是來救場的?
商湯蓮無所謂的随便對方打量,來到這裏,商湯蓮雙拳難敵四手,她可沒有打算以硬碰硬,如果真的以硬碰硬,不是不可以,可卻是最笨的辦法,乃是下下策,本來人家賭場的規矩就是這樣,你非要破壞了人家的規矩,打了人家的臉,人家還能不生氣麽?遲早要找你算回來的,到時候就是不死不休,猶如附骨之疽,惡心又可怕。不說現在的她并沒有這個能力,她重生以來,一直都在注重積累資金,自己的人脈卻還沒有建立,也沒有自己的根基,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錢則是這些的基礎,現在她隻能專注在資金上,可别看三千萬多,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要不然商湯蓮也不會一直在股市裏沉浮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我們這裏暫且不提。
反過來說,商湯蓮就是有這個與皇悅賭場以硬碰硬的本事,她也并不打算用,代價太大了,這麽虧本的生意她才不會做呢,再說明明有更便捷的辦法不是嗎?
人家賭場的規矩就是這樣子,如果能按照對方的辦法解決,既不會結下仇怨,又可不打不相識,怎麽也比惹一個敵人來的好吧。
至于什麽打電話舉報給政府或者是公安局,告發之類的,不要說笑了好麽?能在這種地方開賭場的,哪個背後沒有一定的勢力支撐?****不要說,這是肯定的,可白道的也就是所謂的官場肯定也有支持的人,不然這地方能開得起來?
就算是沒有這些,商湯蓮爲什麽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她又不是聖母,也不是單純的什麽小白,真的要以救天下蒼生爲己任!
商湯蓮還是那句話,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不要妄想别人來替你拯救蒼生!至少商湯蓮自己從來都是明哲保身,這樣的事情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她不是白蓮花也不是聖母,也不是正義之士,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那些自認爲救世者的人來做吧,她隻要顧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好了,隻要不惹到她,大家各行其道,管它是何等妖孽,都不****的事,這樣也才能活得長久!
所以,商湯蓮由着對方打量,也老老實實的跟着荷官上了樓,到了第三層右側的一間房間,荷官敲門,見有人開門這才道:“有一個女孩自稱是來找馬哥的!”随即荷官附耳過去,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開門的人聞言詫異的打量了一下荷官指的商湯蓮,這才側過身子讓商湯蓮進去,商湯蓮一進去不着痕迹的看了一下房間的環境,整個房間發着幽暗的光芒,牆上還挂着一些施刑用的工具,商家岑跟傅花梅則蹲坐在地上,老老實實的,邊上圍着一些彪漢,在夫妻倆正前方不遠處,則擺着一張椅子跟桌子,椅子上坐着一個人,穿着唐衫,手上兩顆鐵球轉動不已,顯然是頭領了,應該是對方嘴裏的馬哥。
剛才夫妻倆本來是想偉大一把的,想着如果女兒沒有辦法,至少能保全了她,誰知道随即女兒就說來了,夫妻倆頓時就慫了,那股氣勢一下子消失殆盡,老老實實的又蹲坐下來。
看的馬哥哼了一聲,就知道會這樣,他還就沒有見過硬氣的賭徒呢,他就是說,馬哥阻止了手下的動作,既然這夫妻倆的女兒識相,那麽不妨先等着。
商湯蓮一進來,馬哥眼睛就是一亮:喲,這小妞長得太正點了,他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可也沒有見過長得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啊,而且,看這樣子,未成年吧還?一想到這個,馬哥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覺喉嚨有些幹啊!
商湯蓮很鎮定的站在房間中央,任由這些彪漢打量,商家岑跟傅花梅看見商湯蓮來了,頓時高興的叫起來:“女兒,女兒,你終于來了!”傅花梅太高興了,不由得起身撲過來。
商家岑也很激動,跟着過來,不過心裏有些慚愧,不敢像傅花梅那樣高聲話說,而是低低的,有些慚愧的道:“女兒,你來了!爸,爸對不起你,又讓你受累了!”
對于商家岑的話,商湯蓮好似沒有聽見,當然也任由倆人站在自己的身後,直面馬哥。
馬哥啧了一聲,眯眼說道:“你就是他們的女兒?”說着指着商湯蓮身後的商家岑夫妻倆。
商湯蓮淡淡的道:“我都來這裏了,這問題不會顯得多餘嗎?”
馬哥聞言,叫了一聲“好”,本來商湯蓮能來這裏,那麽鎮定的站着馬哥心裏就挺欣賞了,再一聽商湯蓮這淡淡的諷刺,馬哥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坐直了身子,很有興緻的道:“是我說廢話了,那我就再廢話一句,你應該也知道你父母欠了我們兩千萬,你來是準備替他們還的嗎?當然,如果還不上,我們也有其他的辦法,如果你肯當我的情人的話,我可以給你免了這筆賬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