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走出房間,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之後了。
詩琪是被帝豪大人抱着出來的,要不是詩琪堅持。
估計她就被那餍足的男人,給押到床上休息了。
不過她很好奇外面到底是誰來了,還說要找跟他們在一起的女子。
這一路上,似乎除了自己就隻有心心了。
找自己肯定是不太可能的,那麽就是找心心了。
關于心心的事情,他們都了解了一些,都覺得來找心心的,似乎也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啊。
想來想去,詩琪怎麽都放不下心,所以硬是要來看看,才行。
帝豪大人耗不過詩琪,也大概是吃飽喝足了,心情格外的順暢。
所以不算是什麽要求,隻要是詩琪提的,都不願意否定吧。
不過身體還是要好好的保護的,這忙了一下午,小琪兒可是很累了。
他知道的,所以走路這事,還是自己代勞好了。
對于這斯的想法,要問詩琪她知道嗎,詩琪肯定是會說,大概能猜到一些的。
反正也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便随他去了。
兩人走到套間外面的打聽,就見到一群人排排坐,很是充滿敵意的盯着背對着他們的坐的一個人。
詩琪挑眉,喲,這是鬧哪出呢。
這麽一緻的抵制一個人,這人是做了多大的壞事啊,惹得他們都這般模樣。
時景修可沒管你群人是在做什麽,徑直抱着詩琪走到靠近落地窗邊的大沙發上。
把人輕輕的放在上面,自己去給她倒了杯熱牛奶。
看着詩琪乖乖的喝掉,才滿意的坐下。
不知不覺中又被秀了一把恩愛的衆人,默默的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心裏那個哀嚎啊,簡直是不能忍了。
都這麽多年了,能不能消停一點啊。
詩琪可不知道這些人心裏在想什麽,她此刻目光都在那個男人身上。
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但是精氣神卻很萎靡。
好像是縱·欲過度似得,那雙原本應該很好看的杏眼,現在已經是渾濁無神。
怎麽說呢,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來避難的。
詩琪清咳兩聲,把自己的腦子裏面不正常的東西都給散去。
“話說,誰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環顧一圈,發現洛溪和心心都沒在,是去哪了麽。
七看了看簡單,又看了看對面那男人,得,這還是得自己來說了,哎。
“夫人,是這樣的,這位勞克拉先生,說是來找自己的未婚妻的。”
“還堅持聲稱,說他的未婚妻跟我們在一起。”
“讓我們把他未婚妻教出來,不然他就要采取法律手段了。”
七也表示很無奈,這都什麽跟什麽哦。
鬼知道他未婚妻到底是誰,别說是跟着他們在一起了。
就算是沒有在一起,憑借這人那要死不活的樣子,估計也沒人能夠看上他吧。
詩琪睜大眼睛,有些詫異的看了時景修一眼。
然後表示很郁悶的再看着那個什麽勞克拉,來他們這找未婚妻,腦子沒病吧。
似乎是看出了詩琪眼中的意思,七很誠懇的點頭。
“夫人,您沒有聽錯,就是這樣。”
“但我們詢問了這位勞克拉先生,他的未婚妻是誰。”
“可是他怎麽都不願意告訴我們,我們也沒辦法。”
詩琪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毛線個沒辦法,想要留下來看戲才是真的吧。
不過這人确定不是來找茬的,她表示很懷疑。
勞克拉也在打量這突然出現的兩人,看起來很眼熟。
是誰來着,哦,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演戲的。
心心就是跟着她跑了,都是這個女人,不然也不會拐走心心了。
當下眼裏就充滿了憤怒的火焰,直直的盯着詩琪,好像要把她燒死一樣。
‘砰。’‘啊。’一聲輕響伴随着一聲慘叫。
勞克拉死死的捂着自己的頭,鮮紅的血液從手指間流瀉下來。
他的腳下還躺着四碎的玻璃,顯示這就是剛剛針對他的東西。
時景修很不爽,這什麽東西,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家親親愛人。
所以一個沒忍住,也是壓根就沒有想要忍,直接抄起剛剛詩琪喝牛奶的杯子就砸了過去。
原本是想要砸眼睛的,可能是近段時間沒有怎麽鍛煉。
缺了點準頭,把額頭給砸了,哎,真是失誤啊。
要是别人知道帝豪大人現在的内心活動,估計真的是會跳起來。
詩琪默默的靠在帝豪大人的胸膛上,伸手在他腰間輕輕的捏了捏。
那輕柔的力度,表示了自己的愉悅和開心。
時景修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就連那剛剛還僵硬森冷的臉,都像是春暖花開了一樣。
七和簡單在一邊看得啧啧稱奇,堪比京劇中的變臉了。
“這位勞克拉先生,不知道你這是何意。”
“可不要跟我說什麽我們夫人是你未婚妻,會笑掉大牙的。”
“不是我們不相信,而是就你這個長相,實在是讓人難以下口啊。”
“更何況還是我們夫人這樣的鳳章之姿,怎麽會看上你這種連癞蛤蟆都還沒有到一個級别的東西呢。”
真的是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下屬,都是嘴巴厲害的不要不要的。
一旦發起飙來,别說,那可是讓人望而生畏啊。
至少這個勞克拉就被七幾句話給氣的差點吐血,外加心肌梗塞了。
詩琪似乎是還嫌不夠,慢悠悠的加了句。
“七雖然這是事實,但你也不要說的這麽直白嘛。”
“玩意他心态太脆弱了,一時想不開,自殺了怎麽辦。”
“就算這樣是給社會除害了,但怎麽說也還是一條命啊。”
“再賤的命那也是命啊,我們這樣做不好。”
簡單嘴角抽搐,您老在說那不好的時候,能否臉上表要那麽不屑。
七倒是很贊同的點頭,覺得夫人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夫人,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會委婉一點的。”
這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别人的事情。
而這個别人,正是氣的要死的瞪着還在不停談論他的兩人。
詩琪攤手┑( ̄Д ̄)┍,看着那個明顯承受力就不咋滴的男人。
“這位先生,你到底誰來做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