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時令和陰晴的變化,有時雲蒸霞蔚,玉龍時隐時現。”
“有的時候碧空如水,群峰晶瑩耀眼。”
“有的時候雲帶束腰,雲中雪峰皎潔,雲下崗巒碧翠。”
“有的時候霞光輝映,雪峰如披紅紗,嬌豔無比。”
“整個玉龍雪山集亞熱帶、溫帶及寒帶的各種自然景觀于一身,構成獨特的‘陽春白雪’主體景觀。”
“雨雪新晴之後,雪格外的白,松格外的綠,掩映生态。”
“移步換形,很像是白雪和綠松在捉迷藏,堪稱蔚爲奇觀。”
再次出現的導遊,對着面前這座巍峨的白色山峰,緩緩訴說。
說起來也是幸運,她本來已經沒有希望成爲這次的導遊了。
可誰知道等女神大人和帝豪大人他們到了之後,居然說要去雪山。
别看現在已經是四月了,這邊的雪山上面的雪可是還沒有化的。
依舊是那一片純粹的白,仿佛天地間就隻有那一抹顔色似得。
既定的水晶粉實在是不太熟悉雪山,就找他們本地水晶粉求助。
然後她就很幸運的成爲了輔助的導遊,所以這次來了兩個導遊。
當然了,這是事先經過了女神大人同意的。
詩琪穿着白色羽絨服,帶着雪山白絨冒,穿着厚實的白色雪地靴。
整個人都快跟雪山融爲一體了,要不是她身邊那個濃烈的黑色,還真是能夠讓人忽視掉。
呼呼的風狂獵的吹着,山腳溫差大,地被迥異,生意索然到生機勃勃,簡直判若兩個世界。
“心心,你經常來這裏嗎?”
詩琪有些好奇的詢問,看着眼前這個女王範十足的禦姐。
被叫做心心的女子,就是這次的導遊,剛剛開口的人。
妖豔的臉上帶着鋒利的線條,一眼就會覺得對方是一個很強勢的人。
事實證明也是,木心個性強,而且很有事業心,典型的女強人。
“女神,我比較喜歡挑戰,所以會經常跟朋友一起來這裏滑雪。”
“說起來,這座雪山還有很多傳說呢。”
木心眺望着山頂,他們現在才在半山腰的位置上,離爬上去還有一會。
簡單正在跟洛溪兩人你一捧雪,我擲一下的遊戲。
身上都挂滿了細碎的雪粒,看起來特别的有喜感。
聽到木心的話,兩人都停了下來,很有興趣的看着木心,示意她繼續。
“我個人比較喜歡的是一則是關于愛情的傳說。”
“傳說naxizu的男女相戀之後,若是家人反對,則會雙雙去玉龍雪山殉情。”
“殉情之時全族人民都會去送行,傳說殉情之後他們所到的地方猶如天堂。”
“出行都是騎的老虎,吃穿均是錦衣玉食。”
“曆史上玉龍雪山殉情規模最大的一次是12對情侶,他們在山上找了一片遍地杜鵑花的地方。”
“一起玩樂三天三夜,然後兩人一棵樹,以上吊的形式雙雙殉情。”
‘籲噓...’洛溪和簡單同時唏噓出聲,顯然是對這傳說很是感歎。
詩琪和時景修都覺得這傳說太過讓人驚訝了,不知道是該笑這些人迷信。
還是該說他們愚蠢,命都沒有了,誰知道會不會真的去天堂啊。
就算是父母不支持,自己去努力,去争取啊,何必選擇死亡呢。
這不是解脫,反而是一種逃避。
“心心也很羨慕這種愛情嗎?”
不得不說,詩琪是佩服這種愛情的。
兩個人爲了在一起,願意一起去死,至少說明對方真的是把你當成了唯一。
雖然她不贊成,但不代表她對這些人的勇氣和果決贊歎。
木心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眼神飄遠。
“是啊,我是羨慕的。”
所以看到女神大人和帝豪大人這樣堅固的愛情,她才會變成死忠粉。
不是因爲她多麽喜歡女神大人演的戲,隻是因爲她很羨慕兩人之間的愛情。
也想要爲兩人之間的愛情祝福,能夠走到一起并且走下去的實在是太少了。
曾經她和他也信誓旦旦的說要永遠在一起,就算是家裏人不同意。
他們也毅然決然的離開,共同去走那最艱難的日子。
可惜,他們是隻能共患難的,卻不能同富貴。
時間改變的不僅僅是一個人,還有生活。
他最終選擇爲了前程跟一個富婆走了,留下她和一間空蕩蕩的房子。
當初有多甜蜜,現在就有多空虛。
詩琪沒有在開口,她能夠感受到心心身上在這一刻那濃厚的悲哀。
這種感覺差點讓她看到了最開始的自己,兩人或許因爲悲傷的東西不同。
但那悲傷的程度卻是太深了,她們都是可憐人,至少曾經是的。
現在嘛,她是一個非常非常幸福的人。
二二的洛溪都感覺到了木心身上的悲傷,有些不忍的上前,輕輕的把人抱進自己懷裏。
“别傷心,會讓你傷心的東西,就說明那是不值得。”
他也不知道爲什麽想要撫平懷裏人那皺起的眉,隻是覺得心裏有些微的不舍。
木心也是沒想到會突然被人這樣抱着,一時之間愣住了。
倒是忘記了反應,乖乖的窩在了他懷裏。
詩琪站在不遠處,靠近帝豪大人耳邊,悄悄的開口。
“修,你說是不是因爲這是春天,所以桃花都盛開了呢?”
挪揄的語氣,讓時景修很是無奈。
捏了捏詩琪的鼻子,語氣寵溺:“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就不用爲他們操心了,也不用擔心他們一直笨到底沒人管了。”
就算是這些人小琪兒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自由,但他知道,小琪兒還是很關心在乎他們的。
現在身邊的人,似乎都成雙成對了。
就洛溪和簡單幾人還單着,都三十的人了,真的是不小了。
要是洛溪和簡單知道詩琪她們腹诽兩人的年紀,一定會跳起來的。
“說的也是,每次看到洛溪這二貨還是孤家寡人,就覺得他真的沒救了。”
“這下好了,總算是有個人能來收了這蠢萌二貨了。”
詩琪側身,蹭了蹭那溫暖的胸膛,把雙手揣進修的包裏。
完全被時景修包裹,遠處看好像隻有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