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帶人去把這三個老東西實驗室裏面的所有資料都給毀了。”
“要是發現什麽有趣的東西,記得帶過來給這三位嘗試嘗試。”
說完才笑着看向佛曆:“佛總理應該不會這麽小氣的不給通行令和逮捕令吧?”
眼裏卻是黑沉黑沉的,好像在說,你要是不給,我就隻是弄死你。
佛曆覺得今天這個日子對于自己來說,真的是很不幸啊。
不過沒辦法,他還真是要乖乖的走。
連忙賠笑:“怎麽會呢,我立馬我的秘書跟着Bon一起去。”
要說直接下命令的話,或許還會有些人陽奉陰違。
但要是直接讓自己的秘書跟着去,那就表示是不能打假的。
莫淳表示滿意了,笑的更和善了。
佛曆卻是感覺自己頭上的冷汗已經冒了一次又一次了,哎。
Bon很歡快的就帶着人去了,中途還不忘把簡單也給擰了過去。
學醫的自然要比他這個外行人,更加能夠知道實驗室裏面什麽才是更加重要的。
什麽東西是有特殊的意義,說不定那實驗室裏面還有什麽真正意義上的好東西呢。
要是都被自己這個不識貨的全部給毀掉了,豈不是很不好。
所以Bon打着好的就直接搬走,有用的也直接帶走的想法。
很不客氣的帶了上百人,浩浩蕩蕩的洗劫了整個國家實驗室。
至于其他的實驗室有沒有參與這些,他是不知道的。
放在實驗室裏面的資料,被他帶人給全部找了出來。
會不會有餘留,這個就要從那三個老家夥嘴裏說了。
等到Bon回去的時候,那三人已經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了。
缺胳膊少腿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有些凄慘的。
原本鋪着棕色的地毯上,此刻已經被染成了深色。
詩琪和時景修兩人都是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Bon他們走到時候是什麽樣子。
這回來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什麽樣子。
一點都讓人無法跟地上的慘案聯系起來,但事實卻是...
“三位,不知道你們是否要老實交代。”
“否定一次,一隻手,拒絕一次,一隻腳。”
“很公平,你們可要想好該怎麽回答哦,本小姐開始問了。”
“要不要說。”詩琪動作都沒有變一下,閑閑的靠在時景修懷裏。
随意的把玩着時景修的手指,看都沒有看那幾人一眼。
話語雖然說的很重,但似乎并沒有任何的威脅性。
讓那三個老東西愣是覺得這不過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不管是說了什麽,都是不可信的。
可偏偏,他們就是這麽愚蠢。
“哦,不開口就表示沉默,沉默就代表不願意回答。”
“既然不願意回答,那就是要拒絕了。”
“很好,我剛剛說的,拒絕一次一隻腳。”
“給我卸掉随便誰的腳,或者是你們三人投票也行。”
“我這人很民主的,不會強迫你們。'
詩琪表情很純良,那微微睜開的眼睛,泛着迷茫,顯得更加的無辜。
隻是在場的人卻沒人覺得這人是善茬,能夠說出那樣血腥的話。
還能夠表現的這麽無害,真是鬼才會上當。
三個長老看着走出來的幾個黑衣人,當下有些慌了。
不斷的朝後退去,本能的覺得有危險。
保镖也沒有一上來就趕盡殺絕,顯然是盡的了詩琪的真傳。
先好好的玩一把進精神戰,然後再來真正下手。
畢竟比起直接弄死,精神崩潰掉的情景更加好看啊。
“滾開,你們是什麽意思。”
“總理,我們可是國家的子民,還是議會的人。”
“更是國家的元老,還是研究者,你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想要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被這些人莫名其妙的人給傷害嗎?”
唐裝老人一直都是充當的外交官角色,見形勢不對,就快速的想要轉移中心。
怎麽說他們的總理大人都還在這裏,要是今天徹底撕破臉。
那也就别别怪他們在以後的時候,下狠手了。
隻是這幾個老頭還沒有意識到,如今是他們爲魚肉,人爲刀俎。
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和逃跑的機會。
佛曆學着詩琪的樣子,很是無辜的讪笑兩聲。
“三位元老,我知道您們是國家的子民。”
“也知道您們本身存在的價值,要是可能的話,我們也很不想失去這麽優秀的人才。”
“可是誰讓您們非要去做******的事情呢,其他還好。”
“我都能以權謀私擺平,但這可是已經引起了大家的公憤啊。”
“您們也看到了,這不隻是一個國家的人來。”
“是幾大國的都來了呀,除了L國。”
佛曆說的很無奈,眼角眉梢都是那種沒辦法,我有心卻無力。
到最後,還隐晦的提示了L國一下,想要讓這幾個老頭好好的明白。
可不是什麽事都能在做了之後,完全被隐藏的。
這不,參與的L國可也是被惦記了的呢。
等到解決了他們,那下一個就絕對會是L國了。
三個老頭總算是沒有任何的僥幸心理了。
這佛曆說的太明白了,那就是一個字,他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管不了啊。
可随機一想到自己的腿要被卸掉,怎麽忍得了。
立馬三人都像是想到了什麽東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似乎想要把對方給推出去當替死鬼,他們可不能就這樣毀在了這裏。
“給了你們還幾分鍾的時間考慮了,怎麽想好了嗎?”
“我數三聲,要是還沒有結果,那就有由我來決定咯。”
詩琪懶洋洋的吐了口氣,換了個角度,交疊着雙腿。
興緻盎然的看着那三個老頭,雙眼裏面全是濃郁的色彩。
“三、二、一...”
詩琪很惡劣的伸出手指,嘴裏也開始倒數。
話落,保镖瞬間上前把三個老東西給壓制在地上。
伴随着的是他們的驚叫聲,以及脫口而出的:“不要斷我的腿,斷他的,他的。”
相互指着身邊的人,結果那處在正中間的唐裝老人卻得了兩票。
“啊哦...少數服從多數,既然大家已經選定了人。”
“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麽啦,成全你們。”
手一揮,就别過頭,把自己埋在那寬闊溫暖的胸膛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