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些字可不是漢子。
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大家基本上都認識。
就算是那些字寫得歪歪扭扭的,但還是能夠拼湊出來。
“是我看錯了嗎?這上面說這裏是一個違法禁制的實驗基地。”
詩琪眨了眨眼,實驗基地,這東西離他們真的太近了。
畢竟修手下就有專門研究軍火的實驗基地,隻是區别在于一個違法禁制。
“什麽樣的實驗基地會被認爲是違法禁制的呢,難道是什麽******的。”
随意的一句話,卻真相了,詩琪臉上有些玩味。
她真的隻是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有些誇張的念頭,爲了緩解氣氛,也就說出來了。
隻是詩琪沒有看到大家稍微放松,反而氣氛越發的緊繃了。
挑眉,這是怎麽了。
很快詩琪就知道問題來自哪了,因爲她們前方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
對,真的是一個不知名的東西。
因爲那個東西是人的形态,可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卻全是泛着綠光的鱗片。
有些像是蛇的鱗片,最重要的是那雙眼睛是豎瞳啊還是黃色的。
試問,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豎瞳,同時身上還不滿了鱗片的。
這已經不是該驚訝的事情了,這簡直是該驚悚的事情了好嗎。
對方行走的速度看起來很快,不一會就出現在了幾人一米處。
然後張開嘴,呲着牙目露兇光的看着他們。
那樣子,完全不應該是一個人該有了,就好像是一個正在戒備的野獸。
對,就是野獸。
楊蓉直接被驚到雙腿一軟跌坐在地,站在旁邊的保镖反應很快。
提着楊蓉就後退幾步,把她丢到身後,舉起手裏的槍,随時準備射擊。
詩琪和時景修幾人也在第一時間就退後了一段距離,手中搶握緊,雙方陷入了焦灼狀态。
這完全已經是出乎他們的預料和認知了,以爲會遇到什麽大型野獸。
但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意外的東西。
詩琪朝着時景修稍微靠近一點,壓低聲音。
“修,我怎麽感覺那個東西好像是在顧忌着什麽。”
那雙豎瞳裏面明顯有着嗜血的欲·望,可它卻忍耐住沒有動手。
也完全沒有前進的意思,似乎是不敢跨進這邊。
時景修目光不着痕迹的四周掃射了一圈,暗了暗。
他想他應該知道這裏是哪了,後退不行。
若是真的是他猜測的那樣,在後面不知道的地方應該有隻更加兇殘的變異動物。
“這裏應該‘超人’實驗基地,隻是沒想到居然躲到這裏來了。”
時景修語氣裏面帶着濃厚的嘲諷,那些瘋狂的科學家,簡直是敗類。
“什麽叫‘超人’實驗基地。”
詩琪皺眉,她有預感,那絕對不是什麽好的東西。
果然,聽着修緩緩道來的話,心裏就像是憋了一口,怎麽都吐不出來。
“所謂的‘超人’就是把一些本就很強悍的人,打造成‘超越極限的人’。”
“當年我也算是‘超人’實驗名單上的一員,隻是那個時候,我怎麽可能會任由他們擺布呢。”
“等到我脫離了之後,就把這事告訴了爺爺。”
“爺爺聯合了幾國,調查到了确切的資料。”
“就直接對‘超人’實驗這個項目進行了毀滅,當時的實驗地方實在是在海外的一座死島上面。”
“那次之後,大家都已經‘超人’實驗的這個研究已經徹底毀掉了。”
“卻沒想到,今天居然讓我看到了成品。”
那些老不死的,居然還能過老老實實的活到現在。
在不知不覺中,把那瘋狂的計劃也給弄出來了。
當年六個國家集體出手,不可能會滅不掉火苗。
這期中絕對有其他人不知道的貓膩,這次回去之後。
一定要把這事給弄清楚,絕對不能在這樣發展下去。
“所以說,這個‘超人’實驗,就是讓強者跟野獸的基因共組嗎?”
詩琪一點就通,在加上那個東西身上那麽明顯的特征。
她幾乎不用猜測,這東西絕對是融合了蛇類的基因的。
時景修點頭:“沒錯。”
“也就是說,本質上他們都是人,可看他們現在這樣自,哪裏還有身爲人類的理智。”
“就好像完全被野獸同化了,隻剩下獸性,而無人性。”
“悲哀啊。”
詩琪狠狠的閉了閉眼睛,掩蓋掉那嚴重濃厚的同情和凄涼。
在睜開,已經是一片冷凝。
“他們基本上都不是自願的,很多都是被強行抓走的。”
“但是現在這些我就不确定了,十多年了。”
時景修沒有絲毫溫度的說着平淡的話,對于那個仍舊在戒備他們的東西,隻剩下可惜。
“那次有一個遺留的東西是有一隻老虎被注射了新的重組基因。”
“所以發生了變異,跑掉了。”
“但是那隻老虎真的很強,至少對于那個時候的我來說,它能碾壓我。”
至于現在,他不知道。
詩琪臉上的嚴肅加重了,修都這樣說了,就表示那隻老虎是真的很兇殘。
而旁邊安安靜靜聽着的幾位保镖和楊蓉,已經是在心裏瘋狂問天了。
這***的都是什麽運氣,雖然這些肮髒的時候,基本上各國都有。
也還有些是幾個國家聯合起來一起弄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也不要讓他們這麽倒黴啊。
遇到這些真心不是他們所願的啊,求放過啊。
誰都是沒有貿然動,前有狼後有虎,他們身上的裝備已經消耗了很多。
若是要出手,就要确保能夠一擊必中。
隻是意外往往伴随着打算來的,‘砰’一聲槍響,瞬間刺激到了那邊人不人的東西。
居然不管之前的懼怕,直接朝着幾人撲了過來。
目标直直對着詩琪而來,詩琪直接一槍朝着對方的心髒而去。
卻是接觸之後,子彈被堅硬的鱗片反彈掉落在了地上。
詩琪驚訝了一下,動作卻很快的蹲下,朝着旁邊一閃。
時景修也是第一時間出手,繞道了那東西身後。
對着後腦勺就是一槍,鮮紅的血液順着頭流了下來。
衆人還沒來得及爲那東西被射中高興,就見到原本是該倒下的東西卻像是沒事一樣轉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