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震撼!
昨晚他們到這邊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在飛機上呆了一天。
實在是不想要在晚上出來,便直接去訂好的酒店休息。
順便把身後的小尾巴也給甩掉了,等到兩人美美的睡好一覺。
詩琪一大早就拉着帝豪大人快速的來到了這座一直被自己惦記的古城。
城呈方形,開四門,上建城樓,下有衛城,更有南北三條溪水作爲天然屏障。
城牆外層是磚砌的,城内由南到北橫貫着五條大街。
自西向東縱穿了八條街巷,整個城市呈棋盤式布局,素有九街十八巷之稱。
南北對峙的兩座城樓被修複一新。
城内由南到北,一條大街橫貫其中,深街幽巷。
由西到東縱橫交錯,全城清一色的清瓦屋面。
鵝卵石堆砌的牆壁,顯示着古城的古樸、别緻、優雅。
古城的建築曆經無數時光和歲月的洗禮,飽經滄桑,因融彙了各個民族的文化特色而聲名遠揚。
“這裏跟我們那年來的時候,有天差地别的變化。”
“小琪兒,既然來了這裏,我們怎麽能不應景呢。”
時景修拉着詩琪的手,朝着旁邊古街上的一家店走去。
裏面挂滿了令郎滿目的漢服,旗袍,唐裝。
似乎是爲了讓到這裏的人家更好的體會到這裏的那種古韻優雅。
街道兩邊很多這種具備曆史的服裝店,幾乎是看到的遊客,都會進店選一套自己喜歡的。
換下自己身上現代風濃郁的衣服,然後悠然漫步在這條街道上。
放眼望去,全是各種各樣婀娜多姿的身影。
跟之前詩琪在青都看到的神社不一樣,哪裏雖然也是穿着漢服和各種有特色的少數民族服。
可卻沒有這裏給人的感覺自然,那邊畢竟還是太過仿真了。
而這裏卻已然成爲了逼真的存在,不管是從哪裏看,站在街上都覺得自己似乎也跟這古城融合了。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甯靜悠然很多,沒有現代化生活的那種快節奏。
倒是有一種讓人懶散,想要就此停步的欲·望。
詩琪和帝豪大人應景的也選擇了一套自己喜歡的服裝穿上。
白色其實是一個滿大街都有的顔色,也是一個穿不好就變成地攤貨看過就忘的顔色。
詩琪卻選擇了一襲白色的束腰廣袖流仙裙,明明有其他顔色。
甚至是詩琪最喜歡的湛藍色也有,可她卻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套白色。
純白色,金色的鑲邊,穿在詩琪身上,讓她有種穿越時空的驚豔感。
她手中撐着一把紅色的紙傘,靜靜的站在那裏,頭發披散在腦後。
精緻美麗的容貌,就算是在這個小小的店裏,她依然成爲了萬衆矚目的存在。
隻是她卻沒有絲毫在意,隻是把目光放到了另外一邊的門上。
她在等着那個人出來,那個自己還沒有見過穿古裝的人。
一身紫金華服加身,頭上帶着假發。
剛一出現,直接搶了所有風頭。
都說,紫色是華麗的,同時紫色也是騷比較騷·氣的。
可在這人身上,紫色就是神秘魅惑的。
那種與身居來的高貴,深深壓住了身上華麗的衣裳。
手中一把魚骨折扇,輕輕的搖晃着,桃花眼也帶上了三分笑意。
緩步走來間,衆人覺得似乎看到以爲君臨天下的帝王。
詩琪愣神了一下,笑着迎上去。
“修,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麽适合紫色。”
是的,是适合,紫色好像就是天生爲他打造的。
實在是太契合了,以前沒有見到過修穿紫色,倒是不知道,現在她覺得自己又被迷了一臉血啊。
時景修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白衣女子,那周身通體透亮的清貴氣質。
微笑間,眼波流轉,端的是一副美輪美奂。
本就已經因爲她而跳動的心髒,此刻越發的快了。
他不是沒有見過小琪兒穿古裝,她演戲的時候,紅色、白色、藍色都穿過。
要說紅色給他的驚豔,藍色給他的溫柔,白色給他的清冷。
那麽此刻的白色給他的就是一種,淡泊中夾雜着火熱的癡念。
“小琪兒,真想把你關起來,不讓别人見到這麽誘·人的你。”
“怎麽辦,小琪兒,要不我們不去了,回去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不好,小琪兒,我們回去吧。”
時景修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沒看到那些看着小琪兒一臉癡漢樣子的家夥嘛。
真是不爽,小琪兒是自己的,怎麽能被别人觊觎。
詩琪一開始還很開心的聽着,可後面卻是越來越讓她無語。
額際也滑下三條黑線,這家夥,真是...
伸出手在時景修腰間掐了一把,滿意的聽到‘嘶’一聲。
詩琪才笑眯眯的收手:“親愛的,你剛剛說了什麽,風太大,我沒有聽清。”
那微眯的鳳眸裏面,似乎在傳遞着,你丫的在敢說要回去,我立馬收拾你。
時景修頓時氣弱了,可憐兮兮的看着詩琪。
詩琪滿意了,踮起腳尖,在時景修臉頰上親上一口。
也不管周圍的人,拉着他就朝外面走去。
兩人走在大街上,随意間一條小巷,都開滿了各色花。
名貴的山茶花、杜鵑花,争奇鬥豔、傲雪開放。
各種紅花綠劃伸出牆外,連成一條條花巷,芬芳的花香四時不絕,彌漫了整個古城。
清洌的泉水,從山上流進城裏,穿街繞巷,經過一家家店門前。
洗淨污垢污染,大街小巷,叮咚的水聲不絕于耳,如彈奏的三弦。
鮮花流水古城華服,真真是一大醉人景觀,不愧是曆史悠久,極負盛名。
看着這繁花似錦的團簇,聽着那潺潺的流水聲,感受着那清香的空氣。
“這裏真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啊。”
詩琪感歎,她覺得這次回去之後,可以讓幾位老爺子過來這邊住一段時間。
想來他們一定會喜歡這裏的,畢竟這裏的氣息實在是太讓人眷念了。
時景修摟着詩琪的腰,爲她撐着油紙傘,兩人相攜漫步在這小巷間。
他們一路看着風景,卻不知他們倆早已成爲衆多遊人眼中最别緻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