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個時候孩子太小,詩琪心疼小孩。
怕忙起來,讓小孩也跟着受罪,就想着等到小孩長大一點在說。
結果沒想到第二年就又中招了,然後就這樣一直拖,直到今天。
兩人站在神父面前,詩琪漂亮的臉龐更加的成熟妩·媚。
褪去了眉宇間的青澀,真正的從一個還隻是剛剛張開的花蕊,變成了一顆紅透的誘人花果。
正等着身邊的男人去采撷,卻霸占,去擁有。
充當神父的是拿到了資格證的甯少初,從知道自家表姐懷了寶寶之後。
就一直嚷着要當兩人的主婚人,再加上他本來選修的就是神學。
爲了能夠成爲那兩個耀眼人的主婚人,愣是在一年的時間内,考到了資格證。
然後興沖沖的跑回來,特别大氣的把深綠色的資格證朝着兩人面前一丢。
特别驕傲的自誇着自己,最後總結了一句,要是他們不找他當神父,他就賴在他們家不走了。
對詩琪來說,這些本就不是什麽特定的事情。
所以她對于誰來當神父真心是一點都沒有意見的,隻是主個婚而已。
時景修當然是事事都想要爲詩琪打造最好的,不過看在甯少初這小孩,是真心希望詩琪幸福的份上。
他也就大發慈悲的同意了,畢竟爲了能夠成爲兩人的主婚人,這麽努力。
也是可以見到這小破孩還是很認真的,所以婚禮當天的主婚人就變成了甯少初了。
清顔變成了跟在神父身邊的小神使,幫神父捧着權杖,站在神父身後。
伴郎伴娘也早就各自站定,圍着小圓舞台一圈。
剛剛好把兩位新人圍在中間,他們手裏都捧着心行的百合花。
大朵大朵的,白的,粉的,每朵多那麽嬌豔欲滴,散發着蓬勃的生機。
兩位小花童也已經站定在了神父的小禮台兩邊,女孩手裏端着紅色小盤子。
上面堆置的紅色的薔薇花瓣,在薔薇花瓣中間是璀璨的藍色鑽石對戒。
男孩手裏也是一個紅色的小盤子,上面放置的同樣是一枚戒指。
隻是這枚戒指看起來有些古樸,帶着古雅的氣息。
别人或許看不出來這是什麽,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但隻要是傳承了數百年的世家都能知道,這是一個家族的命脈。
就像是洛家的命脈一枚琉璃珠一樣,時家的就是一枚主母綠的翡翠古老戒指。
自從時景修的爸媽去世之後,這枚戒指就在時蒼的手中。
時家曆代的傳承是,一定要在婚禮當天,時家的家主才能爲他選定的主母帶上這枚戒指。
且這枚戒指帶上就會取不下來,直到你的生命走到終結,它就會自動脫落。
這枚戒指還有一個傳說,但是已經傳承的很久了。
到現在就變得有些特别的不科學,說什麽是可以穿越時空。
反正當時時蒼拿出戒指交給時景修的時候,臉上是特别的不相信那些說法。
但對待這家族的象征還是很鄭重,态度也很虔誠。
時景修在聽到爺爺說起的時候,卻是當時就信了。
因爲他想起了小琪兒跟他說的時候,也想起了洛爺爺所說的洛家的命脈。
關于洛家的命脈傳說是起死回生,扭轉時間。
在小琪兒的身上不就是得到了證實嗎,所以他按照爺爺的鄭重要求。
在婚禮的這天才把戒指拿出來,爲小琪兒帶上。
在拿到戒指的那天,他就跟小琪兒說過這事了。
“以天爲鑒,以地爲證,白雲綠草旁觀,時景修與莫詩琪成爲合法的夫婦。”
“愛說:如果愛你是錯,我不願對;情說:如果對就是等于離開你,我情願錯一輩子。”
“愛情天地間最爲美好的存在,它們越過高山,趟過流水,走過叢林,終于相遇。”
“也在今天,步入了屬于他們的甜蜜生活。”
“今天之後,你們将屬于彼此,痛一起痛,高興一起高興,快樂一起快樂。”
“悲傷一起悲傷,眼淚一起流,笑容一起嘗。”
“願上帝爲你們祝福,月老爲你們結線。”
“請問時景修先生,你願意生而爲她,死而護她,健而寵她,心而疼她嗎?”
“若你願意,請大聲像上天大地,像我們所有人,說出你的承諾吧。”
甯少初站在比兩位新人稍微高一點的地方,面對着兩人,很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再加上穿着一身黑白色的神父袍子,肅穆的表情配上那張長開的清俊臉龐。
真有點高高在上的神邸感覺,有些仙風道骨的神棍意味。
特别的能唬人,尤其是現在,至少讓現場的人都表情跟着正色了起來。
時景修右腳回退,單膝跪在詩琪面前,牽着詩琪的左手。
仰望着面前的愛人,就好像是在仰望着他今生的神。
“我願意,我要擁有這份榮幸,終身陪伴着在你身旁,一年四季守護着你。”
“春天,我陪你輕輕漫步在盛開的百花之間;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歡樂的小河之畔;”
“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紅的楓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圍坐在熾熱的火爐旁邊.。”
“累了,我把臂彎給你;困了,我把胸膛給你;倦了,我把懷抱給你。”
“前世我遺憾沒有參與,今生我慶幸能夠與你相守。”
“請給我機會,一個到生命終結的時候埋入同一個墓穴裏面的機會。”
他的誓言是那麽的沉重,卻那麽的真摯。
都說在大喜的日子裏面,說死這些類似的話語是不吉利。
可他并不這樣認爲,恰恰是在大喜的日子裏面,才要好好的記住。
喜是經過了多少的磨難才出現的,最重要的也是。
他想要在這一天,想讓小琪兒知道。
他的誓言是不隻是生前的這一生,還有死後的同一個輪回。
隻要他們兩人一直一直在一起,想來真的有地獄的話,他們是不是就能夠一起去了。
反之天堂也一樣,或者是還能有下輩子的話,他們相遇的機會是不是就更大了。
他貪心,更是早已經上瘾,她就像是最強烈的毒·藥。
早已刻入他的骨髓,怎麽都戒不掉,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