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結果都隻有一個,那就是不斷的刷新,不斷的前進,不斷的去融入。”
“是我想太多了,應該是最近太忙的原因,感覺我應該休假一段時間了。”
萊莳勾唇笑了笑,沒有在糾結這個話題,而是說着另外的事情。
“ohon,不要啊,萊莳大美女,你要是休假了,我家親愛的怎麽辦。”
“你們不能這麽不負責啊,一個兩個都跑了,留下我家經年一個人奮戰,太不公平了啊。”
即墨炎當下就大叫一聲,忍不住抱怨。
每次看到自家親愛的加班處理文件,就覺得好心疼好心疼哦。
這兩個女子真心是太腹黑,也太不人道了,應該好好關小黑屋,反省。
詩琪和萊莳同時把目光投注到即墨炎身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果然重色輕友這就是典型啊,詩琪你可要看好了,這家夥以後絕對是妻奴。”
萊莳把手中已經空掉的酒杯遞給矜笙,示意幫忙再來一杯。
矜笙無奈的看了萊莳兩眼,去幫她取了杯果汁。
“你今晚沒怎麽吃飯,喝酒不好,喝果汁。”
關心的話自然而然的出來,顧矜笙或許不像時景修那樣有時候會給詩琪制造驚喜。
也不想即墨炎那樣随時随地把情話挂在嘴邊,但他卻能從這些細節上,表示自己對一個人的關注,對一個人的愛念。
三個同樣優秀的男人,爲了自己的愛人,都低下了自己高貴額頭顱,爲的不過是像愛人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情意。
不是示弱,也不是想像人證明什麽,隻是覺得應該這樣做,僅此而已。
“光說我,難道你家那位不是,還有我們帝豪大人,都是妥妥的妻奴好不好。”
即墨炎不幹了,爲嘛隻有自己一個人中槍,當然是好兄弟有難同當啊。
“我本來就是小琪兒的奴隸。”時景修幹脆果斷的表态。
反正對他來說,隻有是爲了小琪兒,什麽都可以,做個奴隸算什麽。
在愛情裏面,總有一方站在主導位置,就算雙方都主導,也會有一強一弱。
他并不介意變成那個弱者,隻要跟小琪兒在一起,他甘之如饴。
“帝豪大人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神,我敬佩你。”
萊莳對着時景修豎起大拇指,一旁安靜沒開口的經年也是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
都對時景修表示了認可和贊賞,那種發自内心的感覺。
詩琪則是很驕傲的擡高了頭,抱着時景修的下巴,狠狠的湊上去吻了一口。
這邊幾人氣氛溫馨和睦,完全是那種閑話家常。
那邊卻是很劍拔弩張,不知什麽時候,何依戀那僞白蓮也加入了那邊的圈子裏面,似乎正在可憐兮兮的說着什麽。
“女神,我知道你肯定想問那邊怎麽回事,我給你現場播報一下。”
“何依戀假惺惺的表示自己願意嫁給夏侯淵,不會管他跟張妖妖之間的事情。”
“隻要夏侯淵不要讨厭她,她是真的愛他,從去年第一次見到他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
“所以才會在姑父的幫忙下,搭上了夏侯夫人,跟夏侯夫人認識,爲的就是想要跟夏侯淵在一起。”
“後面還說了很多,什麽我不計較名分呀,我隻要能夠待在你身邊我就滿足啊,亂七八糟的。”
“聽得我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羅麗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搓着手臂,臉上滿是嫌棄。
“啊,對了,剛剛忘記說了,她還說願意把何家作爲嫁妝送給夏侯家。”
這才是羅麗聽到之後快速擠到女神大人身邊的原因,去年發生的事情,她跟她哥都在場,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她也是收到消息說何家已經易主了,可現在看何依戀的樣子,似乎何家還是她家的。
這點她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所以就直接來找女神大人求解了。
主要是在她心目中女神大人就是萬能的,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會。
詩琪鳳眸微挑,眼裏閃過一抹流光,手指把玩着胸前的頭發,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的燦爛了。
莫名的,幾人瞬間想起了之前夏侯夫人說的話。
長相就能看出一個人到底是清純還是狐媚子,那詩琪這樣的,豈不是要變成禍水了。
啧啧啧~~~~這還真是有可能呢。
“看樣子關鍵在何依戀口中的姑父了,這個姑父一定是做了什麽事情。”
“修。”詩琪叫了一聲,時景修立馬明白詩琪的意思。
拿出西裝裏包裏面的手機,就給Bon去了消息。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今天來這裏不就是爲了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未婚妻嗎?”
“何依戀剛剛可是都看到我們了呢,隻是他們貌似學聰明了,直接躲開了。”
詩琪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玩味,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羅麗一馬當先,就朝前面擠去,很快幾人就出現在了夏侯一家子身邊。
果然那僞白蓮此刻臉上正泫然欲泣,咬着嘴唇看着夏侯淵,很是可憐的樣子。
那張本就可愛的娃娃臉,做出這樣的表情,的确是很容易讓人憐憫疼惜。
隻可惜她表錯了情,夏侯淵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是一臉擔心的看着身邊的黑衣女子。
今天張妖妖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十分的冶豔冷瑰。
“我說了,我不愛你,也不喜歡你,也不會娶你。”
夏侯淵似乎是被何依戀的話給逼煩了,表情都帶上了幾分狠厲。
“淵兒,你看戀戀這麽懂事,又這麽喜歡你,還願意把何家作爲嫁妝。”
“你怎麽就不好好看看這麽優秀的女孩子,偏偏要喜歡這個妖精呢?”
夏侯夫人痛心疾首的看着面前冥頑不靈的兒子,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溫怒。
“說白了,夏侯夫人不就覺得妖妖沒錢沒勢,還沒好名聲,配不上你們的家室。”
“恰好這位何依戀小姐,有家世有背景,恰好又會讨你開心,所以你才覺得對方很合符你挑選兒媳婦的标準罷了。”
一直在圍觀的雲陌,看了半天終于是看不下去了,一針見血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