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張妖妖還是她朋友,恰好那個那個女人又是跟她有過節的。
就算張妖妖不是她朋友,看到這樣的畫面,也會覺得有些同情她的。
幾人剛剛走出去,旁邊有注意到幾人的人都很有眼色的給幾人讓路。
完全是暢通無阻的從最後面走到了最前面的位置,還沒等幾人站穩,台上的夏侯淵就憤怒的大聲說着拒絕。
把視線放到台上,原來,剛剛夏侯夫人直接給大家介紹,說何依戀是夏侯淵的未婚妻。
還說今年年底就會舉行婚禮,然後夏侯淵直接被震驚在了原地,反應過來就開口拒絕。
然後不停的搜尋在下面的愛人,看到張妖妖就在台下的旁邊。
立馬不顧台上人的阻攔,快步下台,走到張妖妖身邊,握着她的手,堅定的開口。
“我的愛人永遠都隻有一個,那就是張妖妖。”
“就算要成爲我的未婚妻,也隻能是妖妖,我的妻子除了妖妖不會再有其他人。”
擲地有聲的表示着自己的堅定,眸光傳遞的也是不容動搖的決心。
‘啪啪啪’詩琪帶頭拍起手掌,見到詩琪的動作,自然她身邊的人都跟着拍手。
那些認識他們的,知道他們身份的,不管是符合,還是讨好,都不甘示弱的共同鼓掌。
“夏侯淵你總算讓我覺得像個真正的男人了,有讓人依靠的安全感。”
詩琪語氣贊賞的開口,對着夏侯淵豎起了大拇指。
能夠在這樣的場合反對父母的安排,隻爲了不讓自己的愛人受委屈。
或許在有人看來會覺得他很不孝,一點都不顧及父母的面子。
但是在詩琪看來,這才是一個男人該走的,有勇氣,有主見,有擔當。
他的确是沒有給父母面子,但這一切都是他的父母一直在逼迫他,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若是他的父母提前跟他說這件事,或許他的态度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誰對誰錯,這是一個雙方都需要反思的結果。
“這位小姐,您這話是怎麽說的。”
夏侯夫人是看起來是一個很典型的書香女子,周身都有一種溫柔文雅的感覺。
但是臉上卻偏偏沒用表情,闆着臉,讓人覺得有刻闆古董。
這會就算是心裏很不舒服,說起話來在死硬,也還是沒有像一般的女子一樣,失了氣度。
詩琪沒有回答,倒是站在台上的何依戀在看到詩琪的時候,臉色更白了。
台下的何江也是一樣,看到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整個臉都青了。
夏侯淵也沒有管目前到底是個什麽狀況,隻是再一次強調。
“母親,父親,我說過了,我隻會跟妖妖在一起。”
“你們不要在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愛的隻有妖妖。”
“我不想真的做什麽不好的事情,請你們不要在逼我。”
他真的快要喘不過來氣了,他隻是想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而已。
并沒有礙着别人什麽,他不會妥協,也不會放手。
“淵兒,我這是爲你好,你跟依戀在一起有什麽不好。”
“她家世好,人也長得水靈可愛,更是知書達理。”
“跟我們家這麽相配,爲什麽你就是看上了那個長得一臉狐媚相的女人。”
“她要家世沒家世,更是一點名聲都沒有,還是一個戲子。”
“這樣的人,哪點适合我們家了,淵兒你不要被她迷了眼睛啊。”
夏侯夫人覺得自己兒子會變成這樣,都是張妖妖那個狐媚子迷惑的。
以前的淵兒多麽乖巧聽話,她跟他爸爸說什麽就是什麽,怎麽會又現在這樣的情況發生呢。
詩琪幾人聽得也是有夠驚悚的,原來長相還能決定一切啊。
那個何依戀确實外表看起來是嬌小可愛,但絕對一點都不水靈清純。
至于張妖妖,長得确實有些勾人,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實很安分,一點都沒有那些狐媚子的樣子。
“母親。”夏侯淵無力的叫了一聲,他覺得已經跟自己的家人說不清了。
這麽多年了,他原本以爲爸媽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所以這次在母親讓他帶妖妖回來的時候,才會那麽期待那麽高興。
甚至是主動向帝豪大人讓玫月,都隻是想要讓母親更加高興而已。
早知道是這樣,他絕對不會帶着妖妖來參加這場宴會。
也不會讓妖妖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她母親侮辱,可一邊是愛人,一邊是母親,他真的覺得很累。
張妖妖輕輕握着夏侯淵的手,對着他搖了搖頭。
眼裏也染上了濃烈的悲哀,她堅持了這麽多年,爲的不過是能夠得到一個認可罷了。
這樣一直拖下去,她也覺得很累,也讓自己的愛人左右爲難。
她怎麽舍得,怎麽舍得,舍不得啊。
放開夏侯淵的手,上前一步,擡頭看着高高在上的夏侯夫人,語氣堅定的道。
“您覺得我不好,我不多說什麽,可淵是您的兒子。”
“您怎麽可以這樣爲難自己的兒子,我确實配不上你們的夏侯家的家世。”
“可我配不配的上淵,那是淵才有資格判決的。”
“我并不稀罕進你們夏侯家,隻是因爲淵是你們夏侯家的人。”
“我會離開淵,隻求你們不要在爲難淵了,他也隻是個人,也會累。”
張妖妖耀眼的臉龐像是失去了色彩,可她的身影依舊站的筆直,沒有絲毫的顫抖。
夏侯淵痛苦的看着身前的人兒,止不住上前将人死死的擁進懷裏。
“妖妖,不要離開我,求你,我們一起離開,去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他什麽都不想管了,這樣的家人讓他覺得很壓抑,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夏侯淵,你是夏侯家的少主,你怎麽可以離開。”
夏侯夫人本來還在張妖妖說會離開兒子的時候,表示很開心。
可下一句就聽到兒子這樣說,當下就變了臉色。
“你不是覺得我不聽話嗎,那你就找個聽話的人來達到你的要求吧。”
“讓他來娶一個有家世有背景的女人,跟他過一輩子,我夏侯淵願意拱手相讓少主之位。”
夏侯淵擡起頭,眼神無波的看着台上的中年婦女,語氣冷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