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畫的慘白慘白的,大晚上,一個小心還以爲是見了鬼呢。”
雲陌很不喜歡那個做作的女人,動不動就來一個你這個平民怎麽怎麽樣的。
雖然她是沒有被這樣說啦,但是她來的比較早,可是看到了好幾次這女人羞辱别人的。
所以她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要不是她也沒有弄懂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早就上去教訓那女人了。
正當詩琪準備說什麽的時候,一道詩琪十分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
“女神大人她不叫什麽蓮,她叫何依戀,當初在我們那裏鬧事的那個僞白蓮。”
羅麗正挽着自家哥哥的手朝着幾人的方向走來,語氣十分的厭惡。
剛剛她在看到何依戀也在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完全的不明所以了。
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何家現在已經倒了呀,應該說是易主了。
怎麽對方一下子就變成世家小姐了,她完全懵了好吧。
還好看到了女神大人,立馬湊過來,正想跟女神大人說何依戀,就聽到了女神大人的話。
詩琪看到羅麗十分高興,放開時景修跟羅麗擁抱了一下,才笑眯眯的開口。
“一段時間沒見,小蘿莉越來越漂亮了。”
一身嫩黃色公主裙的羅麗,配上她那張蘿莉的臉頰,還真是十分的可愛,就像是一個居住在城堡裏面的公主。
蘿莉臉頰一紅,然後不甘示弱的開口:“女神大人才是漂亮的讓我們汗顔。”
她說的是真的,女神大人今天也是一身淺藍色的拽地長裙,前面是抹胸的款式。
左胸口被紋着鮮豔奪目的紅色薔薇,趁着精緻的鎖骨,更加的誘人。
栗色的卷發随意的披散在身後,額頭被點綴上了一顆類似水滴的湖南色水晶。
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就好像是藍天下被陽光照耀的大海,波光嶙峋,顔色璀璨。
站在一身黑色高定西裝的帝豪大人身邊,完全是相得益彰。
兩人顔值高到讓人忍不住矚目,兩人自身的氣質同樣神秘強勢。
這樣的兩人,還真是沒人覺得對方站在一起有任何的違和感,反而覺得就該在一起。
“詩琪,好久不見,好想你啊。”萊莳在詩琪開口之前,立馬沖上來抱着詩琪。
詩琪也回抱着萊莳:“萊莳姐,真的好久不見啦,我也好想你,最近過的怎麽樣?”
“她還能怎麽樣,當然是好得不得了啦。”即墨炎語氣帶味的回道。
萊莳放開詩琪,對于即墨炎的話一點都不爲所動,拉着詩琪的手朝着後面走去。
哪裏有一個給隔離出來的特殊區域,是專門爲他們準備的。
羅麗和雲陌幾人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炎哥這是怎麽了,難道是更年期來了?”
詩琪調侃的開口,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欠揍。
即墨炎當下就炸毛了:“琪妹妹,你真是太不友愛了,說好的好妹妹呢?”
“還能不能好好的做兄妹了,太讓哥哥傷心了。”
詩琪但笑不語,靜靜的看着即墨炎自導自演。
“他呀,這是欲·求·不滿,沒事的。”萊莳一點都不給面子道。
剛好被走過來的經年聽到了,當下臉頰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詩琪。
詩琪立馬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呀,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再相見看到我們大家都有了自己攜手的一半,真好,希望我們在以後的日子能夠越來越幸福。”
幾人落座在沙發上,詩琪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欣慰。
“那是肯定的,我們一定會一直永遠的幸福下去。”
萊莳一臉傲然的道,然後直接撲進矜笙的懷抱中,像隻讨喜的寵物,不住的蹭蹭蹭。
經年臉上也挂着幸福的微笑,雖然沒說話,但眼裏卻是藏不住的滿足。
雲陌跟即墨炎幾人本就認識,之前還去過京都,幫即墨炎處理過一些事情。
羅麗也不是個自來熟的,所以幾人瞬間就聊了起來。
“對了,何家是怎麽回事?”無意間掃到高台上已經有人上去了,詩琪才想起來,還有個僞白蓮被她遺忘了呢。
談到這個話題,即墨炎幾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霧水。
對于他們來說何家是誰,都沒什麽印象。
倒是顧矜笙細細想了一下,才從印象中翻出來了一個模糊的畫面。
“詩琪說的可是京都何家,那個之前被正宗的何家少爺給奪回的何家?”
詩琪點了點頭,眼裏的疑惑在一點一點的擴大。
怎麽感覺笙哥他們都不知道何家的事情呢,那何依戀又是怎麽變成了世家小姐,還是京都的???
“好像何家大少爺善良,隻是把何家那幾人給趕了出去。”
“然後在京都就沒有什麽消息了,詩琪怎麽會突然提起何家。”
經年補充了一下,她這段時間也比較忙,就沒有怎麽關注其他的事情。
“今晚的生日宴你們也應該真正的目的是想要給夏侯淵訂婚吧。”
見幾人點頭,詩琪繼續說道:“而夏侯夫人心目中的兒媳婦就是何家的那個何依戀。”
“傳出來的消息說對方是京都的世家小姐,既然他們已經被趕走了,怎麽又會變成京都的世家小姐了。”
“若這點是假的,我不信夏侯家查不出來,所以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
詩琪暫時還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關聯,也沒辦法得出結果。
“夏侯夫人上台了,走,去看看那個女人要鬧什麽幺蛾子。”
羅麗話語很直白的道,她也是來了之後才知道何依戀也來了。
幾人朝外面望去,果然何依戀已經被夏侯夫人給拉上台了。
那一臉的青春假笑,乖巧什麽的,真是看着傷眼啊。
而台下的夏侯淵也正在被他的父親和何依戀的父親還有幾個男人推着上台。
後面的人都在不停的起哄,原本跟夏侯淵站在一起的張妖妖,已經被人擠到了一邊。
從詩琪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張妖妖暗淡下去的眼神,看着台上的人,眼眶紅了。
卻硬是沒有讓自己流下眼淚,背脊也是挺得直直的。
好像在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别人,她不會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