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好像在過一個月你們溫泉度假村就要進行暖秋活動了吧,那天也正好是京都的企業開始競拍跟你們合作的時候。”
“我們就來賭這個吧,看看我們朝顔能不能在不靠外在因素的前提下,就碾壓京都其他的競争者。”
“當然了,你們可不能放水哦,不然,我們會很傷心的。”
詩琪一邊輕撫着時景修被她指甲掐破的地方,一邊笑眯眯的開口。
她選擇這個時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爲時間剛剛好,暖秋活動說起來好像是爲了秋季,其實是一個過渡。
而這次競争,涉及的行業也是多種多樣,隻要你有實力,不管你公司大小,你管你是誰,就一定能夠成功上位。
這也是爲什麽夢寐娛樂城就算在京都占據了半邊天,那些企業也不願意聯合起來對付他們的原因之一。
畢竟它背後站的人身份都太高了,他們還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更何況,自從夢寐娛樂城發展以來,都是有錢大家一起賺,并沒有一家獨吞。
即墨炎聳了聳肩,表示沒意見,不過他還是有一個疑惑。
“這個要怎麽來判斷我們是否赢了呢,競争的話,不是隻能你們單方面的來行動麽。”
“我也想問這個。”甯少初也開口附和,他也同樣好奇這個事情。
萊莳翻了翻白眼,一臉鄙視的開口:“你們怎麽這麽笨呢,這場競争你們也在其中啊。”
“看起來你們似乎是作爲了莊家,那自然就要履行莊家的義務啦。”
“所以若是我們單方面的赢了,那也就表示我們全部都赢了,包括赢了你們,懂?”
即墨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頓了頓,似乎又發現哪裏不對勁:“那不對啊,這樣對我們豈不是很不公平。”
“你們的實力就算我們現在沒有明确的看到,但絕對不會輸給那些家夥。”
“這不是明擺着你們會赢嘛,太沒有挑戰性了啊。”
别說,即墨炎這話就連顧矜笙都同意,朝顔現在看似才成立不久,可這成員上面還真是讓人不敢小視。
而且她們主攻的市場也是非常的高大上,這才多久,朝顔的名氣就已經在上層圈子裏面打響了。
不僅僅是因爲它有京都女神洛詩琪的加盟,也是有國際上著名的設計師Eternity的傾情加盟,還有經年這個高材生。
這樣的陣容說出去可能别人隻會覺得,啊,都是娘子軍,實力強,但應該不會有多狠。
要真有人這樣認爲,那就真是大錯特錯了,從朝顔開業那些來場的嘉賓就能看出來。
更别說朝顔還有個寰球電子的附屬,下面更有許多盤根錯節的支撐。
算起來,朝顔現在的模式很像當年夢寐娛樂城成立的樣子,一樣的背景厚實,一樣的實力強大。
隻是不同在于,一個是由男人組成,一個是女人。
“那在加上今年年底的十佳企業如何,夢寐娛樂城肯定是不用說了,完全是第一的人選了。”
“而我們朝顔不一樣,才剛剛開始起步,一切都還需要很多的努力。”
“離今年的評選還有四個月,這個可是有挑戰性了哦。”
“雖然看起來都是我們單方面,但是這也說明我們之間的差距很大,所以暫時沒辦法跨越高度一起比拼。”
“之所以決定以這樣的形式來賭,也是想要把我們朝顔盡快的提升起來。”
“不說能跟你們夢寐娛樂城比肩,但也至少要在今年年底站上一流集團的行列。”
詩琪本來就是打算的今年年底的十佳企業評選一定要進,她之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成立朝顔,也是有着這樣的考量。
畢竟在京都來說,她們實在是太新了,就算是在京都站穩腳跟了,可出了京都,就什麽都不是了。
不像夢寐娛樂城,旗下産業幾乎開遍了全國不說。
就算是沒有的地方,基本上隻要有人一提起夢寐娛樂城,就會頗爲感歎的說一句:哦,就是帝豪他們的啊。
對于這樣的情況,詩琪心裏是自豪的,自家男人擁有這樣大的影響力。
怎麽能讓她不高興,可也因爲這樣,她越發的想要成長起來。
現在的她還不足以讓别人把她看成是一個個體,基本上很多見到她的人,都會下意識的說:你就是帝豪大人愛着的女神啊。
這樣并沒有什麽不好,可詩琪卻依舊想要能夠讓所有人都認可她是配得上帝豪的人。
不是因爲帝豪大人愛她,也不是因爲她是京都女神,而是因爲她比所有人都優秀。
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能力,更有這個本事去獲得帝豪大人所有的寵愛眷念。
她是驕傲的,時景修也是驕傲的,所以一開始時景修就沒有提出過要讓夢寐娛樂城幫詩琪的朝顔。
詩琪也從未提起過,隻是一直在想着要跟夢寐娛樂城合作。
除了即墨炎想要撮合兩家的親密度,主動提出來要跟朝顔合作,也跟經年商量好了具體的事宜。
時景修反手握住詩琪的手:“小琪兒,你永遠都會是那顆最閃耀的星星。”
不僅是在他心裏,更是在别人眼裏,她的光芒他不會去扼殺,反而,他會讓她更加的耀眼。
什麽占有欲強大的人就一定要把自己愛的人藏起來,不讓人看的,在他這完全行不通。
他就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這人是他的,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人有多麽的完美。
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羨慕嫉妒他,看到他就會覺得:看,這人真是幸運。
詩琪在時景修臉頰上印上一吻:“修,在我眼中,你是我唯一閃耀的星光。”
即墨炎很無語的抖了抖,他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怎麽辦,真是有些hold不住啊。
這倆人的秀恩愛功力實在是太過強大,吾等凡人,承受不了啊。
詩琪才不去管即墨炎的心裏活動是什麽呢,她現在隻覺得很安心。
從洛家出來的陰霾已經全部都散去,心裏也很平靜,除了一想到爺爺有些起伏外,她覺得她已經真的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