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時景修緊緊的握着她的手,沒辦法收回來,隻能是更清晰的感受手上傳來的觸感。
熱熱的,有些燙人,似乎在她剛剛握上去的時候,那物體又脹大了一圈,她一隻手根本就握不住。
擡頭看着時景修那因爲欲·望而被逼紅的湛藍色眼眸,心一下子就軟了。
這是她深愛的人,看着他不舒服她心裏也不舒服,伸出另一隻手,雙手附上輕輕的握住。
在時景修的帶領下,上下滑動起來,她不懂得怎麽取·悅·男人,隻能是憑借感官,怎麽樣來能讓修更舒服。
時景修早在詩琪兩隻手伸出來握住他的昂·揚時,整個人都蕩漾了。
這是他跟他自己的五指姑娘完全不同的感覺,一直觸碰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實在是太舒服了。
他想,要是能夠真正的進入到小琪兒的身體裏面,那感覺肯定更讓人着迷。
不過現在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他的心很大,但也知道要一步一步來,不能把人吓跑了。
極高的享受,放大的快感,不停的出現在腦海裏,裏面全是詩琪的身影。
媚眼如絲,清冷高傲,溫柔清婉,微笑美好的,無一不是詩琪曾經出現在他面前過的形象。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腦子裏一道白光閃過,徹底交代在了詩琪的手裏。
詩琪覺得手都快要斷了的時候,手裏的物體終于越來越大,然後爆發了出來,手上被白色的液體沾滿。
在反應過來那是什麽東西的時候,瞬間臉刷的像個紅蘋果,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時景修一臉餍足的睜開眼,就看到這樣一副美景,詩琪看着手上的白·濁,眼神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水潤的唇瓣像是沾了蜜一樣,誘人,一個沒忍住,迅速低頭擒住那讓他欲罷不能的香甜。
‘唔.‘不知道時景修舔到哪一點,詩琪忍不住發出淺淺的低吟。
在詩琪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時景修終于放開了她,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眼裏的濃情隻倒映着詩琪的身影。
詩琪把頭埋在時景修的懷裏,低聲抗議道:“手好酸。”
時景修一聽,立馬輕笑出聲,語氣暧昧的道:“小琪兒這是在告訴我,以後你的‘幸’福有保障了嗎?”
“混蛋。”詩琪惱羞成怒的錘了時景修的胸口一下,隻是剛剛被時景修鬧得無力的身體,這軟綿綿的力道,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似得。
不僅沒有傷到他,反而是讓時景修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讓詩琪的臉更紅了。
見詩琪臉皮實在是太薄,時景修也舍不得在逗她,萬一要是真的逗生氣了,那不是得不償失了。
“好了,小琪兒是我錯了,我幫你揉揉,來,乖哈。”
邊說邊行動,直接把自己的襯衫抽出來,輕柔的擦拭着詩琪手上的白色液體,順便把自己身上的也清理了一下。
收拾好,才力度恰好的按摩着詩琪的手腕,當然了還不忘間接吃點豆腐,對于時景修來說,真是不要太美好。
詩琪已經不想再鄙視時景修了,這家夥完全就像是一個正搖着大尾巴的癡漢狼,唉。
“修,洛青蘿是怎麽回事?”詩琪勉強讓自己的思緒清晰起來,問着其他事情,好轉移自己的視線。
時景修一邊揉着詩琪的手腕,一邊笑的十分嘚瑟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麽啦,前兩天洛青蘿不是被羅岚給送到醫院去了嗎,因爲情緒不穩定。”
“這是好聽的說法,不好聽一點那就是精神失常,有輕微精神病。”
“這麽嚴重的事情,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我怎麽能夠不幫下忙,剛好我之前跟蔡醫生有過合作,認識。”
“我就給蔡醫生打了個招呼,他們就很快速的趕來幫洛青蘿做了個全身檢查,然後就送到了更加适合她的醫院去了。”
明明是說的把對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卻偏偏給人一種他把人送到天堂去了似的,這強烈的即視感,還真是讓人分不清。
詩琪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怎麽沒有發現原來修也是這麽腹黑。
整起人來真是手都不軟一下不說,還能夠這麽的冠冕堂皇,理直氣壯,真真是不錯。
她給跪了,不過這真的是讓她覺得很爽呢,怎麽辦。
“那這麽說目前洛青蘿是沒辦法出來了,現在羅岚又讓我弄到了警局,想來跟甯家的合作,又要有些麻煩了。”
“至于洛烨,哎喲,他還真是沉得住氣呢,到現在都還能如此的鎮定,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詩琪戲谑的說着洛家的事情,臉上是微微的淺笑,可眼裏卻是濃郁的諷刺和厭惡。
走到這一步,是誰的錯,她自己有錯嗎,有,但是洛家有錯嗎,也有。
人心的貪婪,人心的厭惡,這一點她一直都知道,隻是沒有想到最後卻是弄得這樣的結果。
從她再來一次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不是嗎,隻是沒有想到會如此的輕松罷了。
這一切都是時景修給予她的,要是沒有他,她相信自己也的确是有能力打垮洛家,但卻絕不會如此的輕易,也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内。
她太了解洛烨的狠性呢,也太了解羅岚的演戲精神了,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她是不會動。
隻因爲身邊有帝豪大人的陪伴和支撐,所以讓她在如今這種腳跟都還沒有站穩的情況下就動了。
但這又怎麽樣,就算是讓她在選擇一次,她依舊會如此選擇。
“洛烨已經給那邊消息了,隻是不知道那邊的人會選擇如何的回答。”
“我讓二在那邊時時監控,一旦有動靜,會立刻報告給我。”
“洛家氣數盡了,就算是這次他能夠起死回生,效果也不會再恢複到以前。”
“但這個前提還是要看我的小琪兒,若是你想讓他們在爬起來,我不會再管這些事情。”
最多也就暗地裏給他們使使絆子,讓他們爬的艱難一些罷了,畢竟誰讓他們那麽不長眼的欺負小琪兒呢。
詩琪搖了搖頭,她并沒有這個打算,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早就已經心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