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怪物已經到了我的身前,揮舞着身體想要把我狠狠的撕碎,我的身體卻如何也動彈不得。
一股灼熱随着怪物伸出的利爪烘烤着我的身體,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終于,怪物的手掌卡在了我的脖子上面,伸出嘴巴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吸食我的血液。
就在怪物那鋒利無比的指甲,插進我的血肉之中,想要将我提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爲何,那怪物竟然猛地一頓,身體之上莫名的竄出一道妖紅,有什麽東西進入到了我的身體裏面。
這種怪異的現象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在哪一刻,我突然覺得很餓,餓的發慌,那怪物身體裏面有着我無比渴望的東西。
我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身體裏面的那個黑洞,隻知道閉着呼吸不停的吸允。
這突如其來的現象将怪物激怒了,他暴躁不安的想要縮回利爪。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用手死死的抱住了怪物的爪子不肯松懈。
怪物仰頭大吼了一聲,随即猛地用力将我踢了出去,然後大步向我踩了過來。
怪物的大腳震得地面發出沉悶的震動聲,帶着勁風向着我的面門踩了過來。
我看着怪物的大腳踩了過來,想要移動,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是動彈不得。
眼看着怪物的腳掌即将落下,那一刻我内心驚恐到了極點,心中一面的空白。
就在這個時候。
那落下來的大腳竟然像是沒有踩準一樣,落在了我身體的旁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那怪物的身體就直直的向我砸了下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幾時,端木正坐在我的身邊。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端木就站了起來,伏在我的身前看着我:“你醒了”
我動了動酸疼的身子,被端木扶了起來,靠在床頭。
“怎麽回事?是你把我弄回來的?”
我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揉了揉發漲的腦袋。
“是的”端木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
“那個怪物呢?”
我擡起頭看着端木,發現端木并不像是經曆過一場大戰,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什麽怪物?”
端木聽完一愣。
“不是你把我從怪物手下救出來的?”我看着發愣的端木說道。
“沒,我到的時候就你自己躺在沙場外面,并沒有看到什麽怪物”端木搖了搖頭。
“怎麽會!”
我聽完端木的回答有些不可置信。
“你真的沒看到一個人形怪物?”
“沒有,隻看到一地的屍體,或許在我到的時候,你說的那個人形怪物跑掉了吧!”端木想了想說道。
“現在是什麽時候?我昏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覺有什麽不對。
“二十四個小時零三十五分”端木竟然十分精準的回答出這麽一個時間。
“一天多了?那沙場的?”我震驚的看着端木問道。
“原本守在沙場的那些兵全部死了,考古隊失蹤了,現在換了一批人守在了沙場,”端木的眼中有些躲閃,似乎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那成名呢?”我一把抓住端木問道。
“成名沒有在裏面,應該是走了,現場很幹淨,什麽都沒有留下來”
“成名沒在裏面,那他一定還活着,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說着就要從床上起來,卻被端木一把按住。
“沒用的,玉棺被搶走了,整個鎮子都被封鎖了,我們出不去!而且現在是夜裏”端木這個時候說出一個令我萬萬想不到的消息。
“封鎮子?搶玉棺?怎麽會這樣!”
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天發生的一切,竟然是沖着那口玉棺來的。
我癱在床上,腦子裏面一片的混亂,這一切竟然是沖着玉棺來的,但是成名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你是不是再想這件事情是不是與成名有關?”端木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是!”我沒有絲毫的隐瞞,因爲我覺得端木似乎知道些什麽。
我轉過頭看着端木,盯着他一動不動。
我們兩個對視了半響,端木終于移開了目光,然後低沉的說道:“我知道他确實參與了這件事!”
端木把話一說出口,我的渾身莫名的一陣,聲音止不住的顫抖着問:“你怎麽知道!”
端木看了看我,最後歎了口氣:“那天你出去之後,成名也跟着你出去了,我以爲他是跟着你去看熱鬧了,但是不久他就回來了,隻不過他回來的時候一臉的陰沉,魂不守舍,似乎有着什麽心事”
“當時我問了兩句,他沒有理我,而是悶頭就走到了屋子裏面,去翻動你們背回來的那兩個包裹”
當時我并不知道他在找什麽,他盯着包裹裏面的炸藥猶豫了半天,最後竟然拿出了炸藥,雖然我不知道他拿炸藥要做什麽,但是我知道這東西的危險性,就阻止他把炸藥帶走。
我們兩個争奪了半天,我沒能從他的手裏奪過炸藥。
端木說完神色竟然有些怪異。
“怎麽可能”
我聽完端木的話大吃一驚,端木的身手我是知道的,雖然并沒有真切的見識過,但是絕不是成名可以撼動的,成名雖然身體雄偉有股猛勁,說到底也是有一把力氣罷了,如何能比得過端木習武多年的功力?
“你怎麽可能拿不下成名?”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木。
“看來你把你那個兄弟想的太簡單了,要不是那天和他交了手我也不會知道,沒想到他隐藏的那麽深,難道這些你真的不知道?”端木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我。
“不可能的,我和成名從小就在一起,他有多少本事我怎麽會不知道?他最多頂的上三五個普通漢子,絕不會功夫了,一定是你弄錯了”我的思維已經開始陷入了混亂。
端木聽完我的話臉上一寒,随即說出一個我不敢相信的可能:“要是如你說的那樣,似乎隻有兩個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