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第217章你養我吧

“治愈者顧名思義就是感染了病毒之後被治愈的感染者。”

鑒于李索現在中文水平的進步,我們在交流上已經沒有什麽障礙了,而且她還學會了用成語,比如“顧名思義”。不過有感染者,也就是喪屍被治愈,這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當然我身邊的人也一樣。就是在李恩慧那裏,我也沒有聽到過類似的信息,反倒是我們上一次遇到那些似乎具有意識的喪屍,感覺形勢一下子嚴峻了許多,突然間聽到李索說有喪屍被治愈了,我覺得我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我現在沒有什麽秘密。”對于我一臉的狐疑,李索也是一臉的無奈,她很歐式的攤開雙手說:“我現在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我搖頭,李恩慧當初許諾要給李索一筆錢,這個錢不是紙币,而是能夠保證她不管到哪都能過得很富足的一種經濟實力。而既然李恩慧兌現承諾給了李索自由,估計李索形象的這些變化也和李恩慧有關,既然都做到這一步了,我相信李恩慧也絕不會賴賬。

李索知道我在想什麽,所以接着說:“李将軍兌現了她全部的承諾,所以我才有機會到處流浪。可正因爲我到處流浪,在經濟上我就沒有辦法得到保證了。中國是個很大的國家,即使像她這樣的高級人才,也不能保證我走到哪都能兌現她的經濟支援,這不是她的問題。”

我點點頭,問:“你是說這半年多來你去過很多地方?你怎麽去的?”

李索說:“是的,我去過很多地方。去過你們過去所說的北上廣這樣的超級大城市,當然我隻是駕駛着超********從這些城市上空飛過,現在各國對航線的管控都比較寬松,因爲喪屍是不會飛的,所以人們的注意力也不在這方面。我想說的是這場災難把這些美麗的超級大城市都摧毀了,我看到大城市裏還湧動着成千上萬的喪屍,雖然軍方想盡一切辦法把它們限制在了相對封閉的區域,但這種限制是簡陋的,充滿漏洞的,但這已經是人類所能做到的極限。我甚至也飛到過日本和韓國,以及俄羅斯的遠東地區,那些地方的情況更糟糕,日韓因爲缺乏縱深,現在連這裏這樣大型幸存者要塞都建不起來,而俄羅斯遠東本來就地廣人稀,現在看上去已經沒有人類的足迹了。那裏隻有鋪天蓋地瘋長着的植物,那些植物幾乎已經将城市湮沒。”

我們在要塞的媒體中還是能了解外面的信息的,而且有小記者周靈潔,我們所能了解到還是相對較爲真實的信息,不過李索帶給我的,還是可以想象得出來的一片荒涼的世界。她說世界變得很大,因爲人類的足迹相對過去來說大大的減少了。

“說說治愈者吧。”我及時的控制住了自己腦海中那片蒼茫而荒涼的大地,老實說,我不相信有治愈者。

李索點點頭說:“我最早是在三個月前在香港的離島見到這些人的。香港政府在災難爆發後已經完全癱瘓,是建立在離島上的家園制藥香港分部發揮了作用。他們在災難爆發後就炸毀了橋梁,封閉了隧道,把離島完完全全的隔絕起來。因爲他們是災難爆發初期最早果斷采取措施,并且措施非常到位的機構,所以離島的狀況比其他大城市好很多。基本上到後期家園制藥的總部就從光陰市搬到香港去了,他們還有很大一部分資源在國外,在香港明顯比在内陸有利于他們重新整合這些資源。”

我很佩服她,說:“說起來你應該是家園制藥的眼中釘吧,你竟然還敢跑到他們的總部去?”

李索看了看趙璎珞,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雖然我和這位女士的職業不一樣,但不管是特工還是殺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其實并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我們的面孔,而僞造的數據是最容易毀滅和更改的,包括圖像信息。更何況李将軍已經幫我抹去了可能會造成我的身份洩露的檔案。這麽說吧,除非是家園制藥的高級總監宗逖和我面對面,就像現在我們面對面一樣,他的那些手下并不會知道我是誰。可是你也和宗逖見過面,但你覺得換成是你到了香港,你有多少機會遇到宗逖?”

這很難說,有時候世界是很小的。當然從概率上來說,遇上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但我和她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就像趙璎珞,她過去是什麽身份并不重要,隻要我們現在能把後背交給對方,這就夠了。

李索接着又說:“根據我了解到的信息,這些治愈者和喪屍也不完全一樣。準确的說,他們是災難全面爆發之前就感染了末世病毒,但是并沒有因爲感染而病變,最後在家園制藥早期開發的家園-1号疫苗的作用下漸漸痊愈了的人群。”

這時候我腦海裏很自然的浮現了一個畫面:

差不多一年以前,家園衛視收視率極高的一檔熱播欄目《市民陣線》邀請了省衛生廳的一個官員和家園制藥的那個美女研究員做了一期訪談節目,對春末流行的一場大範圍的感冒進行探讨,而作爲《市民陣線》的前方記者,一個穿着白色小西裝的大四實習生戴着口罩,拿着話筒走進了光陰市家園醫藥中心的滾滾人流之中。

家園衛視的熱播欄目錄制這個節目的時候,也許全世界的人都沒有想到一場看似流感的後面,竟然是整個世界的末日,而那個勇敢的走向可能很多後來都變異成了喪屍的人流中的小記者,也一定想不到自己竟然活到了現在。而且,我們還認識了,經曆過一次次的生死,現在就像家人一樣。

要說世事無常,還有什麽比我們在這一年裏看到的聽到的經曆的更無常?

順着李索的思路,我試着這麽理解:“這麽說來,治愈者并不是喪屍,他們感染了病毒,但在變異之前,就因爲種植了家園1号疫苗而免于變異成喪屍。但是看起來這個家園1号的疫苗副作用很大,甚至對他們的性情、智力都有影響,對吧?所以他們顯得易怒、易暴躁、好鬥,但短闆也很明顯。而且這種沒有變成喪屍,又異于普通的未感染的幸存者的所謂治愈者,也不隻是香港離島才有,實際上在全國範圍内,去年災變以前接種過家園1号疫苗的普通市民就不在少數,他們當中應該也有不少的治愈者,我們今天遇到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是不是這麽理解的。”

“嗯嗯,”李索連連點頭,雖然是個女特工,但偶爾露出一種小女孩的表情,也還是有些萌的,頂住,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要被她說動,不管她要幹什麽,都讓她自己去幹好了,她就是個充滿美式英雄主義情結的禍害,每當她想拯救世界的時候,倒黴的都是她身邊的人。

不過李索似乎沒有提什麽拯救世界的事,而是說:“這就是第一批治愈者了,我在香港的時候,還看到了第二批治愈者。這就可以算作是真正的被治愈的喪屍了,是家園制藥的頂尖科學家們在方舟會議指導精神下所取得的一次突破,他們把離島上的一部分喪屍成功的變回了普通人,除了智力水平明顯下降,精神面貌比較萎靡之外,他們的體征已經很接近正常人,腸胃功能也幾乎都恢複了,雖然我很讨厭家園制藥,但不得不說,這也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迹。因爲不管方舟會議怎麽說,但絕大多數人都把喪屍視爲活死人了,現在看來,科學家們隻是把它們稱爲感染者不是沒有道理的。”

偉大嗎?奇迹嗎?那些腦漿都變質了的喪屍竟然真的能治好,我不相信,不過李索也沒有必要騙我。這個成果并沒有公布,似乎還沒有得到最後的驗證,如果喪屍真的有救,即使救回來成了白癡,如果那裏面有自己的親人,我想絕大多數的人還是願意他們被救治回來的。

“宗逖呢?你既然跑了一趟香港的家園總部,應該也打聽過這個大Boss吧?”我對這個人也很好奇,因爲他被變異的淩遠抓傷過,我很好奇他變成了什麽。

李索搖搖頭說:“這個問題我剛才也說過呀,就算宗逖見過你,然後你再跑到香港去,你又有多少機會見到他?他是不是還活着,外界都無從知曉啊。”

死了?不,這種Boss不會這麽容易死的,他不變異成一個終極大怪物就不錯了。

“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我不想被李索牽着鼻子走,索性主動的問起她的打算,如果她試圖慫恿我去拯救世界,那我現在就和她分道揚镳。

不過李索看起來明顯并沒有拯救世界的打算,她五官精緻的臉上掠過一絲西方人的表情裏少有的怅惘,說:“本來就是在到處流浪,因爲總覺得在哪也不安全,這場災難爆發到現在最可怕的就是你不知道什麽地方,什麽時候突然會出現什麽意料不到的情況,也好像随時随地都會面臨着生命危險。本來也隻是打算經過這裏,去人煙稀少的青藏高原的,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你。比起過去的人海茫茫來說,這可是身邊熟悉的人随時會死去的世界啊,這樣都遇見了你,用東方式的智慧來理解,這就是緣分吧?反正我也無家可歸,能不能就請你收留一下我?我記得剛才你還說我是你的女人的,看起來你現在混得不錯,那你養我吧。”

我擦!這是一個女特工該說的話嗎?我的三觀呀。

我咬牙說:“可我一會要向一個女孩求婚,順便說一句,那個女孩不是你哦。”說實話我也是咬着牙才說出這句話的,左擁右抱是每個男人的理想,但我不得不做一個專心的人。這也不是節操,算是我的一種努力吧。

沒想到李索竟然滿不在乎的說:“我不介意,我給你當情-人好了,其實要論相貌身材,我也是蠻有信心的。”

這話是不錯,可……

說着說着到了要塞總醫院,然後就感受到了林鹿那十分不友善的眼神:“喲,不是說就要求婚了嗎?又玩一出英雄救美呀?大叔你還真是不消停啊。本來你跟铮铮走在了一起我還挺傷心的,現在突然覺得我比铮铮省心多了。”

我:“……”這話我怎麽聽着有點受用呢?林鹿在給我包紮傷口的時候态度一點都不好,好像不把我弄得鬼哭狼嚎的她都不滿意,這要是換個人,給她一個投訴,那是不是就得開除啊?可我也不是真那麽痛的,叫得越慘,我覺得她越滿意,半真半假的,我且這麽叫着吧。李索帶來的消息在我看來也不見得是什麽好消息,心裏毛毛的,慌慌的,還是看着這些家人踏實一些,小護士對我越是不爽,也是說明她還是在乎我的,不是嗎?

倒是弄完了之後林鹿告訴我醫院附近就有一家剛開業的花店,我就奇怪這光景還有什麽人買花,可小護士突然很老氣的說,人哪,隻有還活着,這日子該怎麽過就還得怎麽過啊。醫院附近開花店這沒什麽不對的,對于病人來說,鮮花雖然不能吃,但鮮花給心靈的慰藉,在某些時候比豬肉更有用。

把我收拾完了之後林鹿也下班了,我也沒有再回駐地,禮服是邊界去幫我定的,半路上我們會和,我在車上就把衣服換了,再抱着一束真的有999朵的紅玫瑰,惡俗而又寶氣的走進了那家小記者刷臉我買單的死貴死貴的法式餐廳。進去之後才發現在李荻的慫恿下,梁铮铮也換了一條長裙,頭發簡單的做了一個發型,不施粉黛,就這樣,已經是美得要死要活的了。一時間,剛過去的血雨腥風就像一場夢一樣,眼前的一切又讓我難辨真假,我真的不知道身材何處了。

但不管怎麽樣,這頓飯到的人倒是蠻齊的。

李荻是小姑子這是毫無疑問的夫家的代表,李抒銘和李芸中既然都姓李,也都算夫家的了,而邊界、夏清濛是我的發小,不用說也是我這邊的,和邊界他們一起的楊枭、張勇、王海明和鍾離柯一起算上(他們當我們的家人早了點,可他們是邊界夏清濛的家人,也就是我們的家人了),趙陌、趙家林、王志誠這幾個我的死忠也不二話,還搭上了剛現身的李索,以及之前承諾當我的女人的趙璎珞也站在我這邊,當然這時候我可沒敢招惹她們,她們也都識趣,基本都隐匿在起哄的人群中了。

梁铮铮已經沒有家人,聯大的龍遠圖龍校長就充當了她的長輩,林卓然、周靈潔、小道士璇玑、跟着龍校長的葉丹丹,齊行也都算梁铮铮這一邊的,林鹿也表示堅定不移的站在铮铮這一邊。算上預定了一個花童名額的小輕盈,這一夥又是二十幾人了。

這也就是求婚,大家商量好,我們就辦一個中式的婚禮,到時候出了李荻這個親妹,算上李抒銘李芸中這倆姓李的(好吧,李索也算姓李的),其他的都到铮铮那邊去,讓我連門都撞不開。

在法式餐廳裏熱火朝天的讨論結婚的敲鑼打鼓的事情,這違和感也夠強烈的,不過那又怎麽樣?我們高興。這時候我就很希望李索帶來的那些消息都是好消息,要是喪屍真的能治好了,這日子就能好好的過下去了。

“老大啊,求婚這一關你算是過了,”酒足飯飽之後,那個鬼點子特别多的小記者又找到了我,說:“可結婚你還得準備一樣東西。”

這不鑽戒已經戴上了嗎?還有?

這次倒是錯怪小記者了,因爲要求是铮铮自己提的,小記者隻是傳話,铮铮的要求也很合理——哪個新娘不想要穿上婚紗?

好吧,我想辦法。

不就是拍一套結婚照嗎?我其實心裏已經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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