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甚至在我印象裏,那是我有生以來喝得最多的一次,也是吐得最多的一次,但早上六點,我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一般自然醒來,穿上衣服鞋子沿着山莊的道路開始跑步。
很快我就不孤獨了,昨天喝醉的很多人,這時候也都陸陸續續的出現在山莊的綠蔭大道上跑步。梁铮铮來了,林鹿也來了,林卓然來了,趙陌來了,除了值守人員和昨天剛加入的那些旅遊學校的師生,所有的人都來了,就連李芸中那個總是遲到,總是拖拖拉拉的剩鬥士女博士也來了,雖然她看起來依然是那麽拖拖拉拉的。
我們彙聚在了一起,步伐漸漸整齊一緻,那樣的場面,和昨天晚宴的高-潮一樣振奮人心。太陽還沒有出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零零落落的小雨,小雨最終變成了淅淅瀝瀝的細雨,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完成跑步的節奏。
直到我們跑完日常規定的裏程後,我才揮手說:“今天的早操完成得很好,現在雨下大了,大家都回去洗澡換衣服,天氣開始轉涼了,可别感冒,沒那麽多感冒藥的。”
大家在一陣笑聲中散去了,我和林卓然則暫時沒有換衣服,一起來到了指揮室,昨天瘋狂了一把,但一切都還很具體,所以我們還要商量接下來的計劃。我們現在什麽都缺,所以稍事休整之後,我們還要繼續外出尋找物資。這不像過去,出門去逛街買東西,隻要你有錢,你就什麽都買得到,現在不管想要什麽,都是拿命在拼。
其實我還有些頭痛,昨天畢竟喝太多了,加上跑步淋了雨,和林卓然聊了沒幾句,我就不停的打噴嚏。
“沒法說下去了。”林卓然倒沒事,他現在一派溫文爾雅,我想都想不出來他昨天打架子鼓時那麽嗨的樣子,他看着我,自己端起一杯熱茶喝了一口,說:“你也還是回去洗澡換身衣服吧,你現在可是整個基地的頭腦,你要是發燒了,整個基地也都會出現很多問題的。”
“得了吧,”我有自知之明,說:“我沒有那麽重要!你才是基地的大腦,我覺得我更擅長帶兵出去找東西……”說着我又打了一個噴嚏,林卓然說得對,我也該回去洗澡換衣服,畢竟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夥了,穿一身濕衣服是容易感冒。所以我也沒跟林卓然客氣,站起來就往外走,“講真,你也不算年輕,一起回去換衣服吧。”
林卓然呵呵一笑,揮了揮手說:“拉倒吧,我又不是女,你也不是女的,要換也别在一起換,我不喜歡撿肥皂。”
“那你想跟誰一起換啊?”我八卦的又問了一句,對這個我還真大很好奇。說起來林卓然比我帥,又是大學教授,腦子又好用,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都比我受女人歡迎得多。但到目前爲止,我還真就沒看出他對哪個女孩子有意思,還在城市大學的時候,我覺得那些女大學生對他都很有意思,後來她們很多都死了,剩下的這幾個,林鹿就不說了,梁铮铮現在我認爲也不會和他産生什麽火花了。葉丹丹不說了,雖然我理解她,但畢竟我也不會和她有點什麽,想來林卓然這種有潔癖的人更不會,鹿敏兒現在和趙家林好上了,就剩下一個周靈潔。不過這個小記者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拿着相機到處拍,現在她可算逮到機會了,不但能充電,還能把拍的照片存在專門給她留的一台電腦裏,她整天忙的不亦樂乎,和誰好像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而現在這裏的女孩子雖然多,但認真算來,真能和林卓然來電的,恐怕也沒幾個。
人太優秀了也不是好事,太容易把自己逼到死角裏,現在又沒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林卓然也沒有我那麽臉皮厚,齊行那邊的女孩子我看也有幾個長得不錯的,看看有沒有誰能跟林大教授擦出火花來。
對于我的八卦,林卓然一笑置之,知道他不會說,我也沒有追問下去。我走出了指揮室,回房間去洗澡。指揮室是用原來的監控室改裝的,就在服務中心一樓,而我們的寝室是在三樓原來服務中心的客房部,就在一棟樓裏也很方便。其實整個山莊到處都是别墅,不知道當初服務中心裝修這麽多客房幹嘛。這些客房基本都是酒店的标間,不過我住的那間是一個套間,有卧室,還有一個單獨的客廳,不算很大,但住着也挺舒服的。想想前陣子東奔西跑的時候,我很知足。
回到房間門外我發現我的房門沒鎖,這倒也不奇怪,因爲我一向也沒有鎖門的習慣,反正這裏的人也沒什麽可偷的。但是當我推門進去以後,我隐隐覺得房間裏有人,很快我就确定這不是我的錯覺,衛生間裏有流水聲。難道我早上洗臉之後忘了關水龍頭了?
我順手就推門進了衛生間,裏面瞬間響起了“啊”的一聲尖叫,聲音不大,因爲裏面的人轉頭就看到了我。然後我愣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個渾身未着寸縷的美妙身體,是梁铮铮!她在我的房間裏洗澡。
梁铮铮見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瞬間臉就紅了,一把扯過旁邊的浴巾遮住自己,沖我喊道:“出去!”
我哦了一聲,趕緊說聲對不起,轉身退出了衛生間。
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說什麽對不起啊,不由開口問:“你怎麽跑我的房間裏來了?”
梁铮铮見我出來了,也是松了一口氣,說:“不好意思,我們的房間裏林鹿正在洗澡,我衣服濕的不舒服,想着反正你也不在……你不是去指揮中心和林教授談事情嗎?怎麽突然回來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我點點頭,她來洗澡就來洗澡呗,反正又不花錢。
我這麽想着就準備出去了,但突然間我身上騰起一團火來,我知道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我也知道她肯定是真以爲我一時半會不會回來,身上穿着濕衣服又不舒服,所以幹脆到我的房間裏來洗澡。
前因後果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就在我的房間裏洗澡,隔着一扇門,她在裏面什麽都沒有穿。
我渾身燥熱起來了。
“你……還在外面嗎?”梁铮铮在裏面小聲的問了一句,我剛才很有風度的退出來了,她以爲我出去了,但她并沒有聽到我開門出去的聲音,所以她有些疑惑。但馬上她就不疑惑了,因爲我再次拉開門走了進去。
“啊!”梁铮铮再一次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又用手把嘴掩住了。因爲我已經直接走進了淋浴間裏,走到了她面前,她不禁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想幹什麽?”
這還用說嗎?我一把就将她抱了起來,扛在肩上往外面走,她似乎被吓壞了,并沒有掙紮,任由我把她像一條魚那樣扔在了床上。然後一伸手,把她用來遮羞的浴巾也扯掉了。
梁铮铮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并攏雙腿卷曲着坐在床上,想要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被子也被我拉掉了,她隻能用雙手遮住自己的****,其實遮也遮不住,這叫做真正的捉襟見肘,不管她怎麽遮,她的美妙都在我眼底一覽無餘,而且越是遮掩,越是激起我的火焰。
等她看到我飛快的脫掉衣服褲子的時候,她才真吓到了,說:“等等,等等,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到你房裏來的,真的,我真的是以爲你一時不會回來。你聽我說……”
哪來那麽多說的?既然你把自己送到了我的盤子裏來,這樣我都不吃了你,我還是男人嗎?就在梁铮铮驚慌失措的向我解釋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爬到她的跟前,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等一下!”梁铮铮再次試圖阻止我,她想到了一個問題,說:“你該不是酒還沒醒吧,我不是林鹿!”
我的呼吸都有經急促了,我清楚的感受到了胸膛下面這具身體的柔軟和活力,尤其是那兩團飽滿和挺拔,我壓着聲音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林鹿,你是梁铮铮,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女神呢。”
“不對,這事兒不對!”梁铮铮已經要哭出來,然後開始拼命的掙紮,然而這時候才想起掙紮,還有用嗎?如果這種情況是在昨天的狂歡之後,還可以說是酒後亂那啥的,但現在,我們分明都那麽清醒,我喜歡這種清醒!第一我不是在做夢,第二我也不是在酒後亂來,我就是這麽醒着,這麽清楚我是在幹什麽。
“不要!”當我毫不憐惜的沖破那層防線的時候,梁铮铮喊了一聲,也終于哭了出來,用手使勁的推着我,敲打着我,可這絲毫不能阻止我不顧一切的挺進。她似乎很痛,緊緊的皺着眉頭,這讓我有些内疚,也有些心痛,可是我看着這張景緻的臉,看着她的眼睛,眉毛,鼻子和嘴,甚至撐直了雙臂看着我身下她雪白的肌膚和無比美麗的身體,這可是我的女神啊,不隻是她長的像我少年時代的偶像女神的問題,她更加的美麗和年輕,充滿了生命的活力,就像一枚沾滿了露水的新鮮水果一樣,所有的這一切都太吸引我了。
我相信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都絕對不可能停下來,絕對。
如果是在過去,我是隻能對着電腦YY和SY的,她距離我太遙遠了,她是校花,是盛極一時的“絕代佳人”的成員,如果沒有後來的一切,她現在應該還在和其他的11位成員一起在整個亞洲舉辦巡回演唱會,而我,隻能在電視上看着那個永遠都不可企及的她。但現在,她真的就這麽一覽無餘的在我的身下,任我開墾耕耘。
這讓我無比的興奮,我的身體就像要着火一般渾身火燙,我的動作也像暴風驟雨一般的毫不停息。
終于,一切都已經既成事實,她放棄了徒勞的掙紮,隻是咬着牙看着我,她看起來并不恨我,隻是有些迷茫的問:“那林鹿怎麽辦?”
我喘着粗氣說:“照辦。”
梁铮铮憤恨的說:“好無恥!”
我說:“我知道,可是我們能奢求什麽?明天我還要出去尋找物資,也許我再也不會回來,我們還能要求什麽?”
梁铮铮更加憤恨的說:“借口,這都是你們男人貪婪卑鄙的借口!”
她說的是事實,我沒話說,也不想說,我隻是縱情的享受着身體的快樂。漸漸的,她也有了一些反應,她的皮膚上滲出汗珠來,她的身體也已經潤滑了,她看着我,終于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她始終睜大了眼睛看着我,隻是鼻子裏開始壓抑的哼出了一陣一陣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你休想兩個都要!”迷茫中,梁铮铮又突然咬牙切齒的說:“我不幹,林鹿也不會幹!”
我知道,我不是網絡小說裏的那些男主,我從來就不相信一場災難真的會讓人那麽容易就倒退回古代的思維。我們都看到過人在災難中暴露出來的卑劣,但像我這麽怕死的人,不照樣敢一次次的向着喪屍沖過去嗎?這說明人性并不那麽容易泯滅。
但現在我不去想這些事情,我隻是追尋着原始的沖動,沉醉在這絕美無邊的身體中。
我已經快要爆發了。
梁铮铮看出了我的異樣,皺起眉頭,開始用手使勁的推我,她有些慌張,但我什麽都不管了,在一陣直達雲端的極度的快樂中,我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死掉。當然如果我最終是這麽死掉的,說實話,我一萬個願意。
“你混蛋!”梁铮铮帶着哭腔說了一句,雙手環在我的背上,任由我像抽搐一般的耗掉我最後一絲力氣。
窗外的雨還在下着,沙沙沙沙,沙沙沙沙,這是秋天的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