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铮铮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沒有扭捏,快速的就把衣服脫了下來,因爲她是正面對着我的,所以,當她把最後一件遮擋物去掉的時候,我的呼吸停頓了一個世紀那麽久……
畫面太美……我死了。
不得不說,林鹿的胸雖然很挺很有活力,但畢竟不大,而梁铮铮的……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美的身體,就這一點來說,林鹿是比不上的。
而以前我看過的那些島國的教育片裏,甭管封面怎麽誘人真到了一覽無餘的時候,也就是那麽回事,很多時候我甚至覺得那些**穿着衣服比不穿更讓我心潮澎湃。
但梁铮铮是那些**絕對不能比的,沒有人能比,大挺翹圓她全部都具備,而且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都無懈可擊。
可惜我隻是驚鴻一瞥,她就轉過了身,把光潔玉滑的脊背對着我,我才想起我是要給她檢查有沒有受傷的。還好,她光潔的背上隻留下了摩擦地面時留下的一些紅印,沒有任何的外傷。可是她不光正面看起來辣麽美,僅僅是背部,也讓我着迷,一時間我簡直說不出話來。其實我認爲女性的美不僅僅是正面,其實背部也非常重要,還有一個比例問題,毫不誇張的說,她的身材比例絕對是黃金分割,多一分少一分都會有瑕疵,然而全部都恰到好處。
久久沒有聽到我的回複,梁铮铮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她壓住了哭聲,從牙關裏吐出一句話來:“你知道女孩子都愛美,一會下手的時候,你想辦法讓我死得漂亮一點?”
我暈,這是我的錯,不,這是她的錯。
我伸手按下了兩腿間不安分的家夥,痛苦的說:“你沒事,我受傷了。”
聽說沒事,又聽說我受傷了,梁铮铮一下轉過身來,不過,這時她的雙手已經護住雙峰,看着我洶湧的鼻血問:“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這還不是你害的嗎?
梁铮铮瞬間也就明白了,她再次轉過身,飛快的穿上了衣服,再回頭看我時,我擦了一手的鼻血,她就蹲在我面前,臉上全是一種異樣的殷紅,什麽也沒說,隻是抱住我的臉,在我滿是鼻血的嘴重重的親了一下,然後就向我伸出手來,說,走吧,大叔,你真的很猥瑣。
我擦,這就行了嗎?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或許正是我救過好幾次了,所以才沒得回報了嗎?這幾天來我過得其實很不爽,林鹿不理我,梁铮铮對我也不鹹不淡的,讓我覺得随着我們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的處境越來越好,我跟她們再也不會有什麽交集,可就在昨天晚上,似乎一下子峰回路轉,而且一來就是兩個都讓我看到了男人最夢寐以求的美好,這是轉運了嗎?
但老天爺似乎總是賞我一點甜頭,又馬上給我一個大耳瓜子,昨天我和林鹿剛拉開曆史性的一步,就出現了一具疑點重重的死屍,這會剛和梁铮铮有了一點親密接觸,外面又想起了炒豆子般的槍聲。
趙家林這王八蛋!子彈這麽不要命的打出去,敗家也不是你這麽敗的!
當我和梁铮铮從涵洞裏面出去,我就知道趙家林不是在敗家了。
準确的說,是我們點背到了極點。剛才我們走到發電機房外面的時候,一切都還風平浪靜的,也就是梁铮铮被怪物拖進涵洞,我跑進去救她的幾分鍾時間,趙家林他們已經打開了發電機房的大門,然後他們,不,是我們中大獎了,那個發電機房裏特麽的全是喪屍!
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全是喪屍!門一打開,它們就像從冰櫃裏倒出來的臭鹹魚一樣嘩啦啦的往外淌,去開門的司月武轉眼就被淹沒,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來。而後面一點的趙家林算是飛身退了回來,經過涵洞的時候這小子還算有良心,停住了腳步端着95式班用機槍瘋狂的掃射。
退到趙家林旁邊的周靈潔也端着她的79微沖掃射,誰特麽的不知道掃射對喪屍來說基本就沒什麽用啊?可這會還有人能瞄着打嗎?
梁铮铮的背包帶被剛才那個怪物的爪子割破了,她不但丢了背包,挂在上面的95式自動步槍也丢了,好在她還有一把92手槍,我也拔出我的92手槍,和趙家林周靈潔組成一個并不密集的火力網,邊打邊退,而另外幾個人都已經退到樓梯上去了。果然一到要命的時候,還是共患難過的人靠得住,我對後面那幾個人也談不上失望,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回頭幫我們一把,就算幫不上忙,隻要回頭一起戰鬥,那以後大家就可以做兄弟了。
似乎是聽到了我内心深處的呼喚,其實更多是逃回樓梯上以後他們有了餘力回頭觀望,看着我們4個人邊打邊退到了樓梯口,他們幾個人也停住了。
墨餘就站在樓梯上,用他的複合弓瞄準了沖在最前面的一隻喪屍,也沒聽到什麽“嗖”的一聲,反正就看到那隻喪屍栽倒了下去。他這一箭從喪屍的左眼射進去,後腦穿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臂力和準頭都很了不起。擱在古代,這哥們沒準能博得一個“小李廣”之類的花名。
我們的掃射雖然沒有準頭,但喪屍追得近了,雨點一般潑出去的子彈還是掃倒了前面幾隻,墨餘的箭也接二連三的射下來,倒下的喪屍形成了一小片空地。我們4個人也得以退到了鐵樓梯上,這樓梯比較窄,最多隻能兩人并行,可惜不夠陡,不然喪屍是爬不上來了。
我看了一眼這地勢,轉身喊:“劉明哲,到你發揮的時候了,給我用魚叉将往上爬的喪屍擋住,你特麽的是男人就給我上來,你要轉身跑了我就開槍打死這種沒有卵蛋的孬種!”請将不如激将,之前和劉明哲交手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熱血青年,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蔑視。果然我這麽一說,劉明哲滿臉通紅的喊了一聲“你才是沒卵蛋的,你全家都是沒卵蛋的!”然後他大吼一聲,從後面的樓梯上跳了下來,越過趙家林、周靈潔和梁铮铮,就在他即将越過我殺進喪屍堆裏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他,說:“不是叫你去送死,就在這,你頂住,我來砍!”
說完我把手槍插回槍套裏,把背上背的88狙交給了梁铮铮,自己拔出了“鬼噬”。這樓梯口這麽窄,喪屍多又有什麽鳥用?我要的就是劉明哲用魚叉頂住最前面的喪屍,然後我從旁邊用“鬼噬”一刀一刀的收割喪屍的腦袋。這叫做因地制宜,人是有智慧的,不能像他那樣一言不合就要往喪屍堆裏沖。
好在劉明哲畢竟是個大學生,當他按照我說的用魚叉頂住最前面的喪屍,然後看到我一刀下去,就把喪屍的脖子砍斷了,瞬間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等我再吩咐,第二隻喪屍過來的時候,他一叉子就插在了那隻喪屍的胸口上。那隻喪屍很魁梧,起碼有190的大個子,而且渾身都是肉,力量也非常強大,劉明哲的魚叉插上去,不但沒有把喪屍往外頂,他自己反而被喪屍的力量沖得一屁股坐在樓梯上,他的叉子長,一下就已經頂在了樓梯後面的水泥上,那隻喪屍才沒有繼續往前壓,不然光憑他的力氣,那是不可能擋住那隻喪屍的。
這時候我也沒閑着,就在那隻魁梧的喪屍怒吼着想要吃了我們的時候,我一刀就砍在了它的脖子上。但這鳥喪屍的脖子上肉太厚了,骨頭似乎也特别硬,我這一刀下去,竟然沒把它的脖子砍斷,我勒個去,這可是“鬼噬”刀啊!看上去樣子很醜,但鋒利異常,而且至今沒有留下任何缺口的“鬼噬”刀啊。但我知道也不全是刀的問題,我這一刀力量的角度也都有問題。
“碰!”的一聲,我一刀沒有砍翻的喪屍,梁铮铮把88狙的槍口頂在這喪屍的腦門上,一發子彈解決了問題。
大夥也都緩過了氣來,不管是趙家林還是周靈潔,都自覺的節約起子彈來,反正距離也就幾米,前面有人擋着,他們瞄準了打,雖然槍聲遠遠沒有剛才熱鬧了,但喪屍也紛紛的應聲而倒。這時候大壩上的戰鬥似乎已經結束了,龍莽沒有走樓梯,而是沿着大壩的斜面跑下來,跳到樓梯側面的一個台子上,那裏離地面隻有1米5的高度,他很風騷的吹了一聲口哨,喪屍紛紛朝他湧去,然而喪屍是跳不上1米5的水泥台子的,反倒是龍莽很輕松的就一刀一刀的劈過去,割麥子一樣一茬一茬的放倒那些喪屍。還有餘力對我說:“老闆,這樣多省事,别隻會用蠻力,你也沒什麽蠻力。”
你妹!這是你說風涼話的時候嗎?已經死了一個人了,我們也差點沒能全身而退,龍莽這小子,就是不如趙陌貼心。
發電機房裏的喪屍雖然多,但也不過就是100多隻的樣子,剛才是措手不及,司月武才沒有逃得出來,後來我們依托有利地形,将各種武器的威力充分的發揮出來,又花了一點時間,也算是有驚無險的把這些喪屍解決了。
大壩上的戰鬥果然已經結束,但是除了龍莽外,隻有習之墨、趙璎珞、王志誠他們幾個人先下來了,龍莽說他讓另外那幾個沒怎麽參加戰鬥的家夥處理屍體,也好,戰鬥中他們出力不夠,現在出一點勞力也是應該的。不過有人在水壩對面的工地發現了一台挖掘機,黃俊龍的表弟單宏忠會開挖掘機,他把那玩意咣當咣當的弄過來,在大壩旁邊的土地上挖坑,然後把那些屍體埋進去,這樣做雖然費事一些,但難得的是,所有的人倒也都支持。至于發電機房外面的這些屍體,我們沒那麽多力氣搬到上面去埋了,隻能堆在一起,澆上汽油燒掉,我們的汽油有限,能不能燒幹淨也不知道。如果不是考慮到以後我們還會到發電機房來,我們都不願意浪費我們的汽油。
發電機房裏面很臭,天知道裏面怎麽會擠了那麽多喪屍,剛才也沒細看,估計裏面有不少是水電站的工作人員,還有大壩那邊工地上的工人,也有附近的農民,當時的情況應該是災難爆發,這些人發現喪屍,附近沒什麽地方可以躲的,然後一窩蜂就躲進了發電機房裏。然而他們當中一定有人已經被咬了,之後在裏面病變了,一兩隻喪屍不可能吃掉裏面那麽多人,倒是那個無路可逃的狹小空間裏,所有的人都有被抓傷咬傷的可能,于是,他們都變成了喪屍。
李芸中一直在幹嘔,她說這樣的環境她簡直忍受不了,要多呆幾分鍾,她簡直會被熏死。但是這個女博士一邊碎碎念,一邊還是檢修了設備,基本上發電機房的一切設備都是完好的,而且外部的設計雖然有點老,但裏面設備的自動化程度很高,用李芸中的話來說,這就是個無人值守式的發電機房,隻要定期來檢查就OK,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而且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好消息。
但發電機房畢竟停止運行了,最後她發現還是出了故障,雖然不是很大的故障,但這裏就她一個人懂行,最多還有一個上學時不專心,學得半吊子的劉明哲幫忙打下手。這時候我們就隻能當看客,負責大壩上的警戒,負責清掃發電機房内外的環境衛生,李芸中需要有人出力的時候,我們就組織勞力去幫她幹活。然後就是等待,等待李芸中修複發電機主機。
天氣太熱,中途我們休息了幾次,補充了食物和水,當然是喝我們帶過來的水,喝完了我也要求他們燒水喝,不能直接喝水庫裏的水。說實話,就算派人去水庫打水我也是提心吊膽的,我太特麽的害怕水裏會出現什麽怪物了。這時候我也才有餘力去思考昨晚上破壞了我的好事的死人事件,果然是有很多疑點的,但如果像小記者周靈潔說的,不是喪屍幹的,那到底又會是什麽生物攻擊人類呢?
不得不說,我們現在生存的環境實在很惡劣啊。
一直到了下午5點多,已經是全身都被汗水浸泡,就跟水裏撈起來一樣的李芸中終于喊了一聲“法克!我特麽的修好了!”也許是她覺得自己如果弄不好一個小水電站,實在是太丢她自稱核電專家的臉了,也許是她已經被這裏高溫高濕的環境折磨瘋了,不過伴随着一陣歡呼,我們誰也不在乎她爆了怎樣的粗口。
其實有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需要爆粗口的,那是一種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