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嫩了,太相信她了。
她已經上了她的身,她會不吸食她的靈力嗎?簡直是太天真了。她曾經的夢想她會一點一點的實現,不是還有那個秋水嗎?據說已經成爲了不死之身,淨空法師真是太偏愛她了,穿越了五百年帶回穆曉楠的時候,竟然身體脫胎換骨了。
很好,省得她修煉了。吸食了夏之幻的靈力,而後吸食趙小娴的,最後一個是秋水,她就不相信找不到她的軟肋。雖然還差了一個,鬼大山不是還在身邊吧?算上他,正好五個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笑了。
夏之幻躺倒在床上的時候,隻是感覺渾身發冷,那種冷像是侵入骨髓的感覺,她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把梅大帶在身邊真不好,對付完趙小娴之後一定要讓她走。
在她還逐漸的有意識的情況下,她隻是感覺很冷很冷,而後便閉上眼睛睡去了。
恒緣大廈。
當趙小娴回到16層的時候,她依然有些緊張和恐懼,不知道爲什麽,隻要走近皇家園林的南門,她就不舒服。難怪馬良的媽媽穆總不允許馬良去那裏,她感覺是對的。因爲她去了也不舒服。
當她路過1601房間門口的時候,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麽。她記得這個房間的小夥子曾經給她說過,他的名字叫做鬼大山,還說他們曾經相識,問她是不是記得她?
剛才的那位大爺說他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難道是同一個叫做大山的人嗎?
趙小娴本想敲門問一下。此時他的電話響了。正是馬良打來的,馬良告訴她,他明天要去靈山的靈姻寺去找秋水大師算上一卦。希望帶着她。
趙小娴當即便問道,“夏之幻去嗎?”
馬良爲了不顯得自己的目的過于直接,便道,“也一起去。”
他挂了電話之後沒有直接的給夏之幻打電話,隻是發了一個信息,這麽晚了他不想打擾她,一旦接起電話她就不舍得挂,讓他很害怕,尤其是今天晚上她還喝醉了酒,更怕她話多。
所以他隻是發了一個信息。
等她回到1603房間,進入自己屋子的時候,她早已經把找鬼大山的事情忘了,隻是記得自己還有一件什麽事情沒有辦,但是她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了。
由于緊張和恐懼,她随便的洗漱了一下,繼而便躺倒在床上。
1601房間。
其實屋子裏的鬼大山即使是坐在沙發上,早已經感覺到了走到他門口的趙小娴,他在等着她敲門進來,畢竟今天晚上又救了她一次,他隻是看着她在他的門前停留了一會,而後便離開了。
他當時有些失望,躺在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不知道怎麽去給趙小娴說話,還有一段時間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若是不能給她幸福,他不想去打擾她。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忽而感覺到了這層樓上的陰氣,而且這個陰氣如此的熟悉,他像是在哪裏嗅到過。
在那種冷氣越來越迫近的時候,他忽而感覺哪裏不對勁起來,繼而一個閃身,瞬間的便閃到了1603房間裏去了,趙小娴就這樣的被他穿牆抱到了屋子裏去了。
趙小娴驚訝的看着他,她的腦海中瞬間的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十年前在皇家園林救她的那位大哥哥嗎?她可是想念了他十年,愛了他十年。“你......你......你是那位大哥哥?”
趙小娴指着他驚訝道。
“噓!”他對着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繼而是看着門外。
果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不過不是在鬼大山家,而是在趙小娴的家裏。趙小娴趕緊的掙紮着從他的懷中起來,繼而對着他道,“你幹什麽?我家有人來呢,我去看看誰?”
“你!......”鬼大山本想制止,但是他半夜把她抱出來,再制止她開門,一切都是不好解釋的。以前建起來的所有的好感瞬間的就會崩潰。
她隻能由着她把門打開。
當她把門打開的時候,竟然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夏之幻。夏之幻臉色極爲蒼白的站在她的門口,神情極爲的不對。
“之幻?你這麽晚怎麽來了?”趙小娴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她的媽媽還沒有回家,她沒有鑰匙,所以打車到她這裏來了,至于狀态爲什麽不好,完全是因爲她醉酒的緣故。
當後面的鬼大山看到此時的夏之幻的狀态的時候,他的臉瞬間就綠了。趙小娴沒有看出來,他卻是看出來了。此時的夏之幻分明就是沒有感覺的。他看到了她身體裏的梅大,她是身子早已經被梅大控制了,但是趙小娴沒有感覺。
“小娴。”鬼大山叫了一句,希望趙小娴不要過去,不要靠近夏之幻。
趙小娴哪裏會放在心上啊?她隻是轉過頭,微笑着看着鬼大山,似是疑惑道,“大哥哥,有事情嗎?”
鬼大山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子都酥了。他有些焦躁的看着夏之幻身體裏的梅大,希望她可以放了她。她曾經答應過她的。
就在這時,隻聽夏之幻對着趙小娴道,“小娴,我可以靠着你,你可以帶着我嗎?”
那個瞬間的趙小娴有些恍惚,她沒有看到夏之幻的嘴動,但是發出了異樣的聲音,她以爲是夏之幻痛苦,當時沒有想别的,便點點頭,道,“沒問題啊......”
“不要答應她啊!”後面的鬼大山忽而大叫一聲,繼而就撲了過來,哪知道趙小娴以爲鬼大山隻是關心她,便沒有當回事,于是道,“我可以帶着你,沒問題的。你過來吧。”
隻見夏之幻猛然間一個轉身,便撲倒了她的懷中。趙小娴隻是感覺渾身的涼氣,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鬼大山便竄了過來,怒視着趙小娴道,“我怎麽說的,讓你不要答應!”
趙小娴隻是感覺渾身的涼意,看着夏之幻躺倒在她的懷中,蒼白着臉,不明白所以然,而後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