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在丫環剛才的幾句話上她沒有多想。姑爺回來,多打掃出三間,難道是姑爺要和她圓房?還特意的準備了一下這裏?
看着每個下人的臉上都喜氣洋洋的,綻放着喜氣。方美麗完全沉浸在明天的時候秋長風就可以回府了,其他的事情她一點也沒有多想。
那晚的時候,她由于疲憊,早早的吃了晚餐而後便進入了夢鄉。
當時的小玲就在她的外間,她是睡在裏屋的。
由于下午的情景太過刺激,即使是方美麗躺倒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裏也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陰森森而又烏黑黑的墓地的場景,有時候是胡心藍美麗的面孔忽而變成了骷髅。有時候又是山坡上的那位妖娆而又長發的美女。
方美麗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亂想,反正是她的腦子一直在運轉,不受控制的。最後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到了哪裏。
依然是一片煙氣缭繞之地,真的不知道是在那裏。她隻是看着她的前面有一位女子一直在挽着秋長風的臂彎。她由于擔心秋長風便快速的跑了過去。
那個女子回頭還看了她一眼。天呢?那個女子真是太美了。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清秀的面頰,皮膚白皙似雪,精緻的面孔和完美的側輪廓,幾乎完美到無懈可擊。
瘦弱的身子像是注入了很多的水在裏面一樣,盈盈不堪一握。給人的感覺就是纖細而柔美,如同月亮上走下的人,那種出塵之意,如同月亮上走下來的仙子一般。
方美麗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竟然不敢上前了。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半天之後,在她挽着秋長風朝前走的時候,她終于還是沒有憋住,快步的上前對着那位白色衣衫的女子道,“他是我的相公,請你放了他!”
白色衣衫的女子猛然間轉頭,繼而是極爲缥缈而又刺耳的聲音道,“你是方小姐嗎?我就是來和你争相公的。這個相公是我的,這個男人是我的,這個秋長風是我的......”
方美麗大驚,她快步上前,想去分開他們。
沒想到那位女子的美麗的頭顱瞬間的變成了一個大大的骷髅。
方美麗大驚着道,“風哥哥?風哥哥?風哥哥?”
“小姐?小姐?小姐?”小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在她的床邊了,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胸脯,不停地安慰着她。
方美麗睜開驚恐的眼睛看到小玲的時候,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小姐,你又做惡夢了。”小玲說到這裏的時候,扶起了方美麗,把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方美麗坐了起來,繼而是轉頭看着窗外,無奈的吐出一口氣道,“還沒有天亮嗎?”
“院子裏已經有腳步聲了,是下人早就起來幹活了。應該是快天亮了。”小玲看了一眼窗外對着方美麗道,“小姐,不要多想了。還可以再睡一覺。”
“不知道爲什麽,這段時間老是做惡夢,而且夢中的情景都是一樣的,竟然無數次的夢到一位姑娘,你說我是不是和這位姑娘有緣,或者是我不小心的時候是不是也和林平一樣招惹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啊?”方美麗說到這裏的時候,面色有些發白,嘴唇發青,言語中有些哆哆嗦嗦。
小玲看到這裏的時候,趕緊的安慰着自己的小姐,道,“小姐,你不用擔心的。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們去過那麽恐怖的地方,不做惡夢才怪呢。我睡着以後也做惡夢了,隻不過是我醒來之後就忘記了。”
“忘了好。可是我夢中的事情那麽的清晰,就像是我白天看到的的一樣。尤其是那位姑娘的模樣,此時還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裏......”方美麗說到這裏的時候,就有些有氣無力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
“小姐,不要多想了。再睡一會吧,我就坐在這裏看着你。”小玲說到這裏的時候,扶着方美麗躺下,她真的坐在床邊看着方美麗緩緩地進入了睡夢中。
等到方美麗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出的很高了。她驚訝的擡起頭,看着外面燦爛的陽光,對着小玲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是不是姑爺已經回來了?你怎麽也沒有通知我一聲啊?”
小玲隻是笑了笑,對着方美麗道,“小姐,你不用着急的,剛剛有士兵來報,姑爺剛剛進城,此時穿衣服也來得及。”
方美麗聽到這裏的時候,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繼而對着小玲,語氣有些急速的道,“小玲,快一點幫我穿戴洗漱。”
小玲使勁地點點頭。動作很利索的幫着方美麗洗漱起來。
等到方美麗收拾利索,站在自己的台階上的時候,就聽到了遠處的鞭炮聲。小玲趕緊的捂着耳朵加了一句道,“小姐,姑爺進府了。”
方美麗聽到這裏的時候,滿臉的喜悅,禁不住轉頭看着剛剛收拾好的她的右偏房。看到這裏的時候,她臉上有些淡淡的疑惑,轉頭對着小玲,道,“小玲,爲什麽那個偏房的顔色布置都是粉紅色的呢?不是姑爺住的嗎?”
小玲聽到這裏的時候,也踮起腳尖看着那三間右偏房,禁不住的道,“是啊?爲什麽是這個格調呢?這個格調比小姐房裏的調子還要鮮豔,怎麽看怎麽像女子的閨房啊?”
“我去問問是怎麽回事?”小玲說到這裏的時候,便快步的朝着那個偏房走去。
等她站在一個正在裏裏外外進出的下人旁邊的時候,禁不住的道,“星星?請問爲什麽這個偏房的格調像個大姑娘住的。不是我們姑爺住的嗎?”
那個叫做星星的下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禁不住的道,“不知道就不要亂講,姑爺什麽時候說過要住在這裏啊?”
小玲看着他這樣說話的語氣禁不住有些惱火,道,“不是姑爺住的,難不成是個姑娘住在這裏?”
那個下人聽到這裏的時候,臉色有些微微的變異,繼而道,“我不說,我可什麽都沒有說。”說完這句話以後,他便一溜煙的逃跑了。像是在躲避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