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深愛着山村裏的那個叫做花思雨的姑娘,他也發誓非她不娶,無論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她。可是,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關于花思雨的消息确實一點也沒有,也許她真的死了。也許在山村的時候他就沒有救活她。
那麽花思雨在他的心中隻是一個虛無缥缈的存在,隻是一個夢。現在他夢醒了,方美麗才是他的摯愛。這樣想來以後,他覺着是應該和方美麗有夫妻之實了,不過這應該在從梁山回來之後。等他把梁山上的一切事情處理完之後,他就和方美麗圓房,讓她成爲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讓别人再無機會可趁。
方美麗看到秋長風眼中的漣漪和深情,心中像蜜一般的甜,這樣的秋長風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他此時的目光裏盛滿了所有的深情全部是爲了她。
“老哥?”她又深情的叫了一句,情不自禁的的。那聲老哥喚的秋長風幾乎是把骨頭都酥了。
他緩緩地把手放進自己的袖子裏,而後再次的拿出了一個折扇,放在方美麗的面前道,“麗兒,這是作爲相公的我親自送給自己的娘子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言語溫柔,眼中盛滿了深情。
方美麗幾乎就要撲倒在他的懷中了。不過,她還是自持的站在了那裏,雙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扇子。她情不自禁的的打了開來。扇子的背面畫着的是一位極爲莊重的美女。
隻不過美女穿着的是一身男裝。一身白色的衣衫,面容端莊圓潤,神情看上去卻是極爲的溫柔可親。
她有着一頭烏黑而茂密的頭發,如玉一般光滑而白皙的肌膚,還有着圓潤而帶笑的面容,如同春日裏的牡丹花一樣。她即使是低垂着眼簾也是如此的溫柔可親。
這扇子上的美女不是她嗎?是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模樣,那時的她正值去逃婚。在平古城三十裏外的山上相遇,而後他們便結拜了。沒有想到的是,他此時依然記得她當時的容顔,而且還把她畫了下來。
不僅僅是把她畫了下來,在扇子的另一面,還親自提了一首詞。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爲修來世,隻爲路中能與你相遇;
那一瞬,我飛升成仙,不爲長生,隻爲佑你平安喜樂。
方美麗不是傻瓜,她當然看的出來,這不就是一首他向她表達愛意的情詩嗎?
她的臉嬌羞的如同春日裏的花朵,此時的小心髒也‘噗通’‘噗通’的跳着。說來也奇怪,她此生沒有爲任何男人這樣的劇烈的跳動心髒。秋長風是第一個。
她已經确定了他就是她的真愛。
今生無論天涯海角,無論生死,她都會對秋長風不離不棄的。
“風哥哥?”不知道爲什麽,她竟然這麽深情的叫了出來。
“娘子?”秋長風把手雙在她的肩頭,也這麽深情的叫了一句。而後兩人便情不自禁的的擁抱在了一起。
這樣擁抱着不知道過了多久,秋長風忽而道,“威兄正在裝飾房子,說是要洞房花燭。不知道是和誰結婚?”
方美麗聽到這裏的時候,猛然間怔住,繼而掙脫了秋長風的懷抱,而後有些不高興的搖搖頭,道,“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在裝飾房子,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爲了誰在布置洞房?”
秋長風微微的眯了一下自己狹長的眸子,繼而凝視方美麗道,“她沒有和你說起結婚的事情?沒有向你求婚嗎?”
方美麗聽到這裏的時候,有些驚訝,并帶着點點的恐懼,她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影響了自己的幸福,秋長風才剛剛的接受她,她不想節外生枝。她很想和他脫開幹系。便搖搖頭道,“我對他隻是兄妹之情,我隻是把他當做我得哥哥了。并無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
“但是他不是這樣想的。也許你最近有什麽事情讓他誤會了。他以爲你可以嫁給他,他此時的洞房花燭就是爲了娶你。”秋長風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就這樣直白的說了出來。
方美麗使勁的搖搖頭,繼而對着秋長風極爲肯定的語氣道,“風哥哥,難道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這一生我隻拜堂一次,花轎也隻坐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風哥哥的。即使是死,我也會陪着風哥哥的。”
秋長風聽到這裏的時候,猛然間堵住了方美麗的嘴巴,而後眯着狹長的眼睛,微微的笑着,道,“不要瞎說,等我去梁山回來之後我們就圓房。”
方美麗聽到這裏的時候,臉色瞬間的變了。
剛剛一直和秋長風秀恩愛去了。此時這件事情她早已經抛到腦後去了。關于梁山上鬧鬼的傳聞,她還沒有告訴秋長風呢。
于是她使勁地搖着頭,對着秋長風道,“風哥哥,這個梁山你是絕對不能去的。”
“爲什麽?是關于那裏鬧鬼的傳聞嗎?”秋長風竟然這樣說了出來。
方美麗驚訝,禁不住的道,“風哥哥,原來你也聽說了?爲什麽還要去呢?”
秋長風隻是一個極爲爽朗幹淨的笑容,道,“那些道聽途說、無稽之談你也會當真?會放在心上啊?我可是沒有當回事啊?”
方美麗的臉色依然蒼白而沒有絲毫的顔色,對着秋長風使勁地搖着頭道,“風哥哥,我說的事是真的,很多的地方都在傳着這件事情,不可能隻是傳傳,更不可能是無稽之談。據說梁山上的很多的士兵的血都被喝了,而且據說山下屍體都成山了。”
秋長風聽到這裏的時候,依然笑了笑,繼而搖搖頭,道,“有這麽厲害的鬼?你也相信啊?若是真的有鬼,若是真的如同民間的百姓說的如此的厲害,還用的着官府去剿匪嗎?隻是這隻厲鬼就會把梁山的土匪全部的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