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青卻是勾唇一笑,繼而是伸出那纖纖玉手放在秋良的手上,微微的撫摸了幾下,而後言語嬌媚道,“秋寨主,你可知道外面的弟兄們都說什麽嗎?他們說你和我在山洞裏行苟且之事的時候,被那個大悅看到,而後你殺了大悅。即使你是寨主,私自迫害手足的事情也不能被原諒吧?其他的兄弟們誰還願意跟着你幹呢?”
她一邊這樣說着話語的時候,一邊扭捏着身子,對着秋良扭腰擺胯。那個姿勢是極爲的誘人的,若不是秋良早已經抱定了無所謂的心态,他覺着恐怕他不會有這個定力的。
秋良隻是睜開那寒星一般的眸子凝視着陳曉青,他的嘴唇有些微微的發青,但是他什麽話語也沒有說。
陳曉青依然在扭捏着自己妖娆的身子,使得自己的衣服不停往下脫落。就在她那高高隆起的飽滿的****即将露出來的時候,秋良伸出手猛地止住了,繼而言語依然嚴肅的道,“嫂子,可以了。有什麽話語可以直說了。”
陳曉青本是有些發燒的身子,此時像是猛然間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她的臉色瞬間變的陰郁,而後拉了很長,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剛才的妩媚和柔情了。也許這才是她本來的面目,有些隐隐的怒氣道,“秋良,我可告訴你了。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隻要我說出昨晚在山洞的就是你和我,而後被大悅撞見,你殺了大悅的事情,這個寨子裏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你。而且今天中午我就在大家都去吃飯路過這裏的時候,這麽衣衫不整的走出去,我相信我的話語沒有一個人會不相信。”
秋良隻是這樣的看着她,目光有些冰冷,她尖下巴、大眼睛,細長的眉毛,身姿婀娜多姿。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他在戲文裏聽到的水蛇一般,都說蛇蠍女人,沒想到她的内心如此的狠毒。
不過他已經沒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說或者不說又能怎麽樣呢?
他隻是對着她一個溫和的笑容,而後極爲平靜的話語道,“你要我做什麽?”
陳曉青本是升起的絕望,瞬間的便又有了希望了。她擡頭看着他,那張多變的臉上瞬間有了妩媚之色,繼而是把剛剛穿上去的衣服重新又脫了下來,一雙含情的眸子凝視秋良,依然是嬌媚的聲音繼續道,“你明白的?我需要的隻不過是你的......”她說到這裏的時候,那白花花的身子直接的便朝着秋良靠近。
秋良一個極爲厭惡的表情離開了,繼而是淡定的語氣,道,“嫂子,請您自重!”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曉青柳眉倒豎,而後是滿臉的怒氣,這回她是真的火了,對着他怒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會爲你今天的絕情後悔的。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她說完就這樣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朝着外面走去。
秋良隻是依靠在床頭,極爲淡淡的說了幾個字,“嫂子好走,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