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的時候,她内心深處便有一些警覺了,秋良的問題她不敢擅自回答了。
看着花思雨在這裏沉默不答,秋良微微的上前一步,依然是溫和的笑着,道,“難道是妹妹沒有印象了嗎?”
花思雨尴尬的笑着,然後有些似是而非的微笑道,“這麽重要而有紀念意義的地方,秋水哪裏會不記得呢,記得小時候我最愛和哥哥一起去那裏玩了。”
花思雨說到這裏的時候,心裏還一直在嘀咕着,暗自道,“晚上的時候我就去把你吃掉,我管說的對還是不對呢,隻要應付一時就可以了。”
秋良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對花思雨溫和的笑了一下,道,“妹妹先去餐廳吃飯,哥哥還有點事情,暫且離開一會去處理一下。”
花思雨點點頭,看着他離開的健壯而高大的背影在她的視線裏消失,她長長地歎氣一口,他這哪裏是來和她叙舊啊?分明就是在試探嗎?想到這裏的時候,花思雨也拐了一個彎,朝着後山走去了。
她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靜下來,而後好好的思考一下下一步該怎麽做,如何快速的吃掉秋良,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她可是不想過了。
秋良在離開花思雨的寝室以後是直奔着自己的住處來的,他的心中幾乎都在流血,他太難受了。眼前的這位隻是擁有了他妹妹的容顔,根本不是他的妹妹秋水。他的秋水已經被吃掉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悲傷的淚水便止不住的流出來。明明知道這個寨子裏出了事情了,但是他根本不會去顧及,甚至是打聽都不願意去打聽。沒有了秋水,他感覺他做什麽都是沒有意義的。此時的他,無論生與死對他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他就這樣有些消極的躺在床上。
他這樣唉聲歎氣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是聽到他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剛才由于心情不好,他的門竟然忘記拴住了。繼而是一陣濃烈的胭脂粉的氣息傳來。
他讨厭這種濃濃的胭脂的香味,他的妹妹秋水永遠都是那種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的味道,他隻迷戀那種味道。憑着此時的香味,即使是不用睜眼,他也知道她是誰了。
這不就是他們梁山寨上的一枝花陳曉青嗎?曾經的老寨主鮑汗青的女人,他對她從來就不感冒,但是她對他的感覺他是很清楚的,隻是這個輕浮****的女人他根本不感興趣而已。
進來的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似是越來越近,秋良清楚的知道,此時若是自己再裝作睡覺,她可能就撲上來了。這個大膽的女人眼睛裏流露出的多情他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就在她幾乎要接近他的床邊的時候,他猛地從榻上起來,他坐起來了。
“秋寨主。”她又換了一種稱呼叫他,但是無論何種稱呼,她總是這樣嬌滴滴而又綿軟無力的樣子。
秋良看着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而後面部表情有些嚴肅的道,“不知道嫂子來我的房中有什麽事情呢?”
秋良此時稱呼她‘嫂子’,其實已經非常明确了兩人的關系,繼而是劃清了兩人之間的界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