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雨抹了一把眼淚,而後使勁地抽泣,道,“陳姐,你也知道的,其實我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你隻要承認昨天晚上在後山和你在一起的是大悅,他是誤撞入山洞而死的,和我哥哥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哥哥就得救了......”
陳曉青驚訝的看着她,半天不知道如何的回答了,隻是半張着嘴巴,道,“這......這......這......”半天她隻說了這幾個字,而後多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在陳曉青猶豫的時候,花思雨猛地擡頭,而後是看着她,眼神中有些冰冷的寒氣,道,“你也知道外面寨子裏雖然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她們是不可能和這兩個男人有什麽關系的。誰都知道在後山的那個女人是誰。陳姐你明白,我秋水也明白的......”
花思雨說到這裏的時候,沒有再說下去。隻是略帶寒氣的眸子凝視着陳曉青。
她發現陳曉青的臉色都鐵青了,嘴唇微微的蠕動着,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也許是下意識的想解釋什麽,但是卻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花思雨再次的哽咽,而後抽泣道,“陳姐,你若是不幫我哥哥,我哥哥不僅會被取消寨主的位子,還會趕出梁山,如果再過分一點,有可能就會就地正法,後果可能很慘的。”
花思雨哭的如此的悲恸,無絲毫的僞裝之意。
陳曉青聽到這裏的時候,心亂如麻,所有事情的經過她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而且她是當事人。很多的事情,她是非常清楚的,現在這件事情唯有她一個人說了算,她可以說此時掌握着兩個人的命運。一個是她的;一個是秋良的。她要好好的斟酌一下。
在她要扶起花思雨的時候,花思雨雖然站起來了,但是依然哀求的聲音對着陳曉青道,“陳姐,我哥哥剛剛坐上寨主的位子,根基并不穩固,而且很多的人并不是和他一條心的。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好辦,希望陳姐一定慎重的處理這件事情,有些話語該說就說,不該說,便什麽也不要說。求陳姐了......”
陳曉青隻是微微的點點頭,便對花思雨,道,“你出去吧,我想冷靜一下。”
花思雨便轉身出了這個寝室,隻留有陳曉青一人在屋子裏。
當花思雨走出這個寝室的時候,她驚訝的看着站在門口的秋良,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這裏了,就堵在她們住的寝室的門口。
他的身子筆直,僵硬的站在那裏,像是異常痛苦的樣子。一雙眼光猶如夜空中的寒星一般,兩道漆黑的眉毛如同刷過的黑漆。隻是眼圈黑黑的,似是有哭過的痕迹。
誰說男子有淚不輕彈,隻是沒到傷心處。花思雨暗暗的叫了一聲不好,暗自道,“難道他妹妹秋水的事情,他什麽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