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風感覺自己會舒服的。
看着秋長風對他露出的尊敬而又愛戴的眼神,方毅心中惬意,趕緊的安排人手下去,給他們準備房間。
隻是當時的方美麗以小菊受到了驚吓爲名,和小菊住在原來的閨房裏;而秋長風依然和他的小童住在一起。雖然兩人早已經拜過了天地,但是也隻不過是一封休書的事情。
爲了感激威盛一路上對他的關照,秋長風打算抽個合适的機會把這封休書寫了,成全威盛和方美麗。
方毅才沒有心思搞這些事情呢,來日方長,這個秋長風住在他的府上,再加上她的女兒端莊賢淑、貌美如花,而且又才思敏捷、通情達理,況且他們已經拜過了天地、入了洞房了。
即使是此時不住在一起也沒有什麽,以後會有互相愛上的那一天。這些都不是急的事情。
他當務之急,應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當威盛把一切都安排好以後,他便被人叫到了老爺的密室裏。
當時的威盛異常的奇怪,暗自道,“這個老爺的密室雖然不是他第一次進來,但不是特殊的情況是沒有人來這裏的,即使是方老爺也不會來的。他一直把方老爺作爲親生的父親一樣的信任。方老爺對他的信任也是如此,除了沒有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之外,方毅就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的待他,威盛依然對他充滿了感激之情。”
當他們彼此在密室站定以後,方毅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的嚴厲,繼而轉身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威盛,道,“秋府上下幾百口的人慘遭滅門,這不是一件小事。你告訴義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威盛使勁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的神情也随着方毅的嚴厲而變得端正起來。而後緩緩地道,“是秋老爺的一位姨太勾結了梁山上的頭子鮑汗青而引發的這場血案。”
不知道爲什麽,當威盛這樣說出來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方老爺的手微微的抖動了一下,他暗自道,“幾十年來,老爺一直在官場上混,紅顔禍水、殃及無辜的事情應該并不稀奇,爲什麽他要如此的震驚呢?”
“說......說下去。”方老爺在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幾乎有些結結巴巴了。在威盛看來完全是老爺的震撼和悲恸所緻。他不得不繼續道,“好像是十八姨太和那位土匪頭領有了自己的骨肉,像是不小心被秋府的人給打掉了。那位土匪頭子鮑汗青生性殘忍,爲了報複秋府,不僅僅是帶走了府上的十八姨太,還一把火燒了秋府,即使是在離開的時候,也全部的打傷了秋府的人。剩下的這幾個都是屬于僥幸,當時不在秋府的。”
方老爺聽到這裏的時候,微微的轉身,一雙犀利而睿智的眸子盯着威盛道,“知道土匪傷人,爲什麽不出手阻止?”
威盛早就知道老爺會這麽說,他早已經想好了措辭,于是很平靜的道,“我隻保護師妹,其他人和我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