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道暢聊了多久,秋長風忽而道,“請問公子爲什麽一個人離開平古城,這是要到哪裏去啊?”
那位自稱是秋長風的陌生男子,忽而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繼而是有些警惕性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像是自己的話語馬上被别人發現一樣的,道,“你知道嗎,我是逃婚出來的。我的父母非得讓我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結婚,我很讨厭。爲了不結婚,當然逃出來了?”
秋長風聽到這裏的時候,猛然間一拍自己的大腿道,“賢弟啊,你可說出了我這段時間郁悶在心中的話語啊?我就是不想結婚,還不能逃。才故意的在路上拖延,所以不回家的。”
那個自稱是秋長風的公子閃動着自己靈秀的眸子,繼而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道,“老哥也是逃婚啊?你逃婚的原因是什麽,是對方長得很醜呢,還是你已經有意中人了?”
秋長風聽到這裏的時候,無奈的歎息一口,道,“我恐怕是我父母利益的犧牲品。他們爲了自己以後的利益和前途才給我配了這門婚事。當時是指腹爲婚,我現在連對方長得什麽樣都不知道,你說婚後怎麽面對她啊?爲了不想對不起她,我一直在拖着,總是不願意面對的。”
那位自稱是秋長風的公子聽到這裏的時候,無力的搖搖頭,道,“老哥和我不同啊。我是有心儀的人,老爹還要給我配上一門婚事,而且不允許有情人成眷屬。既然不能和心愛的人結婚,我隻能逃。”
秋長風聽到這裏的時候,感覺這個年輕人夠大膽的,第一次見面就敢在他的面前表露自己的心事,覺着自己也應該如此,當時便道,“賢弟啊。其實我也有喜歡的姑娘,那是一個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姑娘。我發誓今生我隻娶她,隻和她在一起。别的姑娘再好我也看不上。”
那位自稱是秋長風的公子聽到這裏的時候,也使勁地點點頭,道,“我今生也隻和心愛的人兒在一起,别的人再好我也看不上了。”
就這樣,兩人越聊越投機,越說越開心。
後來的時候,秋長風幹脆站起來提議道,“賢弟,要不我們結拜兄弟如何?總是感覺賢弟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非常的舒服。”
那位自稱是秋長風的公子也點點頭,對着秋長風使勁地點點頭,道,“沒問題。老哥這麽爽快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于是兩人便跪在了地上,以蒼天爲證,從此以後,兩人志趣相投、親如兄弟。願意結爲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兩人跪拜天地之後,還喝血爲盟,就這樣。一對陌生人,現在已經成爲了親兄弟一般的人。從此以後,結爲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