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秋水問這句話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了。
“哎!”林斐然說到這裏的時候,長長地歎氣一口,繼而無奈的道,“我們當時好奇,不知道他賣的是什麽東西,而且又有一股子的特殊的誘人的香氣,當時便走了過去。”
秋水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他的臉慢慢的變得緊張繼而後是恐懼。
“當時我們以爲是什麽特殊的小吃,根本沒有思考什麽。隻是記得當時我們走過去的時候,那個人也是異常詭異的聲音道,‘你們來了啊?’”林斐然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其實,若是我們腦子清醒的時候,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會多想的。可是那晚沒有,我們以爲他就是鄉下的老農,發音不準,吐字不清晰。這也是正常的。其中一個便說了,‘你木桶裏的是什麽,我們來一碗。’”
“那個穿着蓑衣的人便拿出來六個小碗,好像是特意爲我們準備的一樣。”林斐然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繼而是咽了一口唾沫,而後道,“當時我們的腦子像是被漿糊糊住了一樣。誰都不思考。他的框子裏隻有六個碗,就像是特意爲我們準備的,我們竟然一點也沒有多想。當時端起他從木桶裏舀出來的東西,便喝了個底朝天。”
秋水聽到這裏的時候,伸了伸脖子,探着腦袋對着林斐然道,“就是這個人嗎?他木桶裏的是什麽啊?倒是挺香的?”
“就是他。”林斐然似是有些心疼的道,“不知道什麽,反正喝到嘴裏的時候,特别的怪異。那晚我們不知道怎麽了,就全部的喝到肚子裏去了。直到我們放下碗的時候。那個人才陰恻恻地笑了,一邊笑還一邊道,‘你們已經喝了這個湯,你們是跑不掉的。’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就消失了。”
“你們六個人?”秋水似是有疑惑,道,“那個是?”
“闫飛啊?不是已經在地鐵裏出事了嗎?那個人的意思是我們都會出事的。隻是在他離開的時候,秦若雪像是看到他是鑽進了京城81号院子,于是我們便都搬進了這裏。剛剛搬進來的時候,闫飛還沒有出事,闫飛是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以後才出事的。”說到這裏的時候,林斐然的眼中似是有着一些晶瑩的東西在滾動。
林斐然此時又看了一眼秋水,然後端起來面前的酒,大口大口的喝着。仿佛他喝得不是剛剛兌過的酒,而是水一般。
放下杯子,他繼續道,“我們當時那個時候是不相信的,也是爲了找到他,更是我們之間有打賭的。打賭是有人看錯了。于是我們賭氣之後什麽也不在乎了,便住在了這裏,直到闫飛走了以後,我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如果真的如同那個神秘人所說的,其實我們這幾個人一個也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