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一個可憐人,她何苦再加上一刀呢?
蘭草隻是尴尬的勾起一側的唇角,無奈的牽扯出一個笑容,繼而是什麽話語也沒有說。
徐憶夢眨巴着自己如水一般的眸子,走到蘭草的身邊,使勁地搖晃着蘭草的胳膊道,“姐姐,你知道大巫師什麽時候來接我呢?”
蘭草聽到這裏的時候,長歎一口氣,暗自道,“還來接你?恐怕此時的大巫師每天在溫柔鄉裏,把這裏有個柴院都忘了吧?”
但是她不想刺激徐憶夢。隻得含含糊糊的道,“大概得等到裝飾完了,再定奪吧......”蘭草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底氣,穆須山和綠蘿什麽情況,難道她還不清楚嗎?人家已經光明正大的結婚了。雖然結婚的證人不是很多,白福是一位,他們這些新請來的下人也是這對新人的見證人。
據說穆須山是第一次結婚,而綠蘿也是。
此時的這位徐憶夢都微微的有些出懷了,看上去就是懷孕了。想必......。蘭草想到這裏的時候,不敢再往下想了。
在洞房花燭夜的那天,她有事回家了,據說府裏的那些下人們,在他們的窗下興奮的蹲了一夜。據說是他們兩個在屋子裏叫了一夜。兩人叫的大膽刺激,唧唧哼哼到天亮。
外面的人都感覺受不住了。
此時若是說給徐憶夢聽的話,相信徐憶夢會暈倒吧?
蘭草知道自己本就是一個快言快語的人,她怕她真的憋不住,什麽都說了出來。不僅不能幫她,豈不是害了她嗎?
她覺着在這裏待的時間也差不多了。還是暫時離開的好。于是她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扶住徐憶夢道,“夫人,您小心啊。”說完之後,她努力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後稍微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繼續平靜的語氣道,“廚房裏還有事情等着我去做呢,我先回去了啊。”
徐憶夢這個院子裏好久都沒有人來了,她哪裏會輕易的放蘭草出去啊?禁不住緊跟在後面,大聲地叫着,道,“姐姐,你不再陪我一會了嗎?”
徐憶夢聽到這裏的時候,聽她姐姐叫的這麽的甜,又不想傷害她。隻得轉身對着她道,“我不是每天來給你送飯嗎?我還會來的,有什麽事情下車再說吧。”
蘭草說到這裏的時候,便尴尬的轉過了身子,而後匆匆地離開了。
後面的徐憶夢在那個柴院裏又做了什麽她是不清楚的,但是出了那個小院子以後,她心中是極爲的不舒服的。那個時刻裏,她是在心裏暗罵穆須山的,暗自道,“這個無情無義的家夥,不愛她爲什麽要娶她呢?把她一個人放在那個後面偏僻的柴院裏多麽的可憐啊?”
可是她轉念一想,又覺着不對,都說穆須山是結的第一婚,難道她和穆須山是未婚先孕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才長長地歎氣一口。覺着自己終于釋懷了。若是婚前不檢點,看來這個命運是她必須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