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這裏的時候,瞬間的停頓下來了。繼續聽她說下去,隻聽田蘭繼續道,“我本是去抓魚的,竟然在秋水池畔看到一個嬰兒,一個死了的嬰兒,蒼白的面頰、瘦弱的身子,在襁褓之中,像是死了多時了。我看了看四周,覺着也實在沒有什麽吃,不如就......
我本意是去抱那個嬰兒,結果懷中的貓兒卻抓了我一下。我才清醒過來。那隻貓帶着傷從我的身上滑落,一直把我帶到一個小山上,竟然在那裏發現了很多很多的山果。我和父親就是用這些山果充饑支撐了下來。後來我們離開那個山村的時候,我就把這隻黑貓帶在了身邊。一直到現在。”
田蘭說到這裏的時候,擡頭看着梅大師。
梅大的身子僵硬如石,她沒有理會田蘭,嘴裏卻一遍一遍的在說着道,“難道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嗎?她還欠它一條人命啊......”
梅大是重複着這句話離開的。田蘭實在不知道山村和秋水池畔和誰有聯系。也不知道梅大師這樣說的用意是什麽。當她想起來,站起身去追趕梅大的時候,發現梅大師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田蘭不得不頹廢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繼續想念她心愛的貓兒。
木子别墅。
這天是周末,秋水正坐在她的床上發呆呢。她又收到了韓小蝶的信,韓小蝶在信中告訴她,她最近老作一個相同的夢,總是夢見一個男子走進她的夢中,向他招手。那個男子長得眉清目秀,很是俊俏、斯文的樣子,戴着一副眼鏡,很像個知識分子。
不知道爲什麽,當秋水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瞬間的便在腦海裏描繪出那個青年準确的樣子。應該說是那個樣子的青年一下子便進入她的腦海之中。秋水異常的驚訝。她不知道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姚思思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連門都沒有敲,一推秋水的門,便開了。正好看到秋水坐在床上深思,當即道,“秋水,想什麽呢?”
秋水擡頭,看到姚思思懷中的貓兒,手裏還拎着一個貓籠子。秋水立刻便從床上起來了,一下子就接過了她手中的貓兒,道,“姚思思,你本領太大了,你是怎麽得到的?田蘭是軟硬不吃,怎麽都不理會我。”
姚思思聽到這裏的時候,隻是微微的靠前,繼而把貓籠子放到她的桌子上,然後又用食指輕輕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做事要用這裏的,我相信你不會隻是寵愛黑貓這麽簡單,你定是有其他用意的。”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美麗的眼睛使勁地盯着秋水,仿佛穿透了秋水的身體,進入了她的靈魂深處。
秋水隻是微微的牽動了一下唇角,但是什麽也沒有說。
姚思思環視了一下她的屋子,裏面全是穆曉楠的畫像,禁不住調侃道,“你也愛穆曉楠?而且愛到這種程度了?”
秋水本想擺手,告訴她不是她想的那樣的。